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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感覺體內(nèi)的東西沒有出去,反而有變大的跡象,嚇得大叫,“不、不要了不要了……受不了了……”兩回了,他現(xiàn)在覺得自己脫力了,感覺隨時都可能暈過去,他甚至覺得,再下一刻,他可能會靈力不支,變回一株彼岸花。彼岸坐在花叢間,雙腿上坐著無力的人,聽到他驚呼,便輕笑出聲,騰出一手,撩起貼在那白皙臉頰上的發(fā),“青風(fēng)……”他親昵地喊著這個人的名字,空靈而低沉的聲音,撞得霍青風(fēng)頭暈暈的。“唔……”像在應(yīng)著這個男人,又像在呻,吟,霍青風(fēng)忽然不知道自己要什么了。“青風(fēng)?!北税逗芙苹?,一遍又了一遍地這么喚著,二人相,交之處,因兩人的心情而越發(fā)的緊密,瘙癢著兩人的心頭。“別……別這么喚我……唔。”霍青風(fēng)受不了,可又不舍得放開,下巴就枕在男人的肩上,一動就牽扯到了緊密之處,身體本能地一緊,反而死死地咬住,便聽聞耳邊傳來男人輕微的吸氣聲,本來有些迷糊的霍青風(fēng),一下子就清醒了。可,在那瞬間,又再襲來一陣霸道有力的掠奪,緊緊地抱著這個男人,霍青風(fēng)墮,落地想:算了,大不了再變一次植物。第123章極品篇外:最近,青岸島從安靜祥和中變得熱鬧且……讓彼岸黑臉了。好好的,你說他好不容易每天經(jīng)靈力灌輸,霍青風(fēng)才能從一小株彼岸花慢慢成長,然后幻化成人形,最后還能與自己那啥啥,這好日子還沒開個頭呢,這一群人憑什么三天兩頭往這里擠?難道天庭沒地方了嗎?難道他們自己的府邸待不住了?一個個諂媚的模樣,就著實(shí)叫彼岸一陣不快。到底也是,一群仙啊神啊上古大神什么的,又是什么王,什么帝的,還有神獸,有事沒事就往這兒跑,沒事就攛掇當(dāng)過那么兩世凡人的霍青風(fēng)下廚。原本,知曉霍青風(fēng)廚藝一絕的,也就只有彼岸,還有當(dāng)年有幸嘗上一回的狐貍那一家,后來不知怎的,絑華也知曉了,完了之后,這下六界都響有聞名了。聞名的結(jié)果便是——這幫人有事沒事上門來滋擾。將人拉到一邊,“不必理會。”瞪一眼那頭那群玩得自樂的‘滋擾者’,彼岸很是不樂意。霍青風(fēng)一看,到底明白了這男人的意思,隨即笑了,“無礙,這樣島上也熱鬧些?!?/br>平時總是他們二人,兩人一獨(dú)自相信,氣氛就會被得濃密粘稠,會讓他不禁臉紅發(fā)熱,他覺得老是那樣不太好,偶爾像現(xiàn)在這般與朋友放松放松,是件好事。“……”既然內(nèi)人都如此說道,彼岸也只能隨其,不過心情總是有些不快的,手一伸將其腰一摟,往身前一帶,二人緊密無間,低下頭,在那光結(jié)的額處輕輕觸碰,兩相溫暖,暖和了彼此。由驚一下,霍青風(fēng)睜眼時,不由得會心地笑了,抬起那雙清澈的眸子,對上男人也許交不深情卻柔情的視線,輕說:“再等一會,我去做膳?!?/br>用過了,他們就會回去的。縱是再不愿,彼岸也只得點(diǎn)頭,“莫累著自己?!笔肿园尊碌哪樕蟿澾^,這人還未完全恢復(fù),他時刻都憂著這人會再次變回一株植物,甚至還會憂慮……聽罷,霍青風(fēng)很聽話地點(diǎn)頭,“我會注意的?!比缓箅x開了些距離,朝男人又笑笑,便轉(zhuǎn)身往那群人行去,大著聲音說道:“我要去做膳了,你們誰要幫我?”因都需要一手一把去做,且多是凡間的食物,這么多人的份,所以需要有人打下手。一聽,一群人吆喝著要幫忙,可大多數(shù)以前都幫過,并且越幫越忙那種,最后,霍青風(fēng)笑著,只讓未央打了下手。你問這是哪個未央?便是那個唄。你問都幾百年了,怎么還在?敢情人家不應(yīng)該在?說到底,未央可不是一介凡人。“怎么又是那妖孽?”得不到點(diǎn)名的幾人唏噓,很不高興。未央一臉得意,本就嫵媚驚人的容貌,這么一笑,生生映得那幫意見很大的人禁若寒蟬,還真不敢有意見。無法,這人驚人的容貌就算了,還有個懾魂術(shù),他們這群人可沒一個沒著過道的,深刻的教訓(xùn)使他們明白,越美的東西,越可怕。不理那些人敢怒不敢言,未帶著得意的笑臉跟著霍青風(fēng)往屋那邊去了,兩個身影,一個婀娜嫵媚撩人,一個清雅潔美如蓮,到底還是看得人心愉快的。“對了,那只小狐貍被壓著修行,來不得,叫我給你送這個?!蔽囱胂肫饎e人之托,自袋里取出了個不小的箱子,足有他半人大。當(dāng)然,你也別問這人之前藏哪兒的,沒聽過有乾坤袋這東西么?人家,好歹是個仙伐。一見那大箱子,霍青風(fēng)雙眼就閃了光了,趕緊蹲下來,“哎呀,是七兒送的嗎?他送的東西都是好東西呢。”邊言邊打開,果然,里頭裝了不少的好東西,雖然都是吃的。一笑,“一會給你們弄?!?/br>聽罷,未央也笑了,“好。”二人在廚屋里忙得井井有條,長衣長袖的,也不見慌亂,花時兩個時辰雖長了些,期間還偶爾有身形高大的男子晃過,往廚屋里瞧,不過沒得到許可,是斷斷不敢入內(nèi)的。再次晃了一回,轉(zhuǎn)身時,遇上了一身大紅的彼岸。“彼岸兄?!睂Ψ揭径Y,彼岸頷首。彼岸不主動說話,對方又道,“彼岸兄亦是想來幫手?”搖首,彼岸往屋里瞧了瞧,便與那人一同往小院中石亭而去,“青風(fēng)身子尚未痊愈?!彼?,他只是有些擔(dān)憂,所以偶爾過來看一看。那人點(diǎn)首,換了個話題,“彼岸兄此處不錯啊,靈氣很足,回回過來都能使人精力充沛,都教人舍不得離開了?!?/br>說到這事,彼岸也只點(diǎn)點(diǎn)頭,未有多說什么。全天庭都知曉,幾百年前之事,亦知后來發(fā)生過什么,雖說謫居于此名義上是懲罰,大家可都明白,有天帝說情,來這兒可是為了那一株兩生花,若無此處,那一株花此時哪里能幻成人形?能不能維持本身都是個問題。當(dāng)然,大家都知曉,卻也當(dāng)作不知。左不過是件小事。只是做給每年修成正果升上來的仙們一些榜樣與警醒罷了。彼岸不是個好的閑聊對象,所以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