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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這一世的痛苦。”“我的確會希望保留記憶,但不是最開始的時候。我希望你能夠晚些喚醒我的記憶,而不是讓這樣的我直接回到十年之前?!?/br>“為什么?”“因為……”容癸的眼眸陡然轉(zhuǎn)陰,“現(xiàn)在的我恐怕我會忍不住對少年的他出手?!?/br>他笑,有些癲狂,“雖然很想看他哭的樣子,但不小心把他嚇怕的話,就得不償失了,你說是嗎?”紀流云:“……那你打算什么時候開始恢復記憶?”“什么時候開始呢?”容癸凝神思索,“在我真正得到他的那一天吧。前提是……”他倏地握住插入女子心臟的刀柄,旋轉(zhuǎn)一遭后拔出。腐臭的黑紅色血液噴濺在他臉上,容癸的聲音陰森至極:“他沒有再被哪個不長眼的女人迷了心智。”那是嫉妒與怨恨的結(jié)果。嫉妒女子與宋澤牽手相伴。怨恨女子將宋澤送入地獄。紀流云微微皺了下眉。“倘若他再度遇到這個女人,并且……”紀流云就此打住,“你打算怎么做呢?”容癸置之一笑,“倘若真正發(fā)生了那件事,我不介意提前叫他哭出來?!?/br>紀流云:“……這我就不明白了。你既然對他有這么強的占有欲,為何沒有出手,反倒像個縮頭烏龜一樣躲在暗處,偷偷看了他十多年之久卻從未想過要得到他?”以容癸的本事,假使他肯付出時間和耐性,未必不會得了宋澤的喜歡。為何不主動出擊呢?容癸沒有回答。紀流云也沒有強迫他回答的意思,便轉(zhuǎn)移話題:“既然事情都談好了,那我近期會準備重制世界。在此之前,你應該會需要些時間處理一些問題。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之后,我就會封印你的記憶。希望你在重來的這十年里,能夠得償所愿?!?/br>他說完便走了。憑空消失。容癸面無表情的望了眼他消失前所在的方位,扔了刀子,坐在沙發(fā)上。為什么不去接近他呢?為什么呢?容癸神色頹唐。因為他說:“我雖然不歧視同性相愛,卻也無法成為他們之中的一員。要說為什么,你不覺得男人與男人之間的□□方式很……額……很不衛(wèi)生嗎?雖然這樣說很抱歉,但如果叫我知道有哪個人覬覦我那種地方,或者希望我進入那種地方,我大概會吐出來吧……”沒錯。宋澤本能的厭惡著同性之間的親近方式。雖不會歧視,卻無法接受。就是那么簡單。番外·今生·1紀流云大概能夠理解,為什么容癸這樣好的條件,竟然也不敢輕易向宋澤告白了。因為宋澤有種根植到骨子里的潔癖。這潔癖平時看不大出來,但到了飯前、便后,或臨睡前,便體現(xiàn)出來了。吃飯之前,如果沒有用除菌洗手液徹底的將手洗干凈,一定不會動筷子。上完廁所,不把手來來回回搓上一分多鐘,絕對不會離開洗手臺。睡覺之前,不把身上上上下下清洗干凈,不睡上干凈的床單,決不肯躺下去。但宋澤有一點好。睡在別人家時,不會挑剔床單是否洗過。和朋友結(jié)伴出游時,不會表現(xiàn)出一點潔癖的性子。所以,但看飯前和便后這兩點,還真看不出他本質(zhì)是個極其講究衛(wèi)生的人。現(xiàn)如今,被宋艾送到國外接受心理兼精神調(diào)理的宋澤,正對著紀流云大吐苦水。這是他接受調(diào)理的第二年。出乎意料的是,宋澤對醫(yī)生的工作極其配合。若非知道宋澤腦子里有個‘幻想’出來的世界意識,沒有任何一個醫(yī)師會把他當作精神病人處理。何況本來也就不是精神病。“我還是覺得不對,我應該不會喜歡男人啊?!?/br>“你出現(xiàn)后,我就大致搜索了一下男男之間的……知道他們怎么滾的床單……”“但是……”宋澤糾結(jié)了一張臉,“我沒法兒接受。雖說是為了紓解正常的生理需求,但是用那種地方做·愛什么的,也太……”“太不講衛(wèi)生了吧?”紀流云想,宋澤真正想說的大概是,“用那種地方做太臟了?!?/br>“你可以戴套?!奔o流云如是安慰。宋澤完全無視了他的話。這段時間的治療下來,宋澤已經(jīng)開始學著盡量無視紀流云了。哪怕平時還會無意對他說上兩句話,但轉(zhuǎn)眼就會將他忘記。紀流云以為,這樣子是好事。原本他就打算隨著治療的推進,漸漸把身體透明化,最終完全消失的。現(xiàn)如今,他的身影已經(jīng)是半透明的了。再過上些時間,他就打算完全消失,再也不出現(xiàn)在宋澤面前。眼下,宋澤便已然無視了紀流云,自言自語。“我看到還會有人為了受方更加盡興,專門去用舌頭舔那種地方……”他打了一個寒噤,“就算有灌腸這種說法,但是也太……”“今后我要舔容癸的那種地方嗎?”他停頓,想起了容癸那張笑吟吟的臉,想起了那對紅潤潤的唇。“雖說我確實不討厭他的親近,甚至還挺喜歡和他接吻的……但……那個的時候……我要舔他那種地方嗎?不舔的話,他會不會不舒服?”紀流云掏一掏耳朵,朝天翻了個白眼。“他那么在乎你,你不那么在意也沒關系吧?就只是戴上預防措施,關了燈捅進去不就好了?”宋澤依舊沒理會紀流云的話。“我最近補了很多同性之間的和漫畫,電影和電視劇也粗略看了不少。其中攻方的手段技術(shù)大都是很厲害的,否則鎮(zhèn)不住花心的?!?/br>“容癸那小子長了那么一張危險的臉,我是不是要多多練習一下防止他花心?”紀流云:“……”下一刻便見他痛苦的撓了撓頭,“啊啊啊啊啊啊啊——這實在是挑戰(zhàn)潔癖的極限?。。 ?/br>“可是又不能叫容癸不開心!好難辦啊?。 ?/br>“所以為毛我會喜歡上容癸???完全沒道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