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
不會就是被封印在這棺木之內(nèi)的厲鬼?仿佛心有靈犀,月羽道:“小炫,我想到了桑菊?!?/br>巧合常常有,而巧合與巧合之間往往是有聯(lián)系的。玄炫忽地一笑,不得不承認(rèn),跟這個身份神秘的貴公子相處其實是一件蠻愉快的事情,他就像一個相交多年的知己,清楚他所想的所要的,只是同時這也代表著他很危險,有一個了解自己的對手意味著把自己的弱點(diǎn)都暴露了出來,極易受制于人。玄炫不常笑,即使笑,他的笑容也是極淡的,仿佛春天里的濛濛細(xì)雨。月羽唇角往上翹,相處越久,玄炫越能影響他,只是一個淡笑,也讓他的心情跟著飛揚(yáng)起來。***晚上玄妙可趴在沙發(fā)背上,時不時地往廚房那邊張望。玄炫在廚房里做飯,月羽很主動地去幫忙了,雖然看不到他們在做些什么,但是這卻留了更大的空間讓玄妙可浮想聯(lián)翩。蕭春夏對花栗鼠感興趣得很,把它光滑發(fā)亮的毛順了又順。門鈴響了。猜想應(yīng)該是蕭春秋到了,蕭春夏抱著花栗鼠去開門。意外的是,除了蕭春秋之外,還有一個人。那人輪廓深邃,目如寒星,身周似乎有一堵無形的冰墻,擋住了外人的親近。很陌生的一個人。“這位是?”蕭春夏問。蕭春秋撇嘴,很不情愿地介紹:“新上司,上官軒。”蕭春夏心中詫異,朝上官軒伸出手,“你好,我是春秋的哥哥,蕭春夏?!?/br>上官軒目光微閃,伸出手握了一下,“上官軒?!?/br>玄妙可雙眼一亮,新CP啊,新CP,嘿嘿……玄炫打量了上官軒幾眼,眉頭微皺。蕭春秋以為他不高興自己帶個外人來吃飯,連忙低聲解釋:“是他蠻不講理要跟著來,不是我邀請的,我有拒絕的,你要相信我,我很堅定地拒絕的,無奈有人臉皮太厚?!?/br>臉皮太厚的某人朝這邊掃了一眼,蕭春秋頓覺脖子一陣發(fā)涼,忙伸手捂住脖子,嘶!有種不太妙的感覺啊!玄炫斜眼看蕭春秋,半晌忽然笑了:“你果然多桃花,奇奇怪怪的桃花。”蕭春秋一頭霧水:“啥?”玄炫沒有回答,轉(zhuǎn)向上官軒:“玄炫,天師。”上官軒瞳孔微縮,面對這個人,他有一種被看穿的錯覺。“上官軒?!?/br>“你是蕭春秋的上司?”蕭春秋剛才已經(jīng)介紹過他,玄炫這句話似乎問得多余,但上官軒敏感地意識到玄炫是意有所指。“如果是下屬就不會是他命令我。”蕭春秋不滿地嘀咕。他還在為自己一時屈服于上官軒的yin威帶他來玄炫家而耿耿于懷。上官軒淡掃了蕭春秋一眼,“我不是聾子?!?/br>蕭春秋哼了一聲。“吃飯吧?!笔挻合拇驁A場。吃完飯,在玄炫不洗碗就付飯錢的威脅下,這個月已經(jīng)財政赤字的蕭春秋只好垂頭喪氣地去洗碗了。“我?guī)湍惆伞!鄙瞎佘幍馈?/br>聞言,蕭春秋瞪圓了眼睛。上官軒是這個月才調(diào)過來的,蕭春秋三番四次威逼利誘也沒能從局長大人的嘴巴里撬出他的來歷。上官軒為人冷漠寡言,調(diào)過來一個月也沒見他對誰熱情過,整天擺著一張冰塊臉,今天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異常強(qiáng)硬地跟著來查案,現(xiàn)在居然還主動幫忙洗碗,也難怪蕭春秋如此吃驚。看著兩人一前一后捧著碗進(jìn)廚房,玄妙可和蕭初夏咬耳朵:“小夏,我看這千年寒冰貌似對春秋戰(zhàn)國有意思啊?!?/br>春秋戰(zhàn)國是玄妙可給蕭春秋起的別稱。蕭春夏一愣,“怎么可能?”玄妙可聳肩,怎么沒可能,她可是金睛火眼,最善于發(fā)現(xiàn)“jian.情”了。***子時。點(diǎn)了香,燒了符紙,玄炫全神貫注開始招魂。青煙縷縷,淡淡的檀香在空氣中飄蕩。玄炫又試了一次,放棄了。他睜開眼睛,平靜地道:“這個人的魂招不到。”對于招魂,蕭春秋他們是門外漢,以玄炫的能力若招不到魂,那代表事情不尋常了。玄妙可道:“這個人才剛死,不可能這么快就去投胎,他的魂應(yīng)該還在陽間游蕩,哥哥,是什么原因?qū)е逻@個人的魂招不到?”玄炫道:“可能是他的魂被人禁錮了,又或者有人在作法干擾?!?/br>商討了一會,沒有結(jié)果,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蕭春秋等人便告辭離開了。月羽抱著花栗鼠也準(zhǔn)備回去了,臨走前他湊到玄炫耳邊道:“那個上官軒不是人,小炫看出來吧。”玄炫不動聲色,“那他是什么?”月羽輕笑:“狐貍精?!?/br>第26章part07半夜,下起了大雨。窗外一片漆黑。孤獨(dú)的燭火忽明忽暗,仿佛下一刻就會熄滅。雨好像下得又大了些,開始刮起風(fēng)來。院子里的榕樹在風(fēng)的吹動下,發(fā)出沙沙的聲響,遠(yuǎn)處傳來不知名的鳥咕咕的怪叫聲,陰森無比。一個人深一腳,淺一腳地在泥濘中狂奔。燭光從半掩的門縫里透出來,照在來人蒼白如紙的臉上。長發(fā)遮掩了半邊臉龐,沒有血色的唇抖得厲害。他壯了壯膽子,伸手一推,門板發(fā)出一聲沙啞的吱呀聲,在靜夜里顯得異常清晰。房間里沒有人,靜悄悄的。搖曳的燭火下,一把扇子孤寂地躺在地上。他彎腰撿起那把扇子,扇子很薄,扇面上桃花點(diǎn)點(diǎn),血紅的顏色刺痛了他的眼睛。顫抖地伸出手摸了摸那血紅鮮艷的桃花,粘稠的液體讓他渾身戰(zhàn)栗。血跡蜿蜒延伸到窗邊,窗外是黑沉沉的院子。他扔了扇子,發(fā)了瘋地沖進(jìn)院子。雨又漸漸地小了下來,云層后朦朧的月光冷冷地注視小小的院落。花影憧憧,影影綽綽,不知名的野鳥、蟲子凄厲地亂叫著。他慌亂地在院子里翻找著。著急之下,他的左腳莫名其妙地絆倒了自己的右腳,整個人重重地跌倒在地上。整個院子突然安靜了下來。剛才還在瘋叫的蟲子和野鳥一下子銷聲匿跡。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開始渾身劇烈顫抖起來。花叢中,一張慘白的臉與他近在咫尺。這是誰,這是誰?他覺得自己腦子像是要裂開,一片混沌。遙遠(yuǎn)的記憶從腦海涌起,紛紛綽綽,雪花般的在空中飄揚(yáng)卻無法捕捉……***蕭春秋從床上驚坐而起,渾身大汗淋漓。他旋開床頭燈,看了看時間,凌晨三點(diǎn)。外面刷刷地下著大雨。做噩夢?蕭春秋抬手擦了擦額上的冷汗,身上粘乎乎的感覺讓他覺得很不舒服。他下了床,去浴室擰了條毛巾擦汗。擦完了,人也清醒了。爬回床上,愣愣地坐著。奇怪,自己怎么無緣無故做這樣的噩夢?嘀咕了一會兒,想不透。蕭春秋重新躺下,在床上折騰一會兒,一點(diǎn)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