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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松手……我全都說!” “其其格,拿紙筆記下來,鄭雪衫你把你干的事,仔仔細細給我說出清楚了,要是隱瞞了一點,我的手可就拽不牢了,摔下去是死是活我可不能肯定?!?/br> 眉眉森冷的語氣似是從地獄傳出來一般,每個人都激靈靈地打了個寒戰(zhàn),其其格還在愣神,任茜茜卻回過神了,興奮地從抽屜里掏出紙筆。 其其格也反應了過來,忙也拿出了紙筆,眉眉這才示意鄭雪衫交待。 鄭雪衫的精神防線已經全面崩潰,眉眉讓她說什么,她一點都沒隱瞞,全都說了。 包括金帝會所和候勝男串通,以及她偷畫,全都一五一十地交待清楚了,徐子萱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怎么也沒想到她當大jiejie一般尊敬的鄭班長,竟會是這種卑鄙小人? 其其格和任茜茜都做好了筆錄,眉眉從鄭雪衫抽屜取了根最大的縫衣針,在她大拇指上狠狠戳了一針,殷紅的血珠子登時沁了出來,兩個手印很快便按好。 眉眉將兩份筆錄都收好了,這才大發(fā)慈悲地拽了鄭雪衫進屋,已經凍成冰棍了,臉上結滿了白霜。 第1550章 滾出學校 “好sao,哪來的sao味兒?” 任茜茜的鼻子最靈,很快便聞到了淡淡的異味,鄭雪衫窘得只想找個地縫鉆進去,心里對眉眉的恨意也更深,可更多的還是絕望。 趙眉全都知道了,她會怎么對付自己? 唐曼麗那么一點小事都被留校察看了,她會不會被退學? 眉眉彎下腰,嘲諷地看著她,問:“你是不是在擔心自己還能不能上學?” 鄭雪衫的身體已經暖和了些許,精神也恢復了些,她哭著哀求:“趙眉,我是被逼的,我也不想那樣干的,求你放過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會犯錯了……” “你還想以后嗎?真是異想天開!” 眉眉沖她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鄭雪衫心內一凜,絕望地癱在地上。 她真的要被退學了嗎? 從武月的身上,眉眉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討厭的人一定要趕緊弄走,不能留在身邊膈應自己,所以—— 鄭雪衫決不可以再留在京都大學! 她比唐曼麗可危險多了! 姜志儒對鄭雪衫還是比較欣賞的,甚至還將每個班一年僅有的唯一入黨申請名額給了鄭雪衫,入黨申請書已經通過,只等公示通過,鄭雪衫便是一名合格的預備黨員了。 而預備黨員和黨員差的只是時間,很少有預備黨員不能通過考察的,只要不是犯重大的過錯,一般都能順利成為光榮的黨員。 所以,鄭雪衫成為黨員指日可待。 九十年代大學的黨員含金量是相當高的,可以這么說,只要大學入了黨,以后的工作分配絕對優(yōu)于其他同學,前途不可限量。 開除一個學生當然也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的,尤其還是一個平時各方面都表現(xiàn)得十分優(yōu)異的好學生,就算眉眉是校長,也不可能一句話就把人開除了,有些程序必須得走。 鄭雪衫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她第一時間便去找了鄭士林,她是替爺爺辦事才被趙眉記恨的,這事爺爺不能置之身外。 鄭士林現(xiàn)在自身難保,哪里有心思管一個并不親密的孫女的讀書問題,不過他還是給京都大學校長打了電話,只是校長大人連電話都沒接。 鄭雪衫對鄭士林十分失望,她此時才后悔自己太過相信爺爺了。 害得她辛辛苦苦才考上的名牌大學,才只上了半學期不到,就可能雞飛蛋打了。 姜志儒也找眉眉談了話,希望她能對鄭雪衫網開一面。 “姜老師,我可以對唐曼麗留情,但對鄭雪衫絕不可以,鄭雪衫心思歹毒,留下她在我身邊,難道等她再來害我嗎?” 眉眉毫不猶豫拒絕了,唐曼麗不過只是個傻大姐,而且沒犯原則性的錯誤,留下無妨,鄭雪衫就是一條毒蛇,她絕對不會給自己找麻煩的。 姜志儒嘆了口氣,沒再勸了。 畢竟鄭雪衫是真的做錯了事。 只是開除這個處罰,是真的太過了些啊! 眉眉將那分筆錄交給了學校,給了學校兩個選擇:要么開除鄭雪衫,要么她把筆錄交給公安局。 校長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前者,家丑不可外揚,而且這個趙眉可是赫連青那尊菩薩的兒媳婦,他腦子進水了才會對著干! 只不過,學校的開除文件才剛擬好,校長便接到了特殊來電,神情變得十分凝重,很快便又讓助理將文件收了起來。 學校附近的茶樓,還是那個包廂。 候勝男約見了鄭雪衫,倆人都已不復以往的光鮮亮麗,憔悴不堪。 第1551章 針筒 “只要你把這個針筒打在趙眉身上,我就可以保證你繼續(xù)留在學校?!?/br> 候勝男沒有化妝,臉上油乎乎的,頭發(fā)也因為缺少保養(yǎng),像枯草一般,而且看著還胖了一些,跟中年大媽一般。 她從大背包里取出了一個小保溫盒,放到了鄭雪衫面前,臉色陰沉得可怕。 鄭雪衫并不知道候勝男染病的事,大老板直接下令,誰還敢傳播? 唐曼麗和那些和保羅費薩爾他們有染的女同學,也都被學校警告了,當然就算不警告,她們也不會四處亂嚷嚷。 候勝男對這件事一無所知,也所以她看到躺在一堆冰塊里的針筒十分好奇,疑惑地看向候勝男。 “這里面是什么?” 針筒里是半管暗紅的液體,看起來像是血,只不知道是誰的? 鄭雪衫直覺這些血不是好東西,她想問清楚。 候勝男沉下了臉,“你只需把針筒打在趙眉身上就好,其他的不必知道?!?/br> 鄭雪衫猶豫不決,上回金帝會所的事,讓她不敢太過相信候勝男,就怕會被再坑一回。 候勝男冷笑了聲,“如果不是我出面,你早就被開除了,但我只是讓學校延期十天,十天內你若是不替我辦成這件事,你就滾出京都大學吧!” 鄭雪衫面色大變,剛才的那點僥幸心沒了。 “這個針筒打在人身上會死人嗎?”鄭雪衫想問清楚。 出人命的事她不會干的,她前程遠大,犯不著為了趙眉賠上一條命。 候勝男瞳孔微縮,手心被指甲掐出了血印,聲音從牙齒縫里擠了出來,“當然不會,只是會起疹子,讓趙眉破相罷了?!?/br> 現(xiàn)在當然不會死,興許一年,兩年,五年或是十年…… HIV病毒通過血液百分百感染率,她得了艾滋病,趙眉也別想干凈地活著! 她要讓趙眉為自己陪葬! 鄭雪衫一聽只是破相,便松了口氣,將保溫盒收進了包里,又不放心地問:“只要打在趙眉身上,我真的可以留下來嗎?”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