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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殺;遍布浮尸的奔騰大江,屠殺,月臺,屠殺……為何每次一定要在月臺上把人殺再一次,總感覺這當(dāng)中似乎隱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這些人并不是單純地在殺人,他們想干什么?幻境里的月臺,真實(shí)中荒廢的月臺,這兩者之間是否存在著什么關(guān)聯(lián)?玄炫忽然又想到父親寄給自己的那張奇怪地圖,進(jìn)而他想到了那座神秘的祠堂,那祠堂四周彌漫的殺氣遠(yuǎn)勝于陰氣,冥界的符咒究竟鎮(zhèn)壓著什么東西?人?鬼?怪物?這一連串的殺戮是否和那樣被鎮(zhèn)壓的東西有關(guān)?……生還的乘客遠(yuǎn)遠(yuǎn)地坐在那里望著玄炫他們這群人,他們盯著那些村民的目光簡直就想活生生地吞了他們,仇恨的目光凍得那些鬼直往玄炫和趙瑞身后躲。見狀,月羽不由得覺得好笑,“你們是鬼,為什么會怕人?要是那些乘客圍毆你們,你們從這些村民身上出來不就沒事了?!?/br>玄炫哼了一聲,“他們可不想出來,做了十年鬼終于可以做人,又怎么愿意輕易放棄一個軀體?!?/br>其中一只鬼生前大概是比較活潑之人,聽到玄炫這樣說,他笑嘻嘻地道:“我們被困在隧道里10年都快被悶死了,難得被你放出來,肯定要好好享受一下,反正這是仇人的身體,折騰壞了也不會可惜?!?/br>“我從來不做虧本生意,別以為我是無償幫你們?!?/br>玄炫的話意思很明顯,那只鬼愣了半天,小心地問:“你想要什么報酬?”“財?!?/br>直截了當(dāng)?shù)拇鸢缸屧掠鸷挖w瑞大跌眼鏡,玄炫看著不食人間煙火,飄然淡雅,突然開口要財,那種感覺就像一朵潔白高雅的雪蓮?fù)蝗槐欢缮狭艘粚咏鸩琢恕?/br>“財?有的,有的,”那只鬼一個勁地點(diǎn)頭,“我給你財,那你可以幫我挑個好人家投胎么?”“那就要看你能給多少了?”玄炫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你等等?!蹦枪順奉嶎嵉嘏茏吡?。過了一會兒,鬼跑回來了,邊抖開衣兜邊道:“你看看這些夠不夠?”衣兜里璀璨奪目,竟全是金銀首飾、翡翠瑪瑙。玄炫隨手拿起一個翡翠雕刻的荷花燈盞端詳了一會,問:“這些東西你哪來的?”“我曾祖父的遺產(chǎn)。”“晶瑩剔透,是玻璃種的翡翠!”“識貨!”那只鬼翹起了大拇指。玄炫很滿意,這一兜子古董至少值100萬。“你想投胎在什么人家?”“家中富有是必要的,其次我要做一個帥哥?!惫硪?。“這個簡單?!?/br>“我要有個哥哥疼?!?/br>“行?!?/br>旁邊的月羽道:“作為弟弟,有個jiejie不是比較好么?”那只鬼看看月羽,又看看玄炫,搖頭:“不,哥哥好,最好是像你們兩個這么俊的哥哥,看著真養(yǎng)眼?!?/br>玄炫冷笑:死鬼!居然敢占我便宜,死膩了!鬼腦門冒汗,“我、我還是不要哥哥了?!?/br>玄炫哼了一聲,“算你識趣,不然把你打入十八層地獄與惡鬼做兄弟?!?/br>那鬼驚出一身冷汗,算了,自己還是不要打帥哥的主意了,免得再死一次。“東西上繳?!毙琶?。不敢有異議,鬼乖乖地把寶物雙手奉上,小心翼翼地問:“那我的要求?”“哥哥改成jiejie?!?/br>“我還是做獨(dú)生子好了。”鬼苦著臉道。“隨便你,沒有其他要求了吧?”“沒、沒有了,謝、謝?!?/br>其他鬼本來也想賄賂玄炫的,可是看到那只鬼的慘狀便紛紛打退堂鼓,他們囊中羞澀,實(shí)在請不動這位天價的天師。收了一大堆寶貝,玄炫心情好了不少,他的目光在那些鬼身上掃過,看得那些鬼汗毛直豎,直打哆嗦。“怎么會這樣???”正在觀察那些鬼有沒有壓榨可能性的玄炫忽然叫了起來。第16章part16玄炫是那種即使被人用槍指著腦袋也可以面不改色的人,他這樣突然驚叫把月羽嚇了一大跳,忙問:“怎么了?”玄炫臉色鐵青,“那些村民不見了?!?/br>月羽看了看那些睜大眼睛莫名其妙地看著玄炫的村民,心說:這些人不是都站在那里么?玄炫不是瞎子,不可能看不到那些村民,月羽忍不住問:“你說那些村民不見了是什么意思?”玄炫陰著一張臉:“他們的魂魄不見了?!?/br>那些村民的身體里只有那些鬼的魂魄,屬于那些村民的魂魄消失了。通常情況下鬼上身只會模糊那個人的意識,不會把他們的靈魂擠出來,除非是靈力高深者才有本事把原本身體的魂魄驅(qū)逐出去,把那個人的身體據(jù)為己有。難道那些村民的魂魄是自行離體的?還是自己召來的這些鬼并不是一般的鬼,而是生前擁有靈力的人?想到此,玄炫一聲厲喝:“你們是不是動了什么手腳?”那些鬼紛紛喊冤:“我們什么都沒有做過,我們死在隧道里,死后根本不能離開,要不是借助你的力量,我們連隧道都出不了,我們能做什么?”玄炫臉色一緩,深呼吸了一下,讓有些混亂的頭腦冷靜下來。趙瑞道:“我看不是這些鬼的問題?!?/br>玄炫沒有答話,是那些村民的問題,或者是那個消失了的列車長搞的鬼。“玄炫你說那些村民的魂魄不見了,那他們的魂魄去了哪里?要是他們不再回來,那不就是意味著他們可以說是全死了?”玄炫一震,月羽的一句無心之語讓他幡然醒悟過來,死亡并不是一定是rou體的死亡才是死亡,靈魂的消亡也是死亡,甚至靈魂和rou體分離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說是死亡,就像月羽所說,要是那些村民舍棄他們的rou體,那他們就等于死亡了。想通了這點(diǎn),玄炫的臉頓時黑了,自己太大意了,怎么就沒有想到這層?原本還以為可以慢慢嚴(yán)刑逼供,怎知道——失算,真是失算!玄炫焉焉地對那些鬼道:“你們可以不用投胎了,就用這副身體好了?!?/br>那些鬼猛搖頭,“這些人說不定就是殺我們那些人的后代,我們可不要做我們仇人的子孫。”后代?玄炫皺眉思索,說不定有這個可能,也許那個神秘的小山村根本就是一個大家族,為了某種目的,一代傳一代地進(jìn)行血腥的屠殺計劃?越想玄炫覺得可能性越大,現(xiàn)在這年代,為什么那些村民還穿著民國服飾?是他們落后,還是那根本就是他們家族的服飾?民國,民國,說起來,四大家族的人失蹤的那個年代正是民國時期,難道說那小山村的村民就是四大家族的人?借下暴雨前方道路塌方為由,列車駛進(jìn)小山村,招呼乘客下車進(jìn)村吃東西,那些顏色各異的小錦囊,這一切一切是一個精心安排的局,為的就是要把一列車的“羔羊”全部宰殺……玄炫的心怦怦地劇烈跳動起來,他舔了舔有些發(fā)干的唇,忽然有一種沖破迷霧的興奮感,他有理由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