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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小炫是特別的?!?/br>玄炫抬眼看他,緩緩地道:“我也是因人而異的。”月羽聰明地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他有種預感,再說下去玄炫的話更能打擊人。“回去了么?”月羽問。玄炫有幾分意外:“你等我一起回去?”月羽笑道:“這里可沒有第二個我愿意等的人?!?/br>玄炫看了他兩眼,忍不住道:“你這人真奇怪?!?/br>月羽不解:“我哪里怪?!?/br>玄炫聳肩:“怪胎是不會覺得自己是怪胎的?!?/br>月羽哭笑不得,說到怪,玄炫只怕比自己更怪,他見玄炫眉頭輕皺似乎有什么難題想不通的樣子,便問:“怎么,事情沒有徹底解決?”桃花扇一案并不是重要機密沒什么要隱瞞的,玄炫大致把事情說了一遍,道:“沒找到桑菊,我總覺得事情沒完結?!?/br>月羽想了一下,道:“桑菊這種情形,其實我覺得有些像是定了契約?!?/br>玄炫皺眉:“契約?”月羽點頭:“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桑菊和那三個男死者是認識的,有意思的是,這三個人都曾經欺騙過桑菊的感情?!?/br>玄炫意外,“你從哪里知道這些事情?”月羽眨眨眼,笑:“我的下屬比警察能干,警察查不到的事情他們都有辦法查到,那三個男死者都曾在康仁醫(yī)院住過院,他們的主治醫(yī)生都是桑菊,瞞著妻子在外面包養(yǎng)情人,這三個男人想必也是風流花心之人,單憑相貌而論,桑菊也算是美人,那三個人在住院這段時間都曾追求過桑菊,對于他們來說,追求桑菊只是用來解決住院的寂寞和無聊的游戲,游戲么,自然是不會當真的,因愛成恨,恨而殺人,倒是可以理解的。”玄炫道:“你的意思是,桑菊和鬼桑菊訂了契約,她出賣了靈魂身體,條件就是要鬼桑菊替她復仇,所以她們才會共生?!?/br>月羽道:“有共同利益就容易合作?!?/br>玄炫沉吟:“鬼桑菊死了,桑菊估計也活不了過久,她的仇已經報了,她會去哪里?”“陳永業(yè)并未死,”月羽提醒,“而且他不顧醫(yī)生勸告連夜出院了,殺了陳永業(yè),契約才會終止?!?/br>玄炫猛然醒悟:“糟糕,陳永業(yè)有危險。”看著玄炫打電話通知蕭春秋他們去救人,月羽有些冷漠地道:“有些債終究是逃不過的?!?/br>玄炫道:“陳永業(yè)是可惡,但這畢竟是前世的事,前世他已以死償還,恩怨已清,不該再牽扯進這一世?!?/br>月羽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道:“小炫吃飯了么?我還沒吃,這會兒有點餓,我們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再回去吧?!?/br>被他這樣一提,玄炫才想起自己還沒吃晚飯,他瞥了月羽一眼,挑眉,“你請?”月羽笑了:“我請,有什么要求?”玄炫的要求很簡單:“清淡好吃?!?/br>***療養(yǎng)院工地因為鬧鬼傳聞,工地的工人都不敢夜宿工地,迫于無奈,工程的承建人只好和醫(yī)院方面商量,暫時把工人的鐵板房挪到醫(yī)院的另一頭,空曠寂靜的工地此時卻有兩個人在里面轉來轉去,似乎在找什么東西。“庸醫(yī),你確定崆峒印就在這里?”朦朧的月光下,一個眼睛圓、臉蛋也圓十分可愛的少年頗為懷疑地問前面拿著羅盤測算方位的展浣塵。展浣塵回頭瞪他:“死卜卜,說了不要叫我庸醫(yī),我是神醫(yī)?!?/br>那叫卜卜的少年撇撇嘴,嘀咕:“明明就是庸醫(yī)么?!?/br>展浣塵懶得跟他爭辯,道:“那桑菊當年是我親自封印的,按道理說即使封印被破壞她也不可能有能力害人,崆峒印號稱不死神器,桑菊一定是無意中受了崆峒印的影響才會令她再次復生的?!?/br>易卜卜好奇地問:“你是怎樣查到崆峒印在康仁醫(yī)院的?”似乎想到了什么不高興的事情,展浣塵臭著一張臉道:“諸葛俞的功勞。”易卜卜八卦地問:“怎么,你們吵架了?”展浣塵白了他一眼,忽然壞笑:“你是說你自己和蘇風流吧。”易卜卜氣悶。展浣塵道:“桑菊的棺木是在這里挖出來的,若是我的推測沒錯,崆峒印應該就在附近,可我們是找了這么久羅盤都沒動靜,有點奇怪啊?!?/br>易卜卜道:“難道被人搶先一步?”展浣塵皺眉:“也有可能,我們再找找?!?/br>在工地又找了近一個小時,依然一無所獲。易卜卜靠著一棵大樹邊捶腿邊泄氣地道:“庸醫(yī),我們這樣漫無目的地找不是辦法?!?/br>展浣塵嗯了一聲,低著頭想事情。易卜卜也不打擾他,他四處張望了一眼,發(fā)現自己靠著的那棵樹異常的粗壯高大,樹干直徑目測至少也有十米,大約五六層樓高,說是有幾千年樹齡易卜卜也相信。易卜卜圍著樹轉了一圈,有些想不明白,這是一棵榕樹,按道理說,榕樹這個樹種極少會長得這么茁壯的,簡直就是大自然的奇跡。易卜卜圍著榕樹嘖嘖稱奇,展浣塵也注意到了這棵大得離譜的榕樹,不由得驚嘆了一句:“這是樹妖不成!”易卜卜肯定地道:“不是妖精?!?/br>展浣塵摸了摸下巴,“有點不尋常?!?/br>易卜卜不解:“哪里不尋常?”展浣塵道:“這樹有點變態(tài)?!?/br>展浣塵拿著羅盤圍著榕樹走了一圈,這時,他手上的羅盤的指針忽然微微晃動了幾下,待展浣塵認真細看之時指針卻停住不動了。“有古怪。”展浣塵拿著羅盤走近一步,發(fā)現指針又微微晃動了幾下,隨即又停住不動,展浣塵詫異,伸手按住樹干,掌下感覺到一股微微的波動似乎要把他的手震開,他腦中靈光一閃,大叫:“我知道了!”易卜卜忙問:“知道什么?”展浣塵激動地道:“我知道崆峒印藏在哪里了,在這棵榕樹里面?!?/br>易卜卜一愣:“何以見得?”展浣塵有些興奮難抑:“這榕樹有結界,所以剛在一直探測不到,這榕樹如此高大粗壯,極有可能是崆峒印造成的變異?!?/br>易卜卜道:“你這樣說也有道理,問題是我們怎樣才能證實崆峒印真的藏在這榕樹之內,難不成砍了這棵榕樹?”展浣塵沉吟:“我覺得崆峒印十之八九就藏在榕樹之中,現在的難題是怎樣取出來,憑我們兩人之力,要破結界不是難事,但如果想取出來又不驚動人就有點困難了?!?/br>一時之間,兩人都被難住了。易卜卜道:“別管會不會驚動人了,最重要是取到崆峒印?!?/br>展浣塵一想覺得也對,他認為崆峒印最有可能埋在榕樹的根部,易卜卜卻認為是藏于樹心,兩人一商量,決定先破了結界再說。展浣塵是有上千年道行的白狐,易卜卜是鯉魚精,只比他差了兩百年道行,論修行兩人皆已達到仙級,榕樹的封印結界雖然復雜,但對于兩人來說也不是什么難事,封印結界一破,原本就高大繁茂的榕樹更是煥發(fā)出勃勃生機,枝葉無風而動向四面八方伸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