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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由高亢到低吟,尤其這也是在野外,霍青風(fēng)受到刺激,本來就比往常要敏感,實在是受不了了,腦子一片灼熱,他仰著的頭下巴一抬,這次咬的不是某大俠的肩了,直接咬上那殷紅的唇,咬得有些重了,聞到了血腥味,不知為什么,刺激非常的大。仿佛是一個走在沙漠中饑渴到了極點的人,對著那細(xì)小的傷口吮了起來,夾著雙方的汁水,甘而甜,又帶著刺激的味道,仿佛就著了魔般的。自己的唇被眼前這人著魔般地啃噬,彼岸的眉頭都不挑一下,兩唇不再自閉,微張之后,那人趁機(jī)侵入。那是頭一回,一個外人,侵入了他的身體之中,即便是嘴巴,也是重要的部位。饒是如此,彼岸亦未有將身上之人摔下去。反倒,他很是好奇,這人還會做些什么。霍青風(fēng)吻得情動,身后一緊一緊的,又成功入侵,他覺得自己瞬間就圓滿了,這么一個大美男,有幾個人能有這種機(jī)會?自己這是什么狗屎運,得了這樣的青睞。這會兒,彼岸終于還是挑眉了,因為那處除了濕熱,還比往常都緊,緊緊地裹著他一向不在意的地方,卻又因此而傳來非?!婀值挠|感,他覺得……很是舒服。隱隱有一種沖動,想要的沖動。于是,他加快了速度,得到的感覺由薄積厚,越來越多,也越來越渴望。被撞得狠的人終于沒辦法吸吮下去了,嘴張著只能喘著,一口氣沒上來,又是另一口氣,一雙眼馬上就氤氳了水珠,模樣真是……感覺那柔軟的唇稍離開了,還有那熱熱的舌頭滑了出去,彼岸這次也不再由著他,反被動為主動,這一次換他照著這人方才所為之舉,雖然吸吮得很生澀,可是,他覺得這種近似觸電的感覺,不但不討厭,甚至有一種……美好。嘴巴被吸得都有些腫了,霍青風(fēng)也受不住,叫著就去了,噴了人家半身的東西也沒覺得不好意思,那被搭起的腿早就麻了,這會兒即便被男人抱著,也完全站不住整個人就要摔下去了。彼岸終于將他的腿放了下去,雙手一使勁,將人壓了過去,雙手扶著樹桿,樹桿邊還有枝,他還可以抓著手腕粗的樹枝穩(wěn)住自己,剛剛才高朝還未完全過去,身后極為敏感,被這么摩擦也是一種折磨。霍青風(fēng)吟了兩聲,小腹被扣著臀被一提,身后之人繼續(xù)著那干活。本來他就不是個拘泥于小事的人,既然都做到這份上了,自己快爽了才重要,反正這事又不是他一個人,若有人發(fā)現(xiàn)那就兩人一起丟臉好了。這么想著,身體已隨著需求與沖動,配合得天衣無縫了。每當(dāng)要出時,那里仿佛很是舍不得地緊緊地咬著不放,然后再進(jìn)去又覺得都撞到肚子了,人都要被撞穿了。就在霍青風(fēng)將近暈過去之前,他抓著要離出去的男人,一雙眼都是水霧,眼角已經(jīng)滑落了些承載不住的水珠,抓著男人的手,“……唔嗯……在、在里面……射……”而,彼岸的舉動一頓,他那雙清澈的眸子有些深沉,看著眼前明明已經(jīng)撐不住卻仍十分執(zhí)著之人,心頭卻一動,他不知道這是什么感覺。“為何?”就連一向空靈如澈的聲音也有些微微的低暗,他問了為何,因為他想知道,所以才會問。而那人沒有回答,只是斷斷續(xù)續(xù)著重復(fù):“……唔在里面……射……”十分執(zhí)著。所有的動作都停了下來,歡樂被中斷,霍青風(fēng)咬著唇的模樣有幾分委屈,一雙眼早就有些渙散,卻努力地要去看根前的男人。下巴忽然被一把捏住,彼岸的聲音傳進(jìn)他耳里,“回答我?!?/br>仍是倔強(qiáng)的,“……那,你為什么……還要做?既然說了……想要?!钡貌坏浇饷?,他憋得一臉的痛苦,可那執(zhí)著仍然。這一次,難得的卻是彼岸先軟了下來,他松了手勁,輕輕地揉了揉那輕易就被他捏紅了的雙頰,聲音甚至有一絲的無奈,“若如此,汝便徹底染上吾之氣味,此生亦消除不去?!?/br>有些味道,一但染上,便生生世世都去不掉了。彼岸一直覺得這人身上有特別熟悉的味道,可他想不起來。如果,此時將自己的氣味染上了這個人,那他這一世,大約就這般了。仿佛聽到了什么驚世的訊息,霍青風(fēng)的雙眼再次睜大了,吐出來的話,卻不似如此,“那就……不消除。”一直都染著這個來路不明的男人的氣味,一輩子。那么長,卻也如此短暫。只是轉(zhuǎn)眼,他已活了兩世了,不是嗎。彼岸見過非常執(zhí)著、執(zhí)念甚重的,可是眼前這人的,卻輕易就能撼動了無情無緒的他。也許,一切介是天意。他不再堅持,伸手扣著對方的后腦,四唇再次碰撞,擦出了火花。“唔……”忽如其來的劇烈使得被封了唇,仍止不住那動情的聲音。這次不似以前,那激烈?guī)缀鯇⑺麄€人都吞噬了,霍青風(fēng)覺得自己可能……選了個十分錯誤的做法。秋風(fēng)一陣,吹得林間“沙沙”直響,霍青風(fēng)仰著脖子一聲尖叫,今夜最后的一次,只覺得體內(nèi)之物更大更緊,連著高朝不斷地推送,直到第一次爆發(fā),耳邊傳來那低沉的一聲不斷以往的音色。是,解脫;還是舒服?他沒有力氣問,guntang的東西噴射得柔軟的地方一陣陣灼疼,卻又那般舒爽得他再次叫了出來,全身顫抖得下一刻就會消去了一般,讓那男人只得緊緊地?fù)е?,抱著他?/br>終于……還是做了。暈過去前,霍青風(fēng)得意地笑了,那偷腥得逞的模樣,仿佛是他把人家給上了似的,就差沒手舞足蹈地告訴全天下,他做到了。彼岸有些無語,抱在懷里之人,那一臉刺目的神情,實在是……叫他無言以對。不知為什么,他越來越覺得來這一趟人間,似是被算計了。又看看依偎在他懷里,因不舒服的姿勢而著‘嗯’聲而亂蹭了幾下之人,彼岸心頭的想法又轉(zhuǎn)了轉(zhuǎn),算計就算計吧,興許,還不是那么討厭。一手橫過雙肩,一手?jǐn)堖^膝彎下,將人橫抱了起來,那人又發(fā)出不舒服的呢喃聲,本能地尋了個舒服的位置,就是窩在他的脖頸處,才發(fā)出一聲舒服的細(xì)吟,繼續(xù)昏睡。輕輕地?fù)u了搖首,雙腳尖一踮,一影二人從兩三丈高樹飛躍而下,踩在枝頭,借力而去,毫無壓力,一路往東的方向,回家。第二日,霍青風(fēng)還是起床出門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