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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過馬的詩人對于這種震動多少有些不適應,又因為被捆綁所以顯得搖搖晃晃,尤利一邊使勁維持著自身的平衡一邊貼緊了朱利安。就在這個時候,他發(fā)現(xiàn)對方硬了起來。當時,如果朱利安低頭看一眼尤利,他會看到詩人的臉從白變青,明顯而又迅速的有趣過程;但可惜他沒有,于是可憐的詩人便在臉色慢慢凝固到青色后,慢慢向外移動起身體。……變態(tài),這個人絕對是變態(tài),只是這樣都會硬?!“那個……”尤利哆哆嗦嗦地開口了,“我們的目的地是哪……”“皇都?!敝炖哺械胶苡腥に频牡皖^看了看他,被他慘白的臉色嚇了一小跳,于是伸出單手把他拉到自己胸前靠好,“那個……你暈馬?”他有點猶豫的問。沒有得到回答,皇子注意到詩人咬著牙,似乎忍耐著什么。他聳聳肩,決定大發(fā)善心地安慰他一回。“從這里回皇都的話,我騎過來時跑了一天一夜就到了。這樣,我們今天晚上找個地方休息,明天下午就可以回去了?!?/br>他把尤利又抱緊了點,詩人的臀部無可避免地貼緊并摩擦到了他的那個部位。于是他也發(fā)現(xiàn)自己硬了。……是下馬立刻做呢,還是到旅館呢。年輕的皇子立刻滿懷與嚴肅認真的表情完全不符的青春激情地在心里盤算了起來。不過,在注意到尤利越發(fā)僵硬的身體后,他還是柔聲安慰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詩人:“別擔心,我們還要騎馬,你幫我吸出來就可以了?!?/br>似乎是怕詩人不相信,他又補充道:“其他的可以回我的寢宮繼續(xù)。我都準備好了。”“你……你都準備了什么啊啊??!”即使身為一個粽子,尤利也拿出了人類的勇氣來拼命掙扎,他一扭動死命撞上皇子的胸口,在對方吃痛的哼了一聲的時候大無畏地朝馬下聳去——無果。他被拉住,并且皇子停下了馬,重新把他壓在馬背上,作勢要綁他。“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對男人一點興趣都沒有啊啊?。。?!”尤利扭動著身體開始悲憤地吼叫,“要做的話,憑你的條件找多少男人都可以吧好吧就當你迷上了我了可是感情這事情勉強是沒有幸福的你這樣我會恨你一輩子真的喲一輩子喲一輩子喲……”一口氣說了一大堆,尤利由于沒有換氣而呼吸困難,終于停了下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拜托了……殿下……我以前做了啥您原諒我吧……您不知道我有潔癖,koujiao這事真要人命上次我整整一個星期沒吃下東西這回憶太慘痛了……”朱利安饒有興致地看著喋喋不休的詩人,露出了格外俊朗溫和的微笑:“那么就用這里來做吧?!?/br>說著,他拍了拍尤利的臀部。詩人立刻沉默下來。朱利安帶著一如既往的冷峻表情——后來尤利知道其實這意味著皇子殿下的心情十分愉悅——淡淡地繼續(xù):“只要像剛剛那樣綁著,就算明天要趕路也沒關(guān)系。很快就可以到皇都了,放心。我會安排你的住處的?!?/br>他并不是個饒舌的人,不過這氣氛實在太好(?),以至于他還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興致勃勃地簡要描述了幾句將來的計劃。“啊,每天早起用嘴,晚上用后面,實在吃不下東西的話,就把那個喝掉,聽說還是很有營養(yǎng)的……”隨后,皇子溫柔地將石化的粽子尤利扶起來,摟在了懷里。“我們的每天都會很愉快的,尤利先生?!?/br>他總結(jié)性地說。“可否請問您……為什么是我……”尤利虛弱無力地問。“因為我連續(xù)兩次強迫了您,尤利先生。我向神發(fā)過誓,會對您負責的?!被首永碇睔鈮训鼗卮?。第十四章“……負你個大頭鬼啊啊??!”凄慘的叫聲回蕩于天空,驚起了一群飛鳥飛過,詩人尤利流下了最后一滴淚。然而如果想這樣就結(jié)束了,那絕對是癡心妄想,事實上接下來面對的現(xiàn)實,對尤利來說將會是求生不能求死不能的地獄。光是想到以后每天都要koujiao這位詩人就翻著白眼吐了一半的魂;而像是完全沒在意的皇子,興致勃勃地摟著對方繼續(xù)快馬加鞭,大概是太過興奮,朱利安直接騎過了附近的村落,等到夜色降臨,兩個人還在一條筆直的旅道上前行,前不著村后不著店。“今晚要露營了。”有著野外求生技能的軍人皇子很平靜地找了塊平地把詩人放了下來,自己撿了一些木柴生起火來。在火燒起來之后,朱利安把尤利身上的繩子取了下來,扔給他自己所帶的一些食物和水,但很明顯詩人沒什么胃口。“那個,我說,露營……有帳篷嗎?”“有我。”頓了頓,皇子回過頭頗有些自豪地撫摸起自己的愛騎,“還有我的黑色火焰。”“……夠了。”詩人無力地低下了頭。朱利安快速地吃完了自己的面包,然后從馬鞍下面抽出兩張疊得整整齊齊的毛毯,并排鋪在了篝火旁邊。隨后對著尤利招了招手:“過來坐?!?/br>“您帶了毛毯?”詩人難以置信地看著地上似乎很厚很柔軟的墨綠色毯子,上面的絨毛正被篝火烤得一晃一晃。“其實還有枕頭?!被首幼兡g(shù)般從馬鞍下抽出兩卷卷成圓筒狀的布,放在毯子上一邊一個,“良好的準備是每個軍人的必備素質(zhì)?!彼湴恋刂貜透富试虒н^他的話。但詩人明顯沒有為他那可敬的父皇感動,尤利只是彎著腰,皺著眉頭,小心翼翼地打量著這鋪在一起的兩條毯子,過了一會才挑了一角坐下:“可以請問您是為了什么事做準備嗎?”朱利安用見了怪物般的眼神打量他:“您應該知道,我剛剛不是告訴過您了嗎?”心說不妙的詩人剛想起身就被拉住,然后被朱利安輕而易舉地拽倒,腦袋正好枕在皇子的腿上。是的,非常純情而甜蜜的畫面,如果他的嘴的前方不是那個該死的硬邦邦的東西所在的部位的話。“我雖然想到過會在旅途上做,但真的沒有想到過會在這里。”皇子認真而自豪地說,“果然提前做好一切準備是沒有錯的,尤利。”“去死!”簡短地回答了一句,尤利再次撐起身來,這次他被拽下來就直接被壓到了朱利安的身下。以這個角度來看英俊的皇子殿下,感覺全身都不自在,“起來啊……別壓著我!”尤利偏過頭嚷了起來,像是沒聽到他在說什么一樣,皇子固執(zhí)地把他的頭扳了回來,好看的墨藍色眼睛里此刻仿佛有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在燃燒一樣:“……其實我忍很久了?!?/br>“……你你你忍什么啊忍……自己找個地方打手槍去!”“那樣不行吧,我想……所以……”“所以……?”“做吧。”那個‘不’字還沒說出口,尤利就被對方狠狠地吻住,幾周不見,這家伙的吻技提高的異乎常人,朱利安的手自然地抱住尤利的頭,手指插入頭發(fā)的感覺,讓尤利頭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