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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看這個女人究竟想干什么。面對著程靈的百般刁難,月羽好脾氣得很,明明白白地告訴她玄炫還沒起床,有什么事等玄炫起床再說,如果等得不耐煩就出去溜達一圈,十點鐘過后再來。程靈氣得臉都青了,本想指使人上樓找玄炫,不料白希把那群保安揍得喊爹喊娘,揍完還巨有氣勢地擱下一句:“不愛等就滾!”眾人自然不相信玄炫殺了人,可是程靈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似乎是掌握了什么證據(jù),眾人都不由得好奇玄炫究竟不小心做了什么以致被程靈揪住作為誣蔑的憑據(jù)。這兩天玄炫都跟月羽在一起,月羽仔細回想過,覺得最有可能就是玄炫讓小鳳凰燒胖子頭發(fā)時被程靈看到了,可是舀這作為殺人證據(jù)根本站不住腳,程靈似乎另有目的。要打發(fā)程靈不是難事,但是月羽覺得玄炫會更喜歡自己解決,因此對于程靈的刁難他并沒有多說,見月羽沒表示,龍君凡等人自然也不插手,像看猴戲一樣看程靈表演。程靈沒料到眾人是這個反應(yīng),那種感覺就像自己抽了跑來獻丑,快耐性盡失的時候,玄炫出現(xiàn)了……不等程靈開口,月羽就道:“她說你殺了人?!?/br>玄炫把剩下的半杯牛奶喝完,順手抽了張紙巾擦擦嘴,“我殺了誰?”月羽道:“王老板。”玄炫仰頭想了想,想不起有這號人物,“誰?”月羽指指程靈——問她。玄炫轉(zhuǎn)頭問程靈:“誰是王老板?”往后一靠,靠在沙發(fā)背上,雙手交握在身前,此時程靈臉上早就沒有了悲傷,滿眼都是挑釁:“昨天被你燒了頭發(fā)的胖子?!?/br>那個胖子死了?玄炫微微一愣,問月羽:“怎樣死的?”玄炫早就注意到院子里用白布蓋著的尸體,想來就是那胖子的尸體,龍君凡的別墅并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進來的,胖子被棄尸栽贓的可能性不大,剩下的可能就是尸體是程靈帶過來的。蕭春秋挺驚奇的,問玄炫:“你怎知道月羽看過尸體了?”玄炫道:“你知道上官軒穿幾碼鞋子嗎?”蕭春秋點頭:“知道啊?!?/br>玄炫道:“為什么會知道?”蕭春秋臉上一紅:“那個我們是什么嘛,自然知道?!?/br>玄炫點頭:“所以我知道?!?/br>蕭春秋被繞暈了,還是沒弄明白玄炫怎么知道月羽驗過尸了,難道是神棍功力又進化了?上官軒嘆氣,怪不得蕭春秋總是被玄炫欺負,實在是因為……“笨。”蕭春秋不滿:“你說誰笨?”玄炫道:“你?!?/br>蕭春秋:“……”玄炫道:“那個誰明擺著上門找茬,雖然與我無關(guān),但是讓那個誰閉嘴的最簡單辦法就是找出真兇,要找出真兇,首先就要知道人是怎么死的,月羽作為我的眷,對我的事情上心得很,怎可能沒有看過尸體,憑他的本事,又怎可能不知道胖子是怎樣死的。”蘇晨和龍君凡噴了,看月羽——眷哦?月羽扶額。“美眷,”玄炫叫得順口了,覺得自家的眷完全勝任“如花美眷”這個詞,瞧這臉,這身材,嘖嘖……“眷,說說你的發(fā)現(xiàn)。”月羽哭笑不得,可以想象往后玄炫會經(jīng)常那這個揶揄自己。“飽死的?!?/br>玄炫愣住,在月羽說出胖子死因前,他設(shè)想過多種詭異甚至是恐怖的死法,就是沒料到胖子會是這種死法……飽死,還真是讓人大出意料的死亡方式。想到胖子的死狀,蕭春秋就覺得有點反胃,“虧得你現(xiàn)在才醒,要是你看到那胖子的尸體,保準(zhǔn)你一整天都吃不下飯。”玄炫看正吃得歡的白希,白希舉手:“影響食欲的事情我從來不做?!?/br>月羽道:“表面看來,是吃死魚吃撐而死的?!鳖D了一下,補充:“他嘴巴里還剩下半條死魚,腐爛的那種?!?/br>白希吃不下去了,怨念地瞪月羽。玄炫皺眉,這樣的死法確實夠惡心。月羽繼續(xù)道:“還有一點比較奇怪的是,他帶著一頂草帽。”草帽?玄炫一下子就想到在第八彎遇到的那個小男孩,他記得當(dāng)時小男孩把一頂草帽藏在身后不讓他們看到,現(xiàn)在胖子的尸體戴著草帽,這兩者之間有沒有聯(lián)系?月羽仔細檢查過胖子的尸體,并沒有任何捆綁或者掙扎的痕跡和傷痕,不像是有人強硬塞胖子吃死魚,最讓人費解的是胖子臉上的表情,那神情很難形容,神情木然,眼睛之中透著一種屈從的麻木,渀佛一個生活在最底層的人,努力過,抗?fàn)庍^,卻發(fā)現(xiàn)結(jié)果都是一樣,于是死心了,麻木了……雖然不可思議,但是胖子臉上凝固的神情就是給月羽這種感覺,按道理說,像胖子這種腰纏萬貫頤指氣使的人是絕不可能會有這種麻木表情,正因為胖子的這種表情,月羽有一個荒謬的想法,死魚是胖子自愿吃下去的。“可能么?”對于月羽的假設(shè),玄炫有些懷疑,像胖子這種人,說他吃鮑魚撐死倒是有人相信,吃死魚撐死還真是有點天方夜譚。月羽道:“有時候最不可能的就是真相?!?/br>玄炫點頭:“說得也是?!?/br>了解清楚整件事情后,玄炫終于轉(zhuǎn)過來搭理被晾在一旁的程靈。“那個誰,給我一個我是兇手的理由,沒準(zhǔn)你說得動聽了,我就認(rèn)罪了?!?/br>蕭春秋嘴角一抽,玄大師真是什么話都敢說。一直被“那個誰,那個誰”地叫,程靈的好涵養(yǎng)終于被磨光了,她冷笑:“人證物證俱在,你想抵賴不成?”玄炫架著腿,不緊不慢的,“人證是誰,物證又是什么?”“我就是人證,物證在這?!背天`邊說邊揚了揚手中的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