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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定會在您規(guī)定的時間內(nèi)完成的?!碧锢习迮男乇WC,“今日找您前來,是想讓您看看樣品大構(gòu),還有些細(xì)節(jié)田某實在是無法琢磨得透……”于是,二人又一番的詳談細(xì)說,把那位紅衣大俠給徹底無視了。田老板之所以‘無視’這位一臉冰冷且俊得非常的公子,那實在是因為,他心生畏懼?。∶髅鏖L得好看,卻是一身叫人害怕的冷氣,據(jù)說這位是霍家的大恩人,霍家上上下下都以貴賓相待,輕易不敢得罪的。并且,都在傳可是位世外高人,十分了不得,有‘小神仙’的傳言呢,旁人本就對其生了畏意,見了本尊哪能不害怕?于是,田老板一方面努力地讓自己的存在感更低些,一方面又拼命說服自己,這屋里就只有自己與霍大公子二人罷了。終于商討完后,田老板一額都是汗水,看得霍青風(fēng)很是愧疚,“田老板辛苦了?!彼稽c都不熱,更別說有汗冒出來了,所以他沒辦法體會別人滿頭大汗的辛苦,但話總得這么客氣客氣的。“不辛苦不辛苦?!碧锢习寰现胙?,一邊扯過汗巾猛擦幾下,他是心里有苦說不出啊,只望著霍大公子趕緊領(lǐng)著人離開,下回別再帶來了。完全不知情的霍青風(fēng)又一番商說之后,才離開了。讓田老板造好之后,直接遣人來通知他,他親自再來一趟。離開前先把一成品給取走了,在田老板那熱情得有些不尋常的笑容下,返程的霍青風(fēng)一臉的莫名其妙,難道自己什么地方把人給得罪了不成?離開木匠鋪時,時候尚早,還只是午后,日頭也有些毒,就近還去了自家的店鋪,鋪里除了掌柜,店小哥都閑得在那里東拍拍西拍拍的。見到了來人,嚇得趕緊出蹦起來,一副忙碌非常的模樣去干活了。李掌柜從柜臺里轉(zhuǎn)了出來,臉上露著笑,“大公子怎么過來了?”“路過,就進(jìn)來看看。”二人入了堂,李掌柜看到了那一身大紅,能猜到其是何人,仍客氣地詢問了一遍,“不知這位是?”“這位是彼岸彼公子,目前在府上做客?!被羟囡L(fēng)說得客氣,在掌柜的帶引下坐到了堂中的上椅,彼岸就坐他旁邊,也不說話,無表情依舊沉默。“原來是彼公子,這相有禮了?!崩钫乒裾Z氣態(tài)度都非常謙和客氣,奈何對方不但連話也不說直接就坐了下來,聽聞他的客氣話,也只是微地點了一下下巴,旁的連個好臉色都沒有,不由得心生了不悅。霍青風(fēng)淡淡地瞥了一眼李掌柜,開了口,“我看過最近李掌柜你送上來的帳本了?!闭么藭r,有店小哥送上茶水,他朝那小哥微笑一個,端起來輕輕地抿著,茶是好茶。李掌柜的站在半丈處,沒聽到大公子讓座,也只能繼續(xù)站著,聽了這話,他的心‘咯噔’了一下。抬起眼角看那抿茶之人,一臉的隨和,與往常沒有什么不同,這才安心著覺得自己是多慮了,趕緊陪著笑臉,“是否上邊有什么錯漏?”把杯子移開,霍青風(fēng)隨和地微笑,“不,并沒有,李掌柜做得很好。”將杯子放手邊的桌子上,慢悠悠地又補(bǔ)了一句,“是了,過幾日是父親的生辰,府里到時會舉辦個生辰宴,到時喜貼子我讓人給李掌柜的送來,還望能光臨。”一聽這話,李掌柜先是懵住,馬上露了驚喜之色,揖禮一拜,“大公子抬舉,敝一定前往!”笑了笑,霍青風(fēng)也不長坐,便起了身,“那行,我此行也是特意來知會李掌柜的一聲,旁的也沒什么事了?!蓖谋税兑哺鹕恚拖駛€稱職的護(hù)衛(wèi)似的,一言不發(fā)。李掌柜的這會兒笑得比方才更加的親切,“是是,大公子厚愛?!币宦冯S行將人送出鋪?;羟囡L(fēng)臨過前堂時隨意地掃了幾眼,也只是隨意的,并未有多作停留觀察,所以這一舉動,甚至叫李掌柜認(rèn)為,這大公子今日過來,的確是巧路過。直到將人送上馬車,李掌柜還立在鋪門前望著馬車遠(yuǎn)去,這才回了鋪里頭,臉色變了許多下,最后揚(yáng)起了得意的笑容。馬車?yán)?,霍青風(fēng)的笑容早就消散了去,雖然仍是溫溫和和的,但彼岸看得清楚,與方才那些隨和的笑容是完全不同的。果真是累了,他用食指與拇指捏著自己的眉頭舒力。“你不喜歡那人?”看在眼里,但彼岸不是很明白,既然不喜歡,為何還要虛與委蛇?睜了眼,驚訝地看向?qū)ψ囊荒樀坏哪腥?,霍青風(fēng)的腦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才一邊揉著,一邊回答,“倒沒有不喜歡,也不會喜歡?!彼肓讼耄€是把事情給大致說了一下,他信得過彼岸,并非對這男人有多了解,純粹是覺得這男人沉默到?jīng)]有興趣去給別人八卦事情,所以不擔(dān)憂他將事泄露出去。“霍家的生意……嗯?”不是讓他解釋嗎?現(xiàn)在又是什么情況?“親,你很喜歡玩車^震?”有呆滯的人,呆呆地問了這么一句,他是實在不明白啊,一個下午在同一地點被同一個人撲倒兩回,如果不是喜歡那就是執(zhí)念太深了。“車^震?”很顯然,彼大俠不是很懂這個詞,于是某位看起來白面書生卻是斯文敗類就這么告訴他了,“所謂車^震,就是在車上做這種事,太過激烈,車子搖晃震動得厲害,名曰:車^震?!闭f著的人,已經(jīng)把腿扣住了人家的腰,很主動地挺挺,抱著要壞大家一起壞的念頭,也不管了。彼岸那雙如星辰般的眸子一動也不動地盯著身下人那顯然的神情,還有完全不扭捏的舉動,如果按他近來特意觀看的書籍來對比,這人已是離經(jīng)叛道得太過離譜了,且對于雙修之道,似乎十分的放得開,不由不讓他多少有些詫異的。伸手輕輕地撩起那被欺負(fù)得有些凌亂的鬢發(fā),彼岸這個舉動有些曖昧而柔情,那是他極少有的舉動,眼里的東西依舊,聲音靈空而清冽,“青風(fēng)喜歡雙^修?”“……”某人再次呆滯了一回,不是因為那話,而是,這男人……第一次喚自己的名字。雖然,這里的人喚他青風(fēng)公子,但那只是代號,多數(shù)都喊他霍麒為名,那是霍麒的名字,而不是他的,他叫青風(fēng),霍青風(fēng)。然后,這個極少話的男人,卻是頭一個這么喚他的。于是,他呆滯了。“怎?”得不到回答,彼岸又問了一遍,只是這回改一個字了?;羟囡L(fēng)被那一個字與帶著有些發(fā)冷的口音醒了神,馬上咧嘴露了笑,“大俠,是我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