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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卻捏緊了容癸的肩膀,直接把他帶到了cao場看臺下的器材室里。宋澤是七班的體育委員,上體育課所需的器材都由他負(fù)責(zé)。趁著職權(quán)之便,他私自配了一把器材室的鑰匙,時不時會在午休時間逃到器材室睡午覺。“你帶我到這里干什么?”容癸站在器材室中央,望著鎖上門走向自己的宋澤,表情鎮(zhèn)定自若。宋澤繞過他,坐在高高摞起的海綿墊上,揚起下巴,做出兇狠的模樣。他說:“容癸是吧,我早看你不順眼了。”容癸微微抬眼:“你想做什么?”“想做什么?”宋澤心道,“想叫你不喜歡我啊?!?/br>雖說他也不確定這個容癸是否真的喜歡他,但如果接近他有生命危險的話,還是離他遠(yuǎn)點的好。但他又不能放任容癸不管。萬一他真的被什么人攻略了,到時候所有人也都要一起跟著倒霉。所以想要叫容癸討厭他。隨便換個誰都好。反正‘談戀愛拯救世界’這事兒他宋澤干不來。“聽說~”宋澤刻意拉長語調(diào),“你喜歡我?”再一次,宋澤開門見山的提出了他心中的疑惑。事實上,他很好奇的是,當(dāng)下的容癸是否會如同那個不知真假的夢中一樣,坦言對他的喜歡。會嗎?宋澤在心中如是問?會承認(rèn)嗎?容癸靜靜的與他對視。在這樣平靜的視線注視下,宋澤竟有些緊張。終于,容癸開口了,臉色仍是冷淡,語氣依舊清越:“我不知道你從誰那兒聽到的,因為我從來沒有在任何地方,對任何人說過‘我喜歡你’這樣的話。”這是要否認(rèn)?如果和之前的‘夢’不一樣,真實的容癸否認(rèn)對他的喜歡的話,那就意味著那‘夢’里的容癸是假的?與之相應(yīng)的整個‘夢境’應(yīng)該也是假的……吧?如果那‘夢’是假的,他也就沒必要和容癸有所牽扯了。想到這里,宋澤不由舒了一口氣。正想對容癸說之前的問話只不過是開玩笑,預(yù)備搪塞過去時候,容癸再度開口。“但我確實喜歡你,而更為準(zhǔn)確的說法應(yīng)該是,”容癸盯著宋澤的眼,一字一頓,“我愛你?!?/br>不等宋澤反應(yīng)過來,容癸轉(zhuǎn)身離開。手才觸及門把,便聽身后宋澤問道:“我不記得我以前見過你。你的喜歡完全沒有理由和根據(jù)。”容癸沒有回答,拉開了器材室的門。宋澤沒有來的有種直覺——不能就這么叫他走了……忽而抬高聲音:“大學(xué)霸,我們玩?zhèn)€有意思的吧!”容癸握著門把手,面無表情的看著宋澤。宋澤腦筋亂轉(zhuǎn)。忽然,一個點子跑出來。“如果你明天穿著女生校服過來的話,我就給你一次機……”宋澤卡殼了。而原本欲要離開的容癸卻在此時重新將門關(guān)上,反鎖,朝他走來。看他那表情,似乎真生氣了。宋澤忽然有點兒慫,卻梗直脖子強作鎮(zhèn)定。容癸在他面前三步遠(yuǎn)的地方停下,聲音里有了些起伏:“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我當(dāng)然知道!”宋澤從海綿墊上跳下來,停在容癸面前,與他面對著面,“我還沒說完呢?!?/br>容癸默。“如果你按照我說的做,我就——”毫無預(yù)兆的,宋澤一腳踢中了容癸的肚子。他控制了力道和角度,叫毫無防備的容癸摔倒在一旁的海綿墊上同時,又不會太過難受。拖著慢悠悠的步子,宋澤來到容癸跟前,一腳踩上他的腹部,鞋板在對方的校服上來回碾壓。他俯視著絲毫不掙扎反抗的容癸,語氣陰森且?guī)е┥岚愕闹S刺笑容。“我就讓你舔我的腳,怎么樣?像你這種喜歡男人的變態(tài),應(yīng)該都對這種事情感興趣吧?”這話說出來時候,宋澤的心微微顫了一下。雖然無用,但他仍舊在心中無聲道歉。真主在上,阿彌陀佛,上帝保佑。——趕緊的叫容癸討厭他,另尋新歡吧老鐵!就不信他都這么變態(tài)了,容癸還能喜歡他!容癸冷淡的望著俯視著他的宋澤。宋澤見好就收。哼了一聲,收回腳準(zhǔn)備離開器材室。誰料卻在轉(zhuǎn)身之際,被容癸握住了手腕。動作突如其來,毫無預(yù)兆。宋澤轉(zhuǎn)頭,惡狠狠的瞪著容癸:“怎么,想打架?”然而容癸竟笑了,有些寒意從他眼角流露:“我再問一遍,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宋澤甩開他的手:“放開!”他朝門口走去,容癸的聲音在身后重重響起:“左腳還是右腳?或是雙腳?”宋澤不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一回,他倒是真的被惡心到了。回到教室,課已經(jīng)上了有十分鐘了。黃玉珠的歷史課。宋澤素來與黃玉珠不對付,進(jìn)教室后不問緣由,直接被對方劈頭蓋臉一頓呵斥。照例左耳進(jìn)右耳出,拿了紙筆直接到教室后面罰站去了。沒等多久,容癸也跟著回來了。在門口禮貌的打了聲報告,扯謊說自己胃痛去校醫(yī)室拿藥,回到原位坐了下來。全程黃玉珠沒有半點壞臉色,還關(guān)心的問他身體是否安康。宋澤早習(xí)慣了黃玉珠的差別待遇,見狀仍不免吐槽道:“個鬼的好學(xué)生!個屁的好老師!”仿佛聽到他的聲音,容癸回頭看了他一眼,微微翹起了嘴角。宋澤忽然想到,這是容癸第一次在教室里同宋澤對視,也是第一次同他笑。只是笑容似乎不懷好意。宋澤沒搭理對方,提筆在筆記本上亂畫。筆記本上線條雜亂,線條重的劃破了紙張。他心情煩躁非常,滿腦子都是容癸最后的那句話。“左腳還是右腳?或是雙腳?”變態(tài)啊他!女裝大佬宋澤壓根不想往學(xué)校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