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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棒~】“系統(tǒng)商城第72頁第3行的的那個溯夢三轉幫我買一下?!标懬宸苏f道。系統(tǒng)抽空翻了翻商品介紹:“能夠在被溯夢者睡眠之時,使使用者進入被溯夢者的夢里,旁觀對其影響最深的事。備注:1.只能在本世界中使用,非可攜帶性技能。2.被溯夢者必須對使用者毫無阻攔地敞開心扉,全然信賴,不能有絲毫防備之心。3.此技能只能對同一溯夢者使用三次。4.使用者在進入夢中之后,陷入睡眠狀態(tài),直到溯夢結束。你買這個干什么?這個有點貴哦?!?/br>“當然有用處的啊?!标懬宸苏f道,“你別管了,我自有主意?!?/br>行吧,反正是你自己的錢。系統(tǒng)誹謗,到時候用不了別找我退貨就成!當日深夜,密室之中。燭火輕搖灼亮人影成雙,鴛鴦交頸苦恨春宵難綿。陸清匪在鶴倦歸的懷中輕輕地睜開眼,他側過臉,眼睫從那人的胸口劃過。他可以聽見鶴倦歸皮膚下的心跳聲,一下下輕微地,好似隨時都會沉寂一般地跳動著。那人的手緊緊攬住了他的身子,仿佛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他記得鶴倦歸之前其實是怕冷的,身體也不好,但是從他再次醒來之后,這些毛病卻好像都在他的身上消失了一般。這三百年來,他到底經(jīng)歷了些什么?“倦歸,你愛我嗎?”陸清匪唇無聲地動了動,“你愿意對我敞開心扉,全然信賴嗎?”那人沒有回答他,當然,他也沒想得到他的回答。鶴倦歸的眉頭即使在睡夢中也是輕輕地蹙著,好似有什么解不開的憂愁。淡紫的迷霧從他的眼前升騰而起,鶴倦歸微微蹙著眉的臉在眼前消失了,取而代之地是一個年最多不過十三四歲的小少年。溯夢成功了。小少年臉上還帶著一點未退去的稚氣,烏黑眼眸因為怒氣睜得既大且圓,便如兩顆剝了殼的鮮荔枝,又柔又嫩。穿一身淺綠色的交襟道袍,袍底繡著氤氳白色云霧,頭發(fā)束成長髻垂落腦后,手中握一木劍,腰間玉佩叮當,神采飛揚,正當少年,鮮嫩好如一棵剛剛出水的青蔥。小一號的鶴倦歸睜大了眼睛,怒氣沖沖將手中的長劍一扔?!安?!我不學劍!”陸清匪忍不住“??!”了一聲?!八每蓯郏 ?/br>千斛明珠未覺多(二十二)陸清匪現(xiàn)在處在夢境之中,只是一個旁觀者。雖然他低下頭能看見自己的身體容貌,但是這段記憶里的人卻看不見他,當他是空氣一般。在那小少年的對面站著一個約莫二十歲上下的青年,他穿著一身白袍,面容清雋,神采奕奕,眸中含光。“父親!”鶴倦歸喊道?!拔冶闶窍氩幻靼?,為何jiejie可以學琴,大師兄可以學琴,周圍明烏山上的弟子,都可以學琴。卻唯獨我一人學不得?”陸清匪看那白袍人面容和鶴倦歸有幾分相似,又聽到鶴倦歸喊他父親,便知道這一定就是明烏山的已故的前掌門,鶴倦歸的父親了。“歸兒?!卑着廴税櫫税櫭迹澳悴灰[。你和他們不一樣,他們做得的事情,你做不得。你要一個公平,可這世上旁人能做的事情你豈都能做?你看旁人修為高深能移山倒海,便要求,可你自個能嗎?若是真的這樣,天下便亂了套了?!?/br>“我不求移山倒海,也不求摘月捉星?!柄Q倦歸說,“如今我便只想練一練琴,難道也不行嗎?明明我彈得比jiejie,大師兄,二師兄都要好?!闭f著,他竟從眼中滾滾落下淚來,眼眶也微微紅了。白袍人不說話了,半晌嘆了口氣,摸了摸他的頭。“這事情不是你想得那么簡單……歸兒,你若是聽你爹爹我的話,便別再問啦,只聽我的便是,爹爹我什么時候害過你。”陸清匪方才見鶴倦歸這么個小少年眼圈紅紅,淚如雨下,身子一抖一抖好似一根被雨打了的新竹。登時便心疼得不行,連忙蹲下身子虛虛摟住他,安慰道:“你別哭。我看你這爹爹也是個糊涂蛋!這天下法寶,□□槍棍,刀劍矛盾,又有哪一樣不能用來打架?左右都是身外之物,哪里有什么高低貴賤之分?呵,他又說什么我什么時候害過你!單單他這一句話,便是大大地害人,天地下有多少兒女被這句話騙了去。他稀里糊涂,不知所云,你不要信他!不要傷心!”他這番話鶴倦歸當然是聽不見的,他伸出的手也從鶴倦歸的身子中穿過,只能空空地做出一個摟的姿勢,可看那人哭得傷心,還是忍不住用袍子去給他擦臉頰上的眼淚。“我知道!”鶴倦歸說道,“你定是想讓我用劍,好去當那什么白玉劍瞬華圣人的轉世,好也用劍去破了那魔界的夢生惡淵,是也不是?”“這話你是聽誰說的?”白袍人語氣冷下來。“大家都這么說,說我天生道骨,天資卓絕,又生在明烏山,定然是那舜華圣人的轉世無疑了。”鶴倦歸抽了抽鼻子,自個把眼淚抹了下去?!疤斓垒喕?,陰陽衍轉,怎得就他運氣這般好,托生兩次都是天生道體?況且就算我和他是一個魂魄,輪回一遭,卻也不是一個人了!你們都道我是他的轉生,卻怎么不說他是我的前世?”“住口!舜華圣人是我派的前圣高賢,豈能輪到你來編排?”白袍人面冷如冰,一甩袖子,足下生風般大步往后走去,身影轉眼就消失在門口,只遠遠用靈氣送來一句話?!皬拇瞬貢w你也不必去了,想看什么書告訴我,我去幫你取來。琴更是不許再彈,好好練劍,我日日來考你,不要和我耍什么心機!”鶴倦歸身后一張?zhí)茨咀郎闲磦鱽斫z線崩裂之聲,桌上幾根五彩的絲絳根根斷裂開來,顯然是被那傳音的靈氣弄斷,線頭滿桌,一片狼藉。他走過去,呆呆地一點點將那絲線收起來,握在手心里摩挲。眼圈一紅,眼看就又要落下淚來,喃喃道:“可是既然那舜華圣人是我明烏山的弟子,可他為何又不用琴,要去用劍?也不在山門中收徒,不寫書傳功,最后稀里糊涂便不見了?”翠玉的屏風后面轉出一個人來,也是十三四歲的年紀,是個面若桃花的少女,長發(fā)束在腦后,唇紅齒白,只是此刻臉色冷凝,看起來少了幾分豆蔻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