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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炫微微皺眉,他看到那輛路虎就停在吉普車的旁邊。下了車,一問,展浣塵和諸葛俞果然未走。易卜卜問招待所老板:“那你知道他們兩個去了哪里嗎?”招待所老板道:“一大早就出去了,不知道去哪里逛了?!?/br>易卜卜頗感失望。這時,路虎上的兩男兩女走了進來,招待所老板眼睛一亮,急忙迎上去。四人是住店的,一人要了一間房間,出手極為闊綽,招待所老板笑得眼睛瞇成了一條線,態(tài)度更是殷勤恭敬。易卜卜對玄炫道:“少爺,我們在這里等庸醫(yī)他們吧,順便吃午飯?!?/br>玄炫點頭,一轉(zhuǎn)頭,就見那個白衣女人正用一種探究的目光打量著蹲在自己肩膀上打盹的小鳳凰。那驚訝的眼神,玄炫直覺覺得這個女人知道小鳳凰是鳳凰,而不是一般的鳥。玄炫心中一動,這四個人不是一般人。招待所雖然小,可是倒也干凈,飯菜清一色都是齋菜,招待所老板解釋道:“你們來得不是時候,這幾天祭祖,不準(zhǔn)殺生,所以只有齋菜?!?/br>玄炫夾了一筷子竹筍,清清甜甜的,味道還不錯。裝飯菜的碗碟像是新的……干凈的碗碟,可口的齋菜,感覺還不錯,就連一向頗為挑剔的月羽也覺得能在這個地方吃上這樣的飯菜有著一種意外的驚喜。那四人就坐在玄炫他們旁邊,玄炫可以感覺到他們時不時地打量著小鳳凰和小麒麟,蘇風(fēng)流等人也注意到了,于是便挪了挪凳子,擋住了四人的視線。被盯著看的小鳳凰和小麒麟一直警惕看著那四人,此時見看不到了,就蹭到玄炫手邊要吃的......玄炫重新拿了一雙筷子,小鳳凰小翅膀指哪碟菜,就夾那樣菜喂它,小麒麟倒是沒什么要求,小鳳凰吃什么它就吃什么。旁邊的月羽看得直搖頭,小麒麟已經(jīng)變成了二十四孝小跟班了。剛吃完飯,展浣塵和諸葛俞就回來了。“咦,你們怎么來了?難道你們也收到信?”看到玄炫等人,展浣塵很是意外。易卜卜詫異:“信?什么信?”“就是——”見到旁邊的白衣女人等人,展浣塵打住不說了。易卜卜也是機靈之人,馬上道:“我們來接你們回去,吃飯沒,吃完飯就走吧?!?/br>展浣塵道:“還有些事,過兩天再走吧?!?/br>玄炫等人對望一眼,似乎展浣塵他們遇到了什么事才會留在這里,玄炫道:“那就在這里住兩天吧?!?/br>可是卻有一個問題,房間不夠。這里很少外人來,這家招待是民宅改建的,房間只有八間,白衣女人他們四人要了四間,另外有兩間也有人住了,展浣塵和諸葛俞他們住一間,就只剩下一間空房,老板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那就是玄炫他們其中的兩個人到他家住,老板家有空的客房。展浣塵看玄炫,問他意思如何。玄炫往白衣女人那四人看了一眼,他不想跟這些人住在一起,他不喜歡這四個人。想了想,月羽道:“不如這樣吧,我們到沈洋那里借住幾天?!?/br>蘇風(fēng)流道:“這樣也好?!?/br>玄炫等人沒有異議,展浣塵問易卜卜:“沈洋是誰?”易卜卜道:“路上認(rèn)識的。”玄炫道:“沈洋他們那里可能沒有被子枕頭。”招待所老板還挺熱情的,就道:“我前兩天買了一批新的被子枕頭,正打算更換,幾位不介意,我租給你們用幾天吧?!?/br>諸葛俞很是爽快,當(dāng)即就付了一千塊給老板。易卜卜調(diào)侃:“喲,難得你這么豪爽啊?!?/br>諸葛俞道:“等會你和蘇風(fēng)流得付我四百塊?!?/br>易卜卜:“……”這個葛朗臺!賺了一千塊,招待所老板可高興了,連忙進去把被子枕頭抱出來給玄炫他們,道:“我家那口子都全洗過曬過了,保證干凈,各位可以放心?!?/br>謝過招待老板后,玄炫等人就離開了。月羽走最后,抬腳跨出門檻時,他隱隱聽到白衣女人對那個黑衣男子提到了小鳳凰和小麒麟,下意識地回頭看了那四人一眼……那四人立即停止交談。“走吧。”玄炫朝月羽打了一個眼色,示意離開這里再說。月羽收回視線,和玄選一起走出招待所。一聽玄炫說明來意,沈洋馬上把大門打開,讓他們直接把車子停在院子里。文小君從屋里跑了出來,見到玄炫和月羽,扭頭就沖夏若海喊:“小舅舅,又見到那兩位漂亮哥哥啦?!闭f完,好奇地盯著小鳳凰和小麒麟,問玄炫:“漂亮哥哥,你肩膀上的是什么?”玄炫逗他:“你覺得是什么?”文小君道:“小鳥和小狗。”玄炫也不說明,笑道:“你猜對了。”文小君高興:“能給我摸摸么?”玄炫把小鳳凰放到他手上,文小君才剛摸了一下,小鳳凰就不讓摸了,飛回玄炫頭上不下來。文小君小臉一下子就垮了。夏若海哈哈一笑:“小君,你不受歡迎啊?!?/br>文小君哼了一聲,跑進屋里。沈洋看了兩眼小麒麟和小鳳凰,看不出是什么品種,不由得又多看了兩眼,他道:“我這里房間是有,可是就只有床,我等會幫你們?nèi)e人家買幾套被席吧?!?/br>易卜卜道:“不用,我們都買好了,你提供床給我們就行了?!?/br>展浣塵道:“我們可能要住四五天,你們會在這里逗留幾天?”沈洋道:“大概一個星期左右……如果到時候你們還不準(zhǔn)備走,可以繼續(xù)住,我把備份鑰匙給你們?!?/br>玄炫道:“那就太感謝了?!?/br>沈洋笑:“不客氣,說起來,是我得多謝你們才是?!?/br>沈洋已經(jīng)一年沒回來,屋子里積了一層厚厚的灰塵,他和夏若海正在打掃,文小君就負(fù)責(zé)照料生病的沈柳。玄炫等人也加入了打掃行列,易卜卜問展浣塵:“庸醫(yī),你剛才說什么信?”“就是這個?!闭逛綁m掏出一封信,打開,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