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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蔡少吩咐了,暫時不給你吃東西,不過你放心,只要你的人贖金付的夠爽快,很快啊,你就能坐在高級餐廳里吃牛排吃蝸牛吃...”“能夠給我一杯水嗎?”不待刀疤說完,衛(wèi)慕陽說話了,他的聲音不大,但是已經(jīng)足夠那兩人聽清楚,“你們有顧慮,我可以理解,飯暫時不吃沒關(guān)系,但是給瓶水喝,應(yīng)該沒問題吧?”對著衛(wèi)慕陽黑漆漆的眼眸,刀疤剛才的戲謔之心,突然一掃而空。“給杯水?”他下意識的重復(fù)了一句。衛(wèi)慕陽平靜的點了點頭,神態(tài)自然語氣流暢,“是啊,說起來,我也算你們價值五千萬的貴重貨物吧,那么,在錢沒到手之前,對貨物看重一點,不也是應(yīng)該的嗎?喝杯水,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問題吧?”雖然是在和綁架自己的綁匪說話,但是衛(wèi)慕陽的姿態(tài),平靜的仿佛是在高級餐廳里和侍者點單一樣的愜意自然,仿佛身上那五花大綁的繩索,根本不存在一般。刀疤心里,突然升起了一抹煩躁。摸了摸臉上那道長長的疤痕,心中仿佛有些不好的記憶浮了上來,那一年,也是這樣一個帥氣的年輕人...刀疤皺了皺眉,“說起來,好像有點道理,但是,要我偏偏不想給呢?”面對著刀疤突然兇狠的眼神,衛(wèi)慕陽心中雖覺得有些奇怪,但面上去依舊一片平靜。“為什么?不就是一杯水而已,還是說,你們連杯水都不敢給我?”挑了挑眉,衛(wèi)慕陽瞥了刀疤一眼。船艙內(nèi),空氣靜默了一分鐘。突然,刀疤哈哈大笑起來,“大明星說什么話呢,一杯水而已,有什么為難的,等著,我這就去給你拿?!?/br>說完這話,他站起身,大踏步的走了出去。船艙里,阿獸突然笑了,“大明星,你夠膽啊,不過嘛...”他沒有說下去,不過眼中戲謔的神色太過明顯,衛(wèi)慕陽不由微微皺了皺眉。細細想了想,剛才說的話沒什么問題啊,不過,心底這種不舒服的感覺,是為了什么?不到五分鐘,刀疤就回來了,手里還拎了一個裝了水的礦泉水瓶子,而在他身后,還跟著蔡開霆。看到塑料瓶的時候,衛(wèi)慕陽心中不由嘆了口氣,果然是自己太過妄想,在這種地方,這些人怎么可能有玻璃杯這些東西呢。看來,自己的計劃,要變一變了。“來,大明星,你要的水來了。”刀疤卻不管他在想什么,大步向他走了過來,而他身后的蔡開霆在進了船艙后,卻只是找了個位置坐下,然后就笑吟吟的看著他這邊,卻不發(fā)一言。衛(wèi)慕陽皺了皺眉。而這個時候,刀疤已經(jīng)走到了他的面前,提著瓶子,大聲說:“來吧大明星,我來喂你,咱們好好喝水。”他一把擰開了礦泉水瓶的蓋子,同時,衛(wèi)慕陽的鼻端,突然飄過一抹淡淡的咸腥氣味。衛(wèi)慕陽心頭突然掠過一個想法,他皺了皺眉,當機立斷說道,“謝謝了,我突然又不渴了?!?/br>“不渴了?那怎么行,我都給你拿來了,好歹你也要喝一點,不然多浪費我的感情啊?!?/br>刀疤居高臨下的露出一個獰笑,不由分說的,一手強行抬起了衛(wèi)慕陽的下巴,另一手猛地將瓶子口塞到了衛(wèi)慕陽口中,單手一抬一送,瓶里的水便已經(jīng)灌進了衛(wèi)慕陽的口中。“怎么樣?滋味是不是很獨特?是不是很甜?”刀疤一邊灌水,一邊發(fā)出了哈哈大笑的聲音,那笑聲中,有著說不出的暢快。瓶里的水剛一入口,他就知道,自己的想法并沒有錯,那瓶子里的水,根本不是淡水,而是咸腥澀口的海水!火燒一般的感覺,在整個食道里蔓延開來,衛(wèi)慕陽幾乎是下意識的掙扎起來,然而,幾乎就在同時,刀疤的手也加大了力道,牢牢的捏住了他的下顎,讓他根本無法掙脫。很快,大半瓶水就灌進了衛(wèi)慕陽的肚子,眼看著瓶子里越來越空,刀疤才冷哼一聲,放開了緊緊掐住衛(wèi)慕陽下顎的手。“下一次,再敢指使老子幫你做事,這就是教訓(xùn)!”喉嚨處的火辣感,讓衛(wèi)慕陽低頭咳嗽了好一陣,方才再度抬起頭來,只是這時他面上已經(jīng)一片赤紅,眼眶中也是水汪汪一片。“小子,你樣子看起來,還挺小白臉的嘛,你就是靠著這模樣,騙倒那些無知的少男少女的吧?影視天王?我呸!”衛(wèi)慕陽強忍著喉嚨處難受的感覺,抿緊了唇,一言不發(fā)。之前這刀疤還挺正常的,到底自己是哪一點觸怒了他,讓他突然態(tài)度大變?“別生氣了,刀疤,他們混娛樂圈的人,沒有一個好皮相,還怎么能走下去啊?!边@個時候,蔡開霆也說話了,他慢悠悠的走過來,一臉的譏諷,“你還別說,人家這個模樣,就是能唬的到人,這不,寰宇集團的老板,不也被他這個可見尤憐的樣子騙了?!?/br>抬頭看了一眼蔡開霆,衛(wèi)慕陽盡力平息著自己的氣息,不發(fā)一言。現(xiàn)在敵強我弱,如果在這些方面爭執(zhí),對自己沒有半點好處。“喲,這家伙還挺拽的嘛,這眼神是什么意思,對蔡少不滿?蔡少,要不要我?guī)湍憬逃?xùn)他一下?”刀疤獰笑了幾聲,同時,炫耀般的捏了捏拳頭,骨節(jié)處頓時發(fā)出了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響。通過昨天的溝通之后,只要不影響他們拿錢,幫著蔡開霆折騰一下對方,他們還是樂于去做的,畢竟蔡開霆也算是他們的雇主嘛,拿人錢財就要與人消災(zāi),而且自家老大也說了,只要不影響他們拿錢,一切還是以蔡少馬首是瞻。當然,這個馬首是瞻的尺度,是把握在他們自己手上,他本來也不愿意太過刁難這小白臉,不過誰讓這小白臉不知死活,還敢對他提要求呢。蔡開霆不由笑了。他抬起手,在刀疤肩膀上拍了兩下,表示感謝,然后才緩緩走到衛(wèi)慕陽面前,拖過一把椅子,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姓衛(wèi)的,怎么樣,休息了一晚上,清醒了沒?”對著對方戲謔的眼光,衛(wèi)慕陽閉緊了嘴,一言不發(fā)。“喲,瞧這模樣,你還沒想通啊,你以為你這時在你的攝影棚,你在扮演革命烈士?別逗了,要知道,你不過就是個戲子,而且是個爬別人床的戲子,而且也不在少數(shù),要不然,你能上位的這么快?”蔡開霆譏諷的說了兩句,這才說:“行了,你那些腌臜事情,我也不關(guān)心,咱們還是繼續(xù)昨天的話吧,姓衛(wèi)的,我再問一次,你背后的人是誰?他花這么大力氣整我,是為了什么?你告訴我,我就讓你少吃點皮rou苦,怎么樣?”衛(wèi)慕陽冷冷的看著蔡開霆,一言不發(fā)。昨晚他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