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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若海還是生氣:“那群死女人,回去有她們好看?!?/br>文小君大著膽子道:“舅舅你一個人打得過jiejie們么?那個什么雙拳難敵四手啊?!?/br>“不止四手,jiejie們很多人的?!鄙蛄榈乜聪娜艉#昂8绺缒阋欢ú粔虼?,加上爸爸也不夠?!?/br>夏若海:“……”玄炫等人忍笑。月羽感嘆:像玄妙可這種腐女還真是無處不在。***凌晨兩點(diǎn)祠堂等到那群送陰后的紅衣女人離開,玄炫和月羽才從暗處走出來。“先進(jìn)去看看?!毙爬掠鹱哌M(jìn)祠堂。三副棺材整齊地躺在那里,成一個川字占據(jù)著祠堂中央。挪開第三副棺材的棺蓋,用手電筒往里頭一照,泥塑像的那張臉是李眉的,玄炫想不明白,他道:“我覺得這泥塑應(yīng)該是一早就做好的,可是朱虹和李眉被選為太陽婆一天也不到,怎么這泥塑像隨即就可以改成她們的樣子?”月羽道:“太陽婆有三個,章曉死了,朱虹替她,朱虹死了,李眉替她,那剩下的兩個太陽婆是誰?這泥塑像沒她們?”玄炫道:“這個太陽城各種各樣的怪,各種各樣的不合理?!?/br>把棺蓋挪回原處,出了祠堂,憑著記憶來到了那個機(jī)關(guān)所在的位置。很快,兩人找到了,那里的石板上刻了兩個太陽圖案,大太陽套著小太陽,小太陽的那個圓是一個嵌在石板里的青銅環(huán),把青銅環(huán)往上一拉——黑糊糊的長方形缺口露出來了。洞口并不大,僅容一人通過。玄炫拿出一條繩子,一頭綁上手電筒,一頭拿在手里,慢慢地往下放——繩子越放越長,手電筒的光圈越來越小,玄炫一邊放繩子,一邊估算大概深度,十米,二十米,三十米……大概放了六十米,玄炫感覺到底了。探頭朝下面望,只能看到手電筒小小的光點(diǎn)。玄炫把繩子交給月羽,正要下去,月羽攔住他,“我去?!?/br>看了月羽一眼,玄炫沒多說,“小心?!?/br>看著月羽消失在黑暗中,玄炫不免覺得緊張。小鳳凰蹭蹭玄炫的臉頰,安慰他。玄炫摸摸小鳳凰,耐心等待——出乎意料,二十分鐘過后,月羽就上來了。玄炫大為驚訝:“這么快?下面有什么?”月羽神色古怪:“什么也沒有,表面上。”……爬了十米左右,月羽就察覺這個洞xue呈漏斗狀,上寬下窄,他往下爬了大概五十米就不能再往下了,他在周圍摸了一圈,沒發(fā)現(xiàn)什么暗門之類。借著先前放下的那支手電筒的微弱光線,月羽發(fā)現(xiàn)洞xue底部什么都沒有,章曉、朱虹的尸體不見了……玄炫睜大眼睛,看月羽。月羽道:“里面血腥味很重,上面二十幾米周圍的墻壁都是石壁,然后是泥土,再往下就不是泥土了?!?/br>“不是泥土,是什么?”“黑色的,質(zhì)地有點(diǎn)硬,摸著像結(jié)實(shí)的木料。”“朱虹的尸體明明是扔進(jìn)去了,怎么就不見了?”玄炫百思不得其解。月羽道:“我讓小麒麟進(jìn)去看過了,確實(shí)什么也沒有?!?/br>本以為會有所獲,結(jié)果還是一無所獲,兩人都不由得有些泄氣。回去的路上,玄炫一直在思考朱虹的尸體究竟上哪了。冷不防,月羽拉了他一把,把他拉到一旁躲起來。什么事?月羽朝一個方向指了指,示意玄炫看——慘淡的星光下,一條纖細(xì)的身影由遠(yuǎn)而近。近了。是李眉。鳳凰羽正文part20此時已近凌晨四點(diǎn),李眉在這個時間外出十分可疑,尤其是金家這兩天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李眉的舉動更是讓人懷疑,既然這么巧碰見了,玄炫和月羽第一時間就跟了上去。小鳳凰歪歪斜斜地掛在玄炫肩膀上,要掉不掉的。仔細(xì)一看,就見小鳳凰竟是睡著了,再看小麒麟也好不到哪里去,腦袋幾乎要貼著胸口了。玄炫干脆抱著它們,省得等會半路掉了也不知道。月羽開玩笑:“下回我們帶個寵物籃出門好了。”玄炫道:“不讓它們跟著最好,在床上替我們暖被窩多好?!?/br>話音剛落,睡夢中的小鳳凰就低低地叫了一聲以示抗議。月羽笑:“小月的魅力太大了,小鳳凰它們寧愿跟著你吹冷風(fēng)也不想睡暖被窩?!?/br>“你說,它們能不能變成這么小的一只,”玄炫比劃了一下,“這么小的話就可以把它們放進(jìn)口袋了。”“那豈不成了拇指鳳凰,拇指麒麟?”“也不錯,小小的一只攜帶方便啊。”……李眉走得很急,玄炫注意到她腳上穿著拖鞋,身上套著的也是睡衣,可見出門時十分匆忙。看方向,李眉竟是往山的那頭走。很快就到了山腳,李眉卻沒有上山,而且繞到右邊的一條小路上。走了十來分鐘,拐了個彎,就見前方有燈光透出,一棟白墻黃瓦的小平房出現(xiàn)在朦朧的夜色中。李眉推開簡陋的院門,走了進(jìn)去。屋內(nèi),燈光昏黃。一條看不出原本顏色的電線從天花板上伸了下來,電線末端吊著一個熏黑的燈泡。風(fēng)從半開的木窗吹了進(jìn)來,燈泡被吹得一晃一晃的。角落里放著一張木板床,床上被子隆起,枕頭邊露出了一截銀發(fā)。李眉走到床邊,探身看了看,見床上的人正在熟睡便沒有驚動,輕手輕腳地把被子往上拉了拉。不料還是驚醒了床上的人,那人翻身坐了起來。丑或美,并非判斷一個人好與壞的標(biāo)準(zhǔn),玄炫和月羽并非以貌取人之人,但是床上人的面孔暴露在燈光下時,兩人同時皺眉——高聳的額頭皺紋堆積,兩只眼睛一大一小突兀異常,塌鼻梁,厚唇……那是一個老婦,一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