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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經(jīng)常食不果腹,玄炫就覺得浪費糧食是可恥的,而且這頓吃完了,下一頓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吃,這樣一想,玄炫更是珍惜這碗冷掉的面條。月羽的碗是空的,月羽挑食玄炫是知道的,見他居然也吃完了,玄炫心里忽然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覺得這個貴公子還不賴。見玄炫盯著自己看,月羽摸摸臉,笑問:“怎么,被我的俊美迷住了?”玄炫扔了他一個白眼,道:“比我差多了?!?/br>月羽挨過去摸了摸玄炫的耳朵,輕笑:“所以我就被你迷住了,小月你要對我負(fù)責(zé)啊。”玄炫耳根一熱,微微錯開身子。見玄炫紅了耳根,月羽抬手在他臉上刮了刮,臉上的笑容暖得幾乎要把人融化,他道:“小月,你害羞了。”玄炫心里很是懊惱,他發(fā)現(xiàn),月羽總是在不經(jīng)意之中左右他的情緒。他板起臉,“怎么,還不讓人害羞了?我就不信你沒有害羞的時候?!?/br>玄炫的反應(yīng)讓月羽瞧著大樂,他道:“小月親我一下,我就會害羞了?!?/br>玄炫斜了他一眼,嘀咕:“我才不會上你當(dāng)?!闭f著,咳了一聲,問:“你剛才說有辦法讓格什米爾的男人都不舉,是什么辦法?”月羽道:“最簡單直接的辦法就是下毒,通過水源下毒?!?/br>玄炫擔(dān)心:“我們也要喝水的,等會把我們自己也放倒了怎么辦?”月羽沖口道:“我怎么可能親手扼殺我們以后的幸福?!?/br>玄炫臉一紅,狠狠地橫了月羽一眼,這句話說得真曖昧,說得好像以后他們會那個什么似的。月羽眼帶笑意:“小月不想么,我挺想的,小月是第一個我想肌膚相親的人?!?/br>玄炫一向的伶牙俐齒這會兒突然當(dāng)機了,他憋了半天,罵:“你不要臉!”月羽道:“我就只有對著小月的時候才不要臉的。”玄炫忽然就冷靜了,他道:“要是你愿意委身于我,我也很樂意抱你的,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我知道怎樣做,放心,不會讓你很痛的?!?/br>月羽頭皮一麻,道:“要不怎么咱們公平些,一人一次?”玄炫哼:“不好意思,我只喜歡當(dāng)1,不喜歡當(dāng)0?!?/br>月羽忽然對自己的將來感到憂心,他對玄炫的心意毋庸置疑,他想他一輩子就只會如此喜歡一個人了,他也不是不能接受玄炫抱自己,但是他更希望的是自己抱玄炫,難道以后等他們心意相通了還得為上下問題大打出手?見月羽皺著眉,以為他是在想下毒的事情,玄炫道:“要不等我們準(zhǔn)備離開的前一天再下毒,對了,你這毒不會對那些女人和女孩子有什么影響吧?”月羽看著玄炫,想象著若是能和玄炫心意相通,那將會是一件無比幸福的事情。玄炫有些莫名,“你看著我干嘛?”月羽嘆氣:“我左右為難。”玄炫奇怪:“為難?”月羽苦惱:“我們以后的上下問題讓我為難?!?/br>“……”玄炫真想掉頭就走。月羽也懂得適可而止,他咳了一聲,道:“小月不用擔(dān)心,我這毒既不會毒倒我們自己,也不會對那些女人和女孩子造成影響的?!?/br>玄炫頓時放心了,對于月羽的本事,他是絕對信任的,他問:“那我們是現(xiàn)在下手?”早一天把那些男人全部毒倒不舉,那些女人女孩子就少受一天的苦。月羽道:“配藥也就兩三個小時的事,現(xiàn)在回去配,大概中午之前就能配好。”玄炫看他,奇怪:“你怎么準(zhǔn)備得這么充分?”他是記得月羽帶了半箱子的藥,但那不是全是救人的人藥么?月羽道:“所以得配,救人的藥改一改成分,再混合一下品種就可以變成毒藥了。”玄炫想到了一個問題,他道:“要是我們把格什米爾的男人全毒到不舉了,那這個部落以后豈不是會滅絕?”這是一個很嚴(yán)重的問題,要是這些男人全不行了,那自然就不會有后代,這個種族的傳承就會斷了,等現(xiàn)在的這些人年華老去,這個部落就會徹底衰亡。月羽一愣,他倒沒有想到這個問題。玄炫很矛盾,看著那些只有十三四歲的女孩受苦,他真的很想全毒倒那些人渣,但是考慮到這個部落以后的命運,他也不知道這個忙是幫還是不幫。他嘆了一口氣:“要是這些男人和女人的地位能換過來就好了。”月羽道:“若是今天我們看到的是一個女尊男卑的格什米爾部落,大概我們就會反過來同情那些男人了?!?/br>玄炫沉默。一種社會形態(tài)的形成離不開一個地區(qū)地理、經(jīng)濟、文化等社會發(fā)展因素的影響,他們無法改變格什米爾的客觀條件,縱然無奈,但卻無能為力。回到巖洞,玄炫看到小黑貓正蹲在墻邊,仰頭看著那高高的巖頂,白日夢是晝伏夜出的動物,白天它都鉆進帳篷睡覺了。玄炫走過去,把小黑貓抱起來。小黑貓低低地叫喚了一聲,依舊是仰頭看著高處,或者,它是在盼望著那兩只大貓會突然出現(xiàn)。玄炫有些低落,抱著小黑貓坐在那里發(fā)呆。月羽打開他的藥箱開始配藥,即使不把那些人渣毒倒一輩子不舉,也要把他們毒倒一年半載不舉,也算是給他們一個教訓(xùn)。坐了一會兒,玄炫注意到洞口似乎有人影閃過……抱著小黑貓坐到月羽身邊,玄炫低聲道:“有人監(jiān)視我們?!?/br>月羽道:“料到了,沒把我們關(guān)起來算是不錯了?!?/br>玄炫一想,覺得也是,他道:“你在藥里再配一味毒藥么。”“你是想——”“他們受制于我們也總好過我們受制于人,早該下毒毒他們?!?/br>月羽道:“這樣一來,那些女人也會中毒的?!?/br>玄炫道:“正是要這樣,如果那些女人沒中毒,一定會被遷怒,最好我們也中毒了,讓他們無從查起,最后,說他們觸怒神靈好了,反正我看這些人挺迷信的?!?/br>思考了一下,月羽道:“小月,我有個好辦法?!闭f著,湊過去,在玄炫耳邊低聲說了幾句。玄炫挑眉,果然是好辦法。……納耶夫心神不寧地回到自己巖洞。明明是白天,太陽也烈,可是他就是覺得有股莫名的陰森冷意爬遍了全身。父親是不是知道了自己在暗地里的小動作?那個詭秘的洞里頭究竟藏著什么秘密?多葛和拉尼是不是因為知道那個洞的秘密所以才會橫死……想到那個黑糊糊的洞,納耶夫就覺得有一陣陰風(fēng)從巖洞的某個角落呼呼地吹出,在自己后脖子那里盤旋不止。他打了一個哆嗦,覺得自己要盡快找出那個洞的秘密,不然他就會死!像多葛他們那樣死得不明不白。納耶夫把所有靠著墻壁的東西都移到巖洞中央,衣柜、床、箱子……然后,他開始找洞。他找得很認(rèn)真、很仔細(xì),絕對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地方。突然,他摸了一塊松動的石塊。心一下子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