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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七只病嬌對我求而不得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

分卷閱讀12

    傅意舸忽然深深吸了一口氣,抓著碟子的手猛然一松,碟子從桌子上摔落下去,摔得四分五裂。

陸清匪柔嫩的喉嚨突然含住了他的手指,這一下便幾乎要將他的手指直吞到指根。青年的眉頭微微皺起,眼里的水霧終于落了下來,濡濕了他的眼睫。

忍著那幾乎要伸到胃里的異物感,陸清匪伸出了嫩紅的舌,順著指根輕輕舔了舔傅意舸的手心。

大滴大滴的眼淚順著他的臉滑落下來,砸到傅意舸的手上,如同整塊的寒冰融化成了水。

手指馀花滿寺庭(十一)

“抱歉,清匪你沒事吧。”陸清匪俯在桌子上大聲咳嗽起來,原本蒼白的臉上透出淡淡的粉,傅意舸輕輕拍打著他的脊背,給他遞過紙巾去。

手指上的傷口幾乎已經(jīng)感覺不到了,但是剛剛被吮吸的感覺卻還存留在指尖,酥酥麻麻的,又痛又癢。像被點燃了一簇細細的小火苗,慢慢地從指尖燒上來,還要一直燒到他的心臟。

這是清匪身上的火,如今正勢不可擋地朝著他蔓延而來。

陸清匪捂著喉嚨慢慢搖了搖頭,拒絕了他遞來的紙巾。傅意舸揉著他的后頸,感覺著手下這具身子在輕輕顫抖。

清匪的頭發(fā)是細軟的黑,皮膚是過于蒼冷的白,整個人看起來有點素淡,像蒼白細膩未曾被落筆的畫紙。只有臉頰上蒙上一層淡淡的海棠粉,如同古書里的無心無情的魑魅精怪呷了一口人血,登時便口染丹赤,兩頰生色,從那褪色的書頁里伸出一只膚凝滑脂的手腕來,活色生香地舞起了一張美人皮,要借著那張好看的皮來奪人心。

這人平時看著清清冷冷難以接近,穿衣也是單調(diào)的黑白冷色。傅意舸卻覺得他和紅色很搭,如朱膘,如茜草紅。他是一個畫家,而一個合格的畫家,便能一眼就看出一副畫,一個人究竟是適合什么樣的顏色。

清匪適合鮮艷的紅,是未曾渲染開的有毒的赫赤。

傅意舸輕輕捏著陸清匪的白皙修長的脖頸,感覺到他皮膚的冰冷和細膩,卻又過于脆弱,過于精致。讓人忍不住要捧在手上細細把玩,卻又忍不住要用利刃劃開他冰冷滑膩的肌膚,聽他壓抑著疼痛的細細呻-吟,順著他細致的肌rou紋理,徹底破開他那用來保護自己的冰殼,然后用輕軟的舌覆上他的傷口,再給他溫?zé)岬陌参俊?/br>
殺了他,然后親吻他。

他適合被囚禁,被蓄謀已久地謀殺。細膩的腳背上被迫纏繞上荊棘的枝條,柔嫩的腳底被刺出血洞,走一步便抖一步,白皙脖頸上落上沒有鑰匙的鎖,咬破的唇流出血來,將那唇染上赤紅鮮艷的口脂。只能做人掌心上的那只絞斷翅膀的白鳥,被夾斷足的小獸,美麗的皮毛上染上斑斑點點的紅,哀哀切切地叫著,明明有著一飛沖天的志氣,卻被囚禁在金絲籠之中,寸步難行。時刻不停唱著凄厲哀婉的歌,在無邊的冰冷和寂靜中等待著,祈求著那金籠外面的行兇者來給他帶著一個溫?zé)岬?,帶著血腥味的吻?/br>
服務(wù)員在外面敲門,詢問需不需要幫助。陸清匪勉強站起身來,又咳嗽了兩聲,去了洗手間。冰涼的水拍打在臉上,陸清匪對著鏡子舔了舔剛才被自己咬破的嘴角,舌尖點了一下自己有些脹痛的上顎。嘴角抿起,面上又恢復(fù)成清清冷冷的模樣。

他再回來的時候凌亂的桌面和地面已經(jīng)恢復(fù)如初,桌面上的飯菜卻還剩余了大半,但是兩人都沒有再動筷子的意思。氣氛一時間便又有些沉悶。

傅意舸站起身來,對著陸清匪溫和一笑道:“你這趟出來有帶司機嗎?”

“沒有?!标懬宸藨?yīng)道。當然是有了也要沒有的。

“時間不早了,那我送你回去吧。”傅意舸走過來揉了揉他的腦袋。

時節(jié)已經(jīng)是初秋,夜晚的風(fēng)涼的恰到好處,有風(fēng)的秋天尤其想讓人戀愛,這個時候一個人太冷,一群人又太熱太喧鬧,最好就是兩個人彼此窩在一起取暖,溫度剛剛好。

陸清匪扒拉著手機給還等在餐廳外面的司機發(fā)短信,讓他自己把車開回家。然后就用手機屏偷看傅意舸開車的手。

傅意舸的手開車也是好看,黑色的方向盤被握得剛剛好,甚至直徑的大小刻意的彎曲,好像也是專門為那人量身定做的一樣,中間的骨節(jié)微微彎曲著,放松地握住,右手食指上有一道淺淺的傷口,是剛剛給他剝蝦的時候留下的。

陸清匪看著那道傷口,就又想起傅意舸的手吃起來的味道。

很鮮,有點咸味,吃起來像是調(diào)料里沒有加辣椒的龍蝦rou,口感又是順滑的,清涼不膩。好吃得很。

完了,他又想吃傅意舸的手了。可他吃不到,只能回去吃幾只龍蝦當夜宵。要是實在沒有龍蝦,雞爪也可以的。

車里開了廣播,是一首不知名的歌。陸清匪在歌里男低音宛如世界末日一樣的喑啞吼聲里舒舒服服地睡了過去。

見他睡了,傅意舸便把音樂關(guān)了,將車慢慢停在路邊。

車里沒有開燈,只有淡淡的路燈的光從外面照進來。一旁的道路上,一輛輛車駛過,發(fā)出尖銳的呼嘯聲。

他側(cè)身向著旁邊的人看去。陸清匪睡的很熟,纖長的睫毛擋住了眼下那顆勾人的淚痣。側(cè)臉依靠在靠枕上,因為姿勢的原因,蒼白的皮膚上被壓出了幾道紅痕。

他伸出手,抹上陸清匪臉上的那幾道紅痕,起初是輕緩地,溫柔的,好像在對待一個鏤空鑲玉的瑪瑙花瓶。但是很快,他那動作卻隨即變得暴戾起來,幾乎是用指甲刮蹭著那幾道紅色的痕跡,那細白漂亮的手指上似乎也如狼舌般生出了倒刺,一下又一下,幾乎要將那塊皮膚連皮帶rou都撕扯下來。

吞吃入腹,一點不留。

“老師?”

陸清匪迷迷蒙蒙地睜開眼睛,喚了他一聲。

他被傅意舸弄的有些發(fā)痛,不適地輕輕嗚咽出聲,扭動著身子要躲開。但是傅意舸的另一只手卻捂住了他的后腦,強迫性地禁錮住他的全部掙扎,幾乎要將他的臉按在進自己手里,直到那一小塊皮膚都被蹭得發(fā)紅,顏色變成宛如牡丹芯子一樣的艷麗緋紅才停下手來。

陸清匪徹底醒了,有些驚異地睜大了眼睛,感覺自己背后蒙了薄薄的一層汗,他只覺好像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激烈的生死角逐。而他宛如一只被狼銜住后頸的兔子一樣毫無還手之力,任人宰割。

“怎么,做噩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