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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鳳凰琴讓了給你,這次的崆峒印可不能讓了,不然大哥恐怕饒不了我。在回醫(yī)院的路上,玄炫接到了蕭春秋的電話。月羽見他聽完電話后臉色微變,便問:“發(fā)生什么事了?”玄炫轉頭看他,緩緩道:“又有桃花扇出現(xiàn)了?!?/br>***潔白的床單上散落了一床的扇子,扇面上的桃花鮮艷欲滴,透著詭異的紅。宋肖御彎腰細看一下,問:“這是血?”小常點頭,“經(jīng)過化驗,證實是陳永業(yè)的血?!?/br>“那陳永業(yè)呢?”“他小腿被剝了一塊皮來,人也被嚇暈了,現(xiàn)在還昏迷不醒?!?/br>宋肖御掃了眼遍地的血跡,“沒有人看到兇手?”小常搖頭,“沒,早上值班的護士進來的時候,只看到陳永業(yè)躺在地上,以及這一床的扇子?!?/br>“看來要等到陳永業(yè)醒了才知道事情的經(jīng)過了?!?/br>“看來是這樣?!?/br>宋肖御瞄了一眼各站一邊也不說話似乎在冷戰(zhàn)的蕭春秋和上官軒,壓低聲音問小常:“他倆什么情況?鬧僵了?”小常也把聲音壓得低低的:“不知道啊,我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他們冷面對冷面了。”兩人雖然在說悄悄話,但房間就這么大,這悄悄話也悄不到哪里去,蕭春秋自然聽到了他們的悄悄話,其實他和上官軒并不是冷戰(zhàn),只是他單方面不想和上官軒說話。新上任一個月的男上司突然開口說喜歡自己,蕭春秋怎樣想怎么覺得別扭。義正言辭地拒絕?蕭春秋發(fā)現(xiàn)自己拒絕的心并不堅定,尤其上官軒帶著深情和隱隱的傷痛說了那番話之后,拒絕的話更加說不出口了。接受?他沒這個心理準備,蕭春秋現(xiàn)在根本不知道該怎樣面對上官軒,只好暫時采取不理睬政策。相比起蕭春秋的糾結,上官軒顯得淡定多了,只要蕭春秋在自己的視線之內(nèi),其他的他可以慢慢等,原本他也沒有想過蕭春秋能一下子接受自己,所以這等待的煎熬他熬得住。蕭春秋覺得這樣一直不開口也不是辦法,上官軒可以一直當悶葫蘆,但是蕭春秋不行,那會憋死人的,于是他咳了一聲,道:“這樣說來,陳永業(yè)是這事件中迄今為止唯一一個生還者。”小常一拍腦袋,“你不說,我都想不到這點,這可是重大線索。”恰好這時唐云推門進來稟告:“組長,陳永業(yè)醒了?!?/br>看著病床上縮成一團的陳永業(yè),蕭春秋等人很無奈。原本想著可以從陳永業(yè)口中問出什么,誰知陳永業(yè)卻只是不斷叫嚷著有鬼。上官軒冷漠地看著陳永業(yè),那目光像是在看人人想誅之的惡棍。感覺到他對陳永業(yè)明顯的憎恨,蕭春秋不由得心下奇怪:上官軒和陳永業(yè)有仇?這目光簡直就想把陳永業(yè)千刀萬剮。正在胡思亂想,上官軒忽然回頭道:“你叫玄炫來一趟。”蕭春秋不解,但是還是依言打電話告訴玄炫。“玄炫在路上了,上官軒你叫玄炫來干什么?”蕭春秋忍不住問。“案件重演?!鄙瞎佘幍馈?/br>???宋肖御三人滿眼問號。***玄炫一進門就看到蕭春秋他們動作一致地盯著自己看,仿佛他臉上長花了。他挑眉,很不謙虛地道:“我知道我?guī)?,可惜你們不是美女?!?/br>眾人:“……”閑著無事跟著玄炫來湊熱鬧的月羽呵地笑了起來。上官軒簡單地把事情說了一遍,然后又說了一下自己的要求,問:“能做到么?”玄炫想了想,“這個有條件限制,不一定能成功?!?/br>上官軒點頭,“試一下吧。”陳永業(yè)的病房,滿床的血桃花扇看著竟有幾分凄艷之感。玄炫站到房間中央,右手在半空中畫了一個圓弧,嘴里低聲念了幾句。月羽等人真切地感覺到周圍的空氣明顯膨脹了一下,那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有點像爆炸時鼓動的空氣潮涌,可是這種感覺只維持了極短的一瞬,下一秒,又平靜了。眾人正在驚奇,房間的光線忽然暗下來。過了一會兒,眾人才適應了黑暗,模模糊糊能看到周圍的景物。窗外一片灰暗,陳永業(yè)蜷縮成一團窩在床上。半晌,陳永業(yè)醒了,爬起來喝水。水喝了一半,陳永業(yè)忽然驚慌失措地滾下床,掙扎著向門的方向爬去。爬了幾下,他停了下來,半撐起身子拿起床頭的杯子用力砸向門板。靠近門的蕭春秋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急忙低頭閃避,玻璃杯幾乎是貼著他的臉頰飛過。玻璃碎片散了一地,水花四濺,奇怪的是,蕭春秋明明看到水花濺到自己身上,可是卻沒有感覺到濕意。蕭春秋稍微失神了一下,再回頭看陳永業(yè)時,發(fā)現(xiàn)陳永業(yè)不知從哪里翻出一把水果刀,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手起刀落,在自己小腿上剜了一塊皮下來。蕭春秋差點驚呼,幸好及時捂住嘴巴,上官軒等人臉上皆露出了驚疑不定的表情。正在此時,忽然聽到玄炫一聲低喝,接著聽到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原本昏暗的房間一下全黑了,伸手不見五指。眾人站著不敢動,只覺得手心出汗,神經(jīng)高度緊張。不知過了多久,仿佛是短短的幾秒,又仿佛是漫長的幾個小時,眾人覺得眼前變亮了不少。月羽就站在身后玄炫不遠處一直留神觀察著,此時就見玄炫嘴唇翕動著,神情嚴肅。眾人知道事情還未完結,因此很有默契地都沒有開口說話,免得讓正在作法的玄炫分神。地上的陳永業(yè)維持著爬向門口的姿勢,神色驚恐地不時回頭看。順著他的目光望去,眾人看到黑魆魆的床底下伸出了一只只有半截的發(fā)著幽幽青光的骷髏手,那骷髏手正死死地捉住陳永業(yè)的腳。骷髏手一伸一縮地攀上陳永業(yè)的小腿,撫摸著他的小腿肚,似乎在評估哪個部位可口。陳永業(yè)驚恐欲絕,一副隨時都會暈過去的恐怖神態(tài)。蕭春秋等人看得心都懸了起來,看著那只似乎有生命的骷髏手在陳永業(yè)腿上摸來摸去,都不禁有一種想作嘔的惡心感。骷髏手似乎十分滿意獵物的可口度,慢騰騰地用鋒利的薄刃從陳永業(yè)的小腿上削了一塊皮下來。陳永業(yè)發(fā)出毛骨悚然的慘叫,暈死過去。……第35章part16房間驀然大亮,刺目的光線讓各人都有點不能適應,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再睜開眼睛時,房間已恢復原狀,陳永業(yè)不見了,那只骷髏手也消失了。呼!眾人憋住的一口氣這時才終于吐了出來。玄炫的額上覆了一層薄薄的細汗,他正想抬手擦去,月羽已經(jīng)抽出紙巾細心地幫他抹了。月羽靠得很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扇動的睫毛,玄炫的呼吸微微一窒。“謝謝!”玄炫低聲道謝。月羽低笑:“我不喜歡你和我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