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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微笑,不多話,彼岸一臉冷淡,不說話。對面那兩人也不介意,笑得很是自來熟地問候過,但自樂了,因為嬌羞又大膽的姑娘進來了,一開始二人還挨于有外人,慢慢的,酒喝過幾旬就開始不安份起來了,對于姑娘們的投懷送抱,來者不拒很是享受。來過幾回的霍青風(fēng)倒還好,撇開線視眼不見為凈,彼岸倒是看得有些新奇,雖然他此時并沒有樣學(xué)樣真去摟著身旁的姑娘,可是霍青風(fēng)覺得再這樣下去,可就不止摟摟姑娘那蛇般的小蠻腰了。彼岸很沉默,甚至氣場都很冷冽,可身旁的姑娘也是見多識廣的,完全沒有被嚇著,臉上帶著美麗的笑容,輕聲說著話,即便對方并沒有出聲,連‘嗯’一下都沒有,卻仍像兩人在閑聊般,徐徐而語,至少她知曉這位俊美凌駕于自己的公子其實有在聽她講話,這就足夠了。霍青風(fēng)面前的酒壺很快就見底了,他心情有些不好,身邊的瀲姑娘最快發(fā)現(xiàn),第一次時僭越地勾上霍青風(fēng)的手臂,輕聲道:“公子,您陪瀲兒到小園子走走,好不好?”轉(zhuǎn)首看著那含著如花微笑的瀲兒姑娘,霍青風(fēng)怔了一下,才明白對方其實是想說:瀲兒陪公子到小園子走走吧。想到此處,霍青風(fēng)對她笑了笑,“也好?!北阃饬?,二人相扶著起身,那邊玩得高興,對他們的舉動,木老板很識趣地輕輕地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隨便。甚至,在轉(zhuǎn)身的時候,霍青風(fēng)都未有去看旁邊的男人。出了雅房,一路燈火彩艷,小園子分四處,這邊的雅房的小園子十分清雅,不細(xì)竹居多,邊上的地上栽了幾片不同品種的花,夜色下的花瓣更加美艷招人。瀲姑娘仍挽著霍青風(fēng)的手臂,并沒有松開。知道這姑娘一向有分寸,霍青風(fēng)雖然微微詫異,卻也未有生疏地抽回手,抱就抱吧,反正又不會少塊rou,今天他心情很一般,沒心情在意這些事。心中竊喜,瀲兒姑娘抬眸只看到霍青風(fēng)出神的模樣,這是這么多次相見頭一回看到的,在她的眼中,這位公子文雅貴氣,彬彬有禮懂得進退。雖然待她態(tài)度溫和,卻也知曉其中的疏離,上次被拒絕,她便知自己無望了,即便她愿意做個妾,對方也許不會給她這樣的機會罷。“公子,可是有心事?”看得癡神,瀲兒姑娘忍不住關(guān)心地問了一句,只是關(guān)心,并不是多事探其之私隱,想來他是不會氣惱罷。第45章你是我的霍青風(fēng)想了又想,有那么一點相信了自己這種不舒服,可能叫……吃醋?不由得抿了抿唇,問題是吃誰的醋呢?不管那些姑娘多貌美多懂男人心,霍青風(fēng)是絕對相信沒幾個能走近那冰冷的男人的。當(dāng)然,前提是那男人沒有學(xué)壞。想了想,好吧,也許自己是杞人憂天所以才會有些不舒服。反正吧,那男人目前只有自己可以走得近,自己依賴慣了那個男人,若是被別人搶去了倒底有些不舒服。話說回來,自己不是說要了娶他嗎?如果沒記錯,好像已經(jīng)同意了吧,難道他沒同意?“公子……?”得不到回應(yīng),瀲姑娘又喚了一聲,在與自己一起的時候,這個男子卻是在出神。這種事情,心里盡管有些不快,瀲姑娘到底沒敢有怨言,對方已經(jīng)完全拒絕了自己,自己此時不過是一名樓里的姑娘罷了。郁悶的心情因自己的胡思亂想而消了不少,此時聽聞身邊的姑娘喚自己,霍青風(fēng)才回了神,朝其溫溫地笑了笑,“抱歉,美人在旁,我卻游神了?!辈还茏约菏裁葱那椋思颐廊丝偸菦]有錯的,對于美麗的姑娘,霍青風(fēng)一向很紳士。瀲兒姑娘就是喜歡他這種紳士風(fēng)格,嬌艷的臉上露著甜美的笑,輕輕地?fù)u首,“公子言重了,瀲兒擾到公子的清思才是失禮。不知公子因何事而出神,瀲兒可否分擔(dān)一二?”二人來到園中小亭,終于分開了些距離而坐,“多謝瀲兒姑娘的關(guān)心,不過是一些生意上小事,擾了姑娘心情真是罪過。”霍青風(fēng)今天尤其客氣,聽起來卻格外的疏離,瀲兒姑娘冰雪聰明,自然聽得出來。心中苦澀,她卻只能繼續(xù)若無其事地笑著,“看公子說的,是瀲兒能力有限才是?!痹掝}被轉(zhuǎn)了,瀲兒也不追問,便換了個問題,“是了,與公子一同前來的那位紅衣公子,長得可真看好呀,瀲兒第一次見到這么好看的男人……啊,當(dāng)然,公子您已是世間難的了?!?/br>霍青風(fēng):“……”嘴角不著痕跡地抽了抽,這話轉(zhuǎn)得可真快。“瀲姑娘說笑了,這話應(yīng)該是對瀲兒說才是?!碧Я搜郏艘谎垡股?,“瀲姑娘有否喜歡過誰?”問完,霍青風(fēng)愣了一下,好像……這姑娘前不久,才跟自己表白過?呃……正為自己踩了雷而為難中,對方卻含著清風(fēng)一般的笑臉,若無其事,“公子說笑了,青樓女子,何來言情?”話語里的自嘲,淡淡的,掩飾得很好。撓撓頭,今天看來真是被那大俠給弄得不對勁了,連這么低級的錯誤都犯了,“抱歉,惹姑娘傷心事了?!蔽⑽⒁活D,恬淡地淺笑,“瀲姑娘可曾想過,離開這青樓?”霍青風(fēng)這問題不是忽然想到的,他原來有認(rèn)真地考慮過,只是,這樓里的姑娘若不在里頭做了,要做些什么才能維持基本生活,要怎樣才能好好地活下去呢?這個時代可不像上一世的地球,上岸了還可以若無其事找其他工作,做個普普通能的女人,將來結(jié)婚生子,過著幸福的生活。這個時代,一但下海,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了,除非是被買去做妾,不管哪樣,這些女人們的命運,都注定是個悲劇,沒有幸??裳?,沒有圓滿,也無法圓滿……想到這里,他不由得多看了一眼那聽到問題而陷入沉默的姑娘,也許她跟自己表白,只是單純不想老死在這種地方,或是不想做他人妾室,只是想單純地找個人過,過簡簡單單的日子?被看的人終于回神,瀲兒姑娘抬了那秋水般的眸子,眼底是一種對于什么的向往,卻又掩飾得很好,若不是像霍青風(fēng)這種將人觀察入微的人,很難發(fā)現(xiàn)。“公子說笑了,瀲兒只懂得如何伺候男人,若離開了這里,又如何活下去?”看著認(rèn)命的瀲兒姑娘,霍青風(fēng)心頭升起的不是同情,他知道這些姑娘需要的不是同情那種不痛不癢無關(guān)緊要的東西,他想的是別的,別的有可能助她們,也許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