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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折騰他的,只是被這人勾了又勾,多少有些……嗯,想那啥的。這會兒被人當頭潑冷水,心情就跟著這天氣一樣,冰冷冰冷的。霍青風(fēng)本能地打了個寒顫,忍不住收回了手搓了搓自己的雙臂。下一刻就被摟進了一溫暖的懷抱里,然后被拉了起來,大袍拉緊,“回去吧?!北税秾⑷宋鎳缹嵙耍瑩е惋w躍而去,也不管人家煙花看完了沒有。霍青風(fēng)搭在彼岸的臂肩上往回望,再次響起了一道十分尖響的聲音,然后只見那一片漆黑的夜里,“嗙~!”的一聲巨響,剎那芳華。收回了視線,霍青風(fēng)轉(zhuǎn)首,靠在彼岸的身上,冷風(fēng)在耳邊吹過,大俠似乎幫他擋去了大半,留了溫暖給他。這個男人,即便真的沒有開竅,卻只是自己的,只能是自己的,旁人連肖想都不行。二人的速度是幾人中最快的,所以到了屋里時,他們還未回來,那頭煙花會才剛剛散,又因有洶涌的人潮,一時間還真不好趕路,只能隨著人流散場,速度更是慢了。待到他們回到府里,小院里的二人,已經(jīng)歇下了。當然,是否真歇下了,只有里頭的二人知曉,就是絑華要去破那加了三層的結(jié)界,還真不能做到悄無聲息不驚動到里頭那個冰冷的男人。雖然很是好奇,但絑華并不打算惹那人嫌,好歹自己還在這里待一陣子,面子上不能做得太過,不然真被趕走,那就太沒面子了。回到屋里,二人就像被熱水guntang了,著急著去扒對方的衣,霍青風(fēng)那就一個利索,面上比對方急,色多了,而對方面上淡然,手上的動作卻未有停下來,除得比自己還快。草草做了前歡,霍青風(fēng)被抵在了床頭,一雙藕似的被大大地打開,幾乎都要成一字型了,也虧得他越來越受得了。當被侵入時,霍青風(fēng)上臉的酒勁還是一下子給消沒了,柔美的臉上泛著白,疼得額頭都是冷汗。彼岸并不是真的草木無心,也會因此而心疼這個人,這會兒他的表現(xiàn)就是一動不動,等待著他的習(xí)慣。這人太過脆弱,仿佛一使勁就會碎掉似的,他以彼岸到底還是手下留情了,這么長時間以來。盡管如此,霍青風(fēng)還是有許多次覺得自己步上黃泉半路了。這會兒不斷地深呼吸,不斷地放松自己,讓自己慢慢地容納習(xí)慣。感覺到上邊的男人俯了下來,在他滲了薄汗的額頭親了親,輕盈得甚至都未感覺到有溫度,即便如此,霍青風(fēng)還是睜大了雙眼,呆滯地看著這個如此溫柔的男人。是不是……自己的付出,已經(jīng)有了回報?彼岸被這人呆滯的神情給逗得心情舒暢,勾起了嘴角,很大方地露了個微乎其微的,確實存在的笑容,直接把人給看傻了,只覺尾脊骨傳來一陣赤熱的快,感,方才的疼痛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緩緩地伸出手,自兩邊摸上了這張俊美得叫人妒忌不起來的臉,骨骼完美得觸碰都叫人移不開手,霍青風(fēng)也含著笑,淺淺的,如煦日般的。“……我的?!被羟囡L(fēng)從來不覺得自己貪心,即便將這樣的一個男人都想歸為己有,他都不覺得自己貪心,“你是我的?!敝荒苁撬模辽僭谒猩昀?,只是他的。彼岸不知要怎么回答這個人類,也不知要給予怎樣的諾言,于是他只會用行動來表達他所想,俯下首,對著那喋喋不休的殷紅的嘴就用力堵上,那里還殘留著棉花糖的香甜,夾著這個人的軟香,就像一道催情的符咒,重重地纏住了他。被張開的兩條,圈了上那勁瘦壯實的腰,然后緊緊地扣住,動情之后已經(jīng)不需要顧慮了?;羟囡L(fēng)在這方面有時會很大膽,甚至可以說很放……浪,被吻得舒服,腰也跟著扭了起來,從來不擔(dān)心自己的大膽將這男人嚇跑了,相反的,男人都喜歡如此火辣的,然后又看到這人面上那怎么也掩飾不去的羞意,光看著就叫人血液澎湃不已。糾糾纏纏,你來我往,青玉生香,壯艷嬌纏,已經(jīng)不必去計較是誰主動的,而又是誰后動的。霍青風(fēng)的指甲修剪得很平整,卻在最后狠狠地將男人的背抓出了幾條如彼岸花開的絲條,艷妖了那光潔有力的背,刺激著男人的潛在的瘋狂,狠狠地撞撞撞,幾乎要將人撞撞撞得支離破碎了。一邊像風(fēng)中搖曳的小舟,一邊又不斷地迎合,既害怕又興奮,仿佛下一刻就要死了,也要死得其所。“啊啊~!”“唔?!?/br>頭一次,二人一同到了一個不知所在的地方,那個地方,只有他們二人,只有彼此,不會有別人。霍青風(fēng)全身都在痙攣,前頭不斷地吐出白色的東西,而身體里頭,仿佛一直被什么滾燒了,火辣辣的燒在最柔軟的地方,刺激得他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顫抖得厲害。彼岸緊緊地抱著這個被他翻來覆去,最后與他相擁之人,彼此狂熱的心路同步地跳動著,仿佛此時他們不是兩個人,而是一體的,獨獨的一體的。過了許久,彼岸親吻著這個漸漸恢復(fù)的人,親著那已經(jīng)汗?jié)竦陌l(fā)系,親吻著光潔而通紅的肌膚。這個時候,他才知曉,原來這世上還是有美味的東西,即便他不需要進食,但這個人,如此美味。待呼吸恢復(fù)之后,霍青風(fēng)的一雙眼還是氤氳著水霧,好半響微張著的嘴才吐出一句,“……以、以為要死了。”那一刻,他真的以為自己已經(jīng)升天了,已經(jīng)死了。可卻是世界上死得最幸福的。也許是感覺這話不好,彼岸壓了壓身下之人,“胡說?!睆膩聿魂P(guān)心生死的彼岸,卻獨獨不希望聽到這個人提及這個字,不管有心無心。一點點地收斂回了焦點,霍青風(fēng)終于看清了眼前的男人,還有那俊美的臉龐,不由得笑了,笑得饜足而慵懶,嫵媚而銷魂?!啊医o你生小怪好了。”說著,身后吸了吸,盡管已經(jīng)投射過了,仍舊巨大的被吸得有些不穩(wěn),他得意地笑著,“滿滿的那么多,估計能生一排的小怪?!?/br>彼岸:“……”盡管他聽不懂這人說的什么,但卻理解了這人說自己那精元多,末了要給他生后代?眉一挑,“你能生?”咧嘴一笑,“不能啊。”霍青風(fēng)就算腦子被門俠了,再傻也知道自己是男的,沒有子,宮生個蛋???“怎么,你真想要?”這是他想不想要的問題嗎?明明是這人先提起來的。見彼岸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