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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來吧”只好又咽了回去,在淡香和熱風(fēng)包圍下,玄炫的臉部繼續(xù)“發(fā)熱?!?/br>月羽那句“吹好了”在玄炫聽來如同天籟,他馬上站起來,和月羽拉開一段距離,不自在地道:“那我先睡了?!?/br>月羽卻一手拉住他,把手里的吹風(fēng)機塞到他手中,指了指自己還濕著的頭發(fā),笑容滿面地道:“小炫幫個忙吧,”不等玄炫拒絕,就又補充了一句:“謝謝!”玄炫后悔,早知道自己吹算了,但是月羽幫了自己,他也不好意思說不幫,只好拿起吹風(fēng)機幫月羽吹頭發(fā)。月羽的嘴角一直往上揚……吹好頭發(fā),兩人對望一眼,都覺得該睡覺了。“小炫睡外面還是睡里面?”“外面?!彼饷嫒胍蛊鹨共挥每邕^月羽,雖然他一向睡眠質(zhì)量很好,通常都是一覺睡到大天亮,但是總是會有意外的時候。玄炫見床上只有一個枕頭,就道:“枕頭你用吧,我用背包墊著睡就可以了。”枕頭是長條形的,屬于一個人枕太長,兩個人枕略顯短的類型,月羽道:“用背包墊著不舒服,這枕頭挺長的,夠我們兩個人枕。”玄炫目測了一下枕頭的長度,沒再堅持,順手關(guān)了燈,躺上床。黑暗中,月羽抖開被子把兩人蓋嚴(yán)密……感覺到他的臉幾乎是貼著自己的臉,玄炫身體發(fā)僵,手腳不知道放哪里好。月羽湊過去,在玄炫反應(yīng)過來之前在他額頭親了一下,“小炫,晚安?!?/br>玄炫面紅耳熱,卻又不好發(fā)作,只能略帶報復(fù)地扯走了大半的被子。感覺到身上的被子被扯走,月羽無聲地笑了笑,此時的玄炫必定是頰生紅暈驚艷動人,只可惜看不見。別扭一會,玄炫就釋然了,對于月羽,他似乎有著比旁人更大的容忍度,不就是一個晚安吻么,唇都被他親過了,親一下額頭也沒什么。想了想,玄炫還是分了一點被子給月羽,夜里寒意陣陣,免得讓這登徒子找借口貼過來。月羽在心里暗暗可惜失了機會,想了想,伸手過去握住玄炫的手。“干什么?”玄炫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月羽翻了一個身,面對著玄炫,道:“忽然很想握住小炫的手,覺得這樣很安心?!?/br>玄炫瞥了他一眼,覺得不搭理月羽才是上策,越是搭理他,這人越是蹭鼻子上臉,只要不太過分就隨他去吧,他可要抓緊時間睡覺了……等了一會兒,見玄炫沒反應(yīng),月羽悄悄挪近一些,發(fā)現(xiàn)玄炫居然已經(jīng)睡著了。愕了一下,月羽不由得笑了起來,得寸進尺地伸手抱住了玄炫的腰,衣服下,纖細柔韌的腰肢讓他心猿意馬。玄炫沒醒,只是不太舒服地哼了哼,扭了扭身子,尋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xù)睡。月羽摟緊玄炫,滿足地合上眼睛。……第二天,玄炫很是懊惱:自己的睡姿怎么就不糟糕一點,最好就是喜歡亂踢東西,把那個把自己當(dāng)抱枕抱了一夜的登徒子一腳踹下床。月羽則是心情大好,那燦爛的笑容幾乎晃花了旅館老板的眼睛。……吃過早飯,收拾好東西,兩人就往格什米爾出發(fā)。離開漠西鎮(zhèn)之后,玄炫他們爬了一天一夜的山,然后又在茫茫大森林里走了一天一夜才到了格什米爾的邊界。看著眼前將近一百米寬深不見底的天塹,月羽和玄炫同時皺起了眉頭。月羽道:“根據(jù)我們得到的消息,過了這條天塹就是格什米爾了?!?/br>玄炫道:“要怎樣過去?”放眼四望,不見有任何連接對面的鐵索橋之類的橋梁。探頭往下望,就見下面云霧繚繞,完全看不到底。玄炫道:“早知道坐直升飛機來算了。”也不用攀山涉水的。月羽道:“我們不知道格什米爾里頭有沒有雷達系統(tǒng),如果有,坐直升飛機就會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可能不等我們靠近就會朝我們開火?!闭f著打量了一下四周,“應(yīng)該有路可以過去的,我們在這里稍作休息,讓白日夢去找一下路吧?!?/br>白日夢是玄炫給那只白色|貓頭鷹取的名字,理由是貓頭鷹是晝伏夜出,白天睡覺自然都是在做白日夢,對于這個名字月羽沒有任何的異議,只要玄炫喜歡,改什么名字他都是贊同的。月羽取出那支百蠱玉簫,食指和中指按住其中的兩個孔,輕輕地吹了幾聲。玄炫第一次聽到這種聲音,明明輕得幾乎聽不見,可是聲音卻很清晰地鉆進了耳朵里。“咕咕?!倍自谛偶绨蛏洗蝾呢堫^鷹忽地睜開眼睛,一拍翅膀振翅高飛……玄炫伸手拿過月羽手中的百蠱,食指中指按住月羽剛才按住的那兩個孔,放到唇邊……可是卻什么聲音也吹不出來。玄炫覺得不可思議,怎么就沒聲音呢?他虛心求教:“這個要怎樣吹?”玄炫就像個得了新奇玩具可是卻不懂如何玩的孩子一樣,眼神亮晶晶的看著月羽。月羽就覺得心忽然一下子跳得快了起來,他接過百蠱,詳細地跟玄炫說了吹奏的竅門,還示范了一次。玄炫得趣地吹了起來。找到路飛回來的白日夢被亂七八糟的指示搞得無所適從,歪著頭“咕咕咕咕”地圍著玄炫轉(zhuǎn)。“小炫,別再吹了,白日夢都快被你弄暈了?!?/br>玄炫這才意猶未盡地停了下來。可憐的貓頭鷹腳步浮浮,就跟喝醉的醉鬼似的。玄炫摸摸鼻子,臉紅了。第45章part08跟著白日夢繞了一圈,就在玄炫懷疑白日夢是不是自己被搞暈了認錯路的時候終于看到了一道橋,一道不能算是橋的橋。五根銅制的長鏈子從這頭伸展到對面,五根鏈子兩根在上,三根在下,上面兩根是扶手,下面三根是橋面,人走在上面,隨時都有摔入深谷的危險。玄炫摸摸下巴,說了一句笑話:“莫非這格什米爾的人都是走鋼絲的高手?”月羽看了一會,道:“如果在上面鋪上木板,那就容易得多了?!?/br>玄炫挑眉,“你可是說到點子上了?!?/br>兩人放下東西,玄炫從背包里找出兩把短劍,一把交給月羽,一把自己拿著——砍樹去了。削了三塊木板,短劍劍鋒依舊鋒利,既沒卷口也沒崩掉一角,月羽贊:“好劍?!?/br>玄炫道:“賣給你如何?”月羽笑:“天價?”玄炫點頭:“你也挺聰明的么?!?/br>月羽無奈:“小炫你總是惦記著從我這里訛錢?!?/br>玄炫道:“誰叫你錢多,你就這點能我惦記了?!?/br>月羽摸摸臉:“難道我這張臉也不能讓你惦記?”玄炫道:“能的,如果你肯用這張臉拍廣告的話。”月羽:“……”一人削了三塊木板,就是六塊木板,在那三根鏈子上鋪上木板,走了一步,就把后面的木板抽走鋪到前面……就這樣走一步鋪一步,總算過到了對面。想到離開的時候還得借助這些木板,玄炫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