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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后面……絕逼是脫,肛了!一想到這個可能,霍青風(fēng)本來帶著粉色的臉全煞白了,一雙眼暴著高高的火苗,憤恨地瞪向床頭邊那依舊俊美的男人,嘴張了又張,在旁人以為真發(fā)不出聲音的時候,一聲高喊:“你他媽的告訴我有沒有脫掉?!”喊得太過用力,扯疼了某些地方,霍青風(fēng)稍稍起伏的半身又躺了回去,臉色更白了,帶著青。那恨不得殺人的目光噴得剛剛進來送熱水的阿義放下水逃似的出去了,還很體貼地拉上了門。雖然不明白什么脫不脫掉,可彼岸還是聽出了那句話里有罵人的意思,一向淡然的臉上,難得的蹙了一下眉頭,最后還是決定不予追究,聲間很是溫雅,“可是哪里疼?”都聽到抽氣聲了,哪里還有不疼的?對于這男人難得的關(guān)心,霍青風(fēng)根本就沒有心思去高興,怒火一上來,直接就半起身伸著手抓人家的衣領(lǐng),“我到底有沒有……脫,肛?”無視那抓著自己衣領(lǐng)的手,彼岸不解,“何意?”盡管很多時候他都聽不懂這人說的話,但這句話看他問得如此介意,大約是大事,彼岸還是詢問了一下。換平時,他可以繼續(xù)漠視,但是此時,他終究是有些……不忍。畢竟,眼前這情況,是他造成的。對于這件事,放在旁的人身上,大約要懊惱死了,可彼岸卻是不一樣的,盡管初清醒時他多少呆滯了一下,記憶就如破堤的洪水灌滿了大腦,可他仍只是淡淡地動了一下嘴角罷了。對于自己何時弱到連發(fā),情期都無法控制且失去理智一事,他坦然對之,歷劫之后所發(fā)生所有的可能,他都預(yù)料之中,并無意外。只是,對于這人當(dāng)時所說的話,他卻十分的在意。“什么何意?!就是,我的……菊,就是后面!有沒有壞掉?有沒有……就是,大腸出來了?”說到這個可能,霍青風(fēng)的臉色白得跟紙似的,沒了一點血色。這種事,若是放在地球的先進時代,頂多不過是做個手術(shù),然后被人嘲笑一番也就算了,可在這種破時代,那……要怎么弄回去?光是想象,他就不由得開始顫抖,一半是恐懼,一半是氣的。這話,彼岸是聽懂了,盡管聽得他再次皺眉,但他還是很好說話地回答了,“倒未有,只是有些紅腫,大夫說了多休息些時日便無礙?!北税额^一回這么好心地告知,可某人的表現(xiàn)不但不領(lǐng)情感激,而且……聽到大夫二字,霍青風(fēng)徹底石化了,既而風(fēng)化了……大夫、大夫……大夫說無礙……?大夫……“青風(fēng)可是不舒服?”對那人風(fēng)化得幾乎不留片甲,彼岸終于還是擔(dān)心了,伸手摸了摸那都快透明掉的人,正又要輸送真氣過去,對方卻吧嗒著下巴,木然地轉(zhuǎn)著眼珠看他,“大夫……你是說……大夫看……過?”大夫看過,大夫看過,大夫看過……大夫看過自己被草得近乎脫,肛的菊???!點首,“吾不懂岐黃之術(shù),你那仆人便將大夫請來?!北税督裉煺媸巧衿?,幾乎有問必答,答無不盡,盡管他仍舊不明白這人那如白紙的臉色怎的煞時紅得如外頭的芍藥。那緊緊抓著別人衣領(lǐng)的手無力地松開了,霍青風(fēng)臉上的悲憤呀、憤怒啊的神情全散了去,失神地垂了眸子,然后自己躺了回去,翻過身去,拉過被褥將自己蓋住,拉得太過,將頭都蓋住了,嚴(yán)嚴(yán)實實的,狠不得再也不出來似的??吹帽税队质且魂囈苫罅?,還很好心地將被子往下拉了拉,“別捂著?!彼?,那樣對身體并不好,特別是如此脆弱的人類。“……”霍青風(fēng)拉了幾下沒拉動,于是死心了,反正整個人都背對著那床沿邊的男人,打死都不想見到這混蛋了。頭一回被人無視到這地步,彼岸也不惱,看著那人無聲地躺了一會,那過于激動的情緒似乎已經(jīng)慢慢地消停了,至少他聞得那人呼吸均勻之后,確定了那人又睡了過去。還好,醒過來了便好。彼岸心中多少有些許的愧意,自己處于那種狀態(tài)之下未有暴動,也多得這個人的主動。雖說二人雙修時日不短,他時刻記得人類是脆弱的,這一次對于人類而言,是有過于負(fù)荷了。也虧得這人當(dāng)時未有逃走,換是旁人,早嚇得不見了蹤影了罷?微微歪首,彼岸大俠很是疑惑了,也許是因為對方知曉自己不似凡人?又或者,他連狐妖的存在都輕易地接受了,所以見到那樣的自己才未有被嚇跑?思及是因著那狐妖的緣故,本是靜如止水的胸口猛地動了一下,他有些不滿地挑了眉頭,就不知這不滿是對著自己跳動的胸口,還是對于那只狐妖。又過了一段,阿義將熬好的藥送來時,霍青風(fēng)正好再次幽幽地醒來了,這一次倒不像上次那么激動了。送到嘴邊的藥也乖乖地喝了,被擦臉擦脖子擦手和腳時,也安安靜靜的,只是那眸子一直垂著,就是不看任勞任怨的彼岸大俠。彼岸也未在意過,他覺得自己當(dāng)時做得那般過份,這人類不高興了,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壓根沒理清自己做錯的根源,于是霍青風(fēng)也氣得毫無義意。阿義臉紅紅地看著給少爺擦拭的彼岸恩人,心頭翻滾著,看不出來,那個冷得像冰山似的公子,待少爺如此細心體貼又溫柔多情……盡管,想起那夜叫人面紅耳赤的叫喊聲很是不解是為何,但他仍覺得,這樣的少爺和彼公子真的不錯,他看著都覺得很……嗯,幸福。他從來未有看過如此真實情緒的少爺,作為下人,阿義知曉少爺有著許許多多的不得已,但只要少爺高興,少爺?shù)男腋>褪撬⒘x的幸福,也是他終生的目標(biāo)與欣慰。端著盤子出去的阿義,高興得都哼起了小曲調(diào)兒了,太過得意,將人給撞了都沒反應(yīng)過來,“啊……咦?”愣了一下,看清是誰之后,臉色一變,趕忙退到一邊,鞠著腰,“狐水公子安好!”這位也是少爺?shù)馁F客,阿義見過少爺與這位公子相處時,笑得開心的模樣,所以阿義對這位客人,十分的尊敬客氣。瞥了一眼那傻笑的人,狐水疑惑,“如此高興,是你家少爺醒了嗎?”對于那夜之事,狐水是后半才知曉的,因為結(jié)界變?nèi)趿?,等他知曉時那屋子正打得火熱,他也不便多問,只是好奇,好好的結(jié)界怎的會變?nèi)?,也是事后他才明白,敢情是那冰山男人做得太過投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