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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愛”。“哇,好多的玫瑰花哦?!?/br>鄰座的女職員羨慕地說。【陸清匪:你看,刺激這不就來了嗎?】陸清匪看著這束花,眼中閃過一絲迷惑不解,而后是了然,唇邊也不自覺地掛上了一抹微笑,宛如極冷的冰山融化成了一灘春水,一時都令旁邊的女職員看呆了去。這一定是傅意舸偷偷送給他的。哼,他連和自己告白要在一起的時候都沒有送過花,現(xiàn)在倒是知道了。雖然這樣想著,他還是小心翼翼地把花放在一邊,繼續(xù)自己一天的工作。晚上的時候陸清匪又早早地下了班,抱著那束花回到了家。傅意舸正在廚房里做飯,出來看見他懷里的花明顯愣了愣。“難得你給我送次花,難道我還不能帶回來了嗎?”陸清匪說道,但是隨即他從傅意舸的神色里看出些許不對。難道這花不是傅意舸送的嗎?“清匪,我最近一直都在忙著畫展的事情,所以……”傅意舸尷尬地笑了笑,“你要是喜歡的下次我送你好不好。”陸清匪也覺得有些尷尬,都怪那個送花的人,沒事送什么玫瑰花,還寫著什么吾愛,害得他都弄錯了!他立刻出門將那束花丟進了垃圾桶。因為這樣的事,兩個人一晚上都有點沉默,臨睡的時候,陸清匪抱著貓坐在沙發(fā)上,仰頭親了親傅意舸的唇。“抱歉,這樣的事情不會再發(fā)生了?!?/br>“是我這段時間疏忽了你。”傅意舸搖了搖頭,溫聲道。“你喜歡什么樣的花,我送你。以后別人送的東西不要輕易收?!?/br>“那還不是因為我以為那是你送的。要不然之前在學(xué)校里追我的人多了去了,我怎么會不知道。”陸清匪白了他一眼。傅意舸笑著靠近了去揉他的頭發(fā),卻被陸清匪嫌棄,“別過來,你壓到貓了?!?/br>兩人之間的小尷尬消失無蹤,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晚上等到陸清匪睡著之后,傅意舸卻睜開了眼,他站在陸清匪的床邊。用手指輕輕捏住他的下巴,仔細看著他的臉。陸清匪原本睡得安穩(wěn)恬靜,面色柔和。此時因為下巴被人鉗住而有些不舒服地哼了一聲,側(cè)過臉去。這就是他愛的人。他是這樣的善良美好,卻又是如此的天真不知防備。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是不是有很多人曾經(jīng)也用這樣包含愛意的視線注視過他,給他送上鮮紅的玫瑰?親吻他比玫瑰花還要鮮艷的嘴唇?為什么一定要出去工作,一定要離開,不能一直安安靜靜地呆在我的身邊呢?他的手下越發(fā)用力,陸清匪開始不舒服地皺起了眉,在睡夢中掙扎起來。一團毛茸茸的東西從他的懷里鉆出來。貓咪哆哆從床上跳下來,繞著傅意舸的腿蹭來蹭去。傅意舸松開了手,伸手抱住了腿邊的貓。貓咪原本以為這會是一次和往常一樣的愛撫,但是不是,傅意舸掐住了它的脖頸將它懸在空中。傅意舸溫柔的注視著床上的青年,手上的貓咪蜷縮著發(fā)出包含痛苦的凄厲叫聲,它拼命掙扎著,想要掙脫這只手。不是告訴過你,不能接近他的嗎?你為什么總是不聽話。”怎么了?“陸清匪終于被這叫聲驚醒,揉著眼睛坐起來,顯然還不是很清醒。傅意舸松開手,貓落在地上驚惶地跑開了。“沒事?!备狄怍从H了親他的額頭,“繼續(xù)睡吧,我睡不著,就想看看你?!闭f完就打算轉(zhuǎn)身離開。“這個床很大?!标懬宸松焓志咀×怂乃拢凳拘缘卣f?!岸椅冶劝裁咚幰玫枚??!?/br>傅意舸無奈地笑了笑,上床環(huán)住陸清匪的腰。陸清匪將頭湊近傅意舸的頸窩蹭了蹭,打了個哈欠,慢慢地又睡了過去。【滴——傅意舸黑化值增加10點,現(xiàn)在40點】傅意舸在陸清匪睡著之后睜開了眼睛,看了懷中的青年一夜。第二天陸清匪沒有去上班,順理成章地請了假。他覺得這段時間他對傅意舸的關(guān)心不夠,因此特地拿出時間來陪他。也是因為傅意舸最近一直準(zhǔn)備他的個人畫展,因此也是忙碌得很。兩人見面的時間都少了。“你今天要去做什么?”陸清匪問?!拔液湍阋黄??!?/br>“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嗎?”傅意舸問。“不想工作,陪你不行嗎?!彼f完,傅意舸就拉住了他正要喝湯的手,輕輕咬了咬他的手指。湯勺落在碗里,發(fā)出一聲清脆的響。陸清匪害羞地收回了手,臉上飛起一片緋色。“你做什么?”“我真羨慕自己,有一個這么好的愛人?!备狄怍葱χf。“陪你不是我應(yīng)該做的嗎?”陸清匪抿緊了唇轉(zhuǎn)移話題?!霸捳f我今早怎么沒有看見哆哆。今早的貓糧也沒有動?!?/br>“大概是不知道鉆到什么地方去了吧?!备狄怍礈芈曊f,“別擔(dān)心,它很聰明的。”可是直到上午陸清匪和傅意舸在畫室里整理的時候,哆哆才畏畏縮縮的從門里走進來,繞著陸清匪的腿打轉(zhuǎn)。陸清匪心疼地摸了摸它的頭,又給它吃了兩顆零食。小家伙這才看著精神些。“清匪,能幫我遞上一下那邊的那副畫框么?”傅意舸站在架子上,聲音是一貫的溫柔。“啊,好的?!标懬宸朔畔仑堖?,將那副沉重的畫框搬起來,雙手一起遞上去,傅意舸也伸出了手來接,可是就在兩個人的手接觸的時候,也不知是誰的手沒有拿穩(wěn),那副畫框徑直地從空中掉落下來,砸向站在下面的陸清匪。“清匪,小心!”傅意舸臉色一變,厲聲喊道。陸清匪眼睜睜看著那副畫落下,而后一陣劇痛從腳下傳來,他站不住了,身子向著一側(cè)倒去。被立刻從架子上下來的傅意舸攬在懷里。“沒事的,我送你去醫(yī)院。”陸清匪滿臉冷汗地沖著他虛弱地笑了笑,而后就暈了過去,醒來就已經(jīng)在病床上了。他的他的手被人拉住了,另一只精致完美的手與他的手十指相扣,微微地蜷曲著。他的愛人用一個不舒服的方式趴在他的身邊睡著,長長的睫毛自然垂下,從窗簾縫隙里漏進的陽光給他上了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