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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我就不應(yīng)該存在,這樣也好。只是我留下的東西也會消失嗎?如果這些東西不是我本身的呢?”季業(yè)想了想自己要做的事,猶豫的問道。“宿主留下的一切都會被抹殺,但是因為修行世界時間流淌較慢,所以清檔所需要的時間也會相應(yīng)的延長。但是如果是屬于這個本身的東西,系統(tǒng)無法抹殺?!毕到y(tǒng)回答一向全方位立體化。“好?!奔緲I(yè)心里歡喜,最喜歡系統(tǒng)的這種bug了!可以鉆空子了……這一回總算有時間留下一個美好的告白了。因為系統(tǒng)的逆天修復(fù),季業(yè)不但能御劍飛行,而且體內(nèi)的天地靈氣充裕的想要沒事使個法術(shù)釋放點才好。他用了三天的時間,將那些白發(fā)絲變作一個個小物件留在很多個角落。第一次相遇的小破屋也被他修復(fù)好,那根壓壞他腿的大梁被他移植復(fù)活,長在大宅中庭里頭,這頂多算恢復(fù)原建筑,怎么能算是自己留下的東西呢?夜市上的那個客棧,掛滿了花燈,有人傳唱著“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的歌謠。河畔第九棵垂楊柳下,埋了一串佛珠手鏈,這可是季業(yè)特意花銀子讓店家埋得,也不是他留下的痕跡。瑤臺的高臺上架起藍紫相間的紗布,臺下長滿月季花。魔界的惡人谷,月季花漫山遍野,而那些迎風(fēng)擺動的月季花上都束著紫色的絲帶。還有兩座墳?zāi)乖谠录净ㄑ谟车纳钐幈揉彾?。其中一個面前放著一個風(fēng)頭釵,另一個面前放了一束櫻花。……季業(yè)走遍這個世界的每個角落,借他人之手,盡可能留下些不易抹去的痕跡。師傅他那么聰明,很快就會知道,自己是假死脫身,那就讓他以為自己還活著吧,活在這世界的某個角落,等他哪一天找到他。他不喜歡悲傷的告別,所以如果可能他要給那個人留個念想。這萬水千山,他先走一遍,他再來尋他一遍,就當兩人比肩走過吧。師傅的上一世太過無趣,死的也很無辜,這一世太過偏執(zhí),不如就讓他旅游一番放松一下吧。時間很長,故事很短,他總有一天會將他忘掉。再這之前,讓他帶他好好玩一次!第20章番外我是姜白言,也是修仙界萬人尊崇的白言仙尊。我住在高高的長白峰上,那里四季常冬,卻偏偏種了一大片的月季花,開在雪地里很是絢爛。我記得有過兩個弟子,但是所有人都告訴我,我只有一個大弟子,還死在了百年前討伐魔教的戰(zhàn)役中?!?/br>但是我知道,他們都在騙我。因為這是我第二次遇見他。卻是第一次愛上他。我以為重來一次我算無遺策最大的變數(shù)是愛上他,卻不知道他給我最大的懲罰從來不是前世釘死在衡蕪山峭壁上,而且離開之后連我關(guān)于他的一切回憶都要剝奪。修煉的人大多不在意時間的流逝,于他們來說,因為生命被無限拉長,所以不在意時間的流逝。大多修煉者都很健忘,百年的時間人間生老病死,而仙界不過一個打坐。所以我需要每天不停的回憶才不會忘記他——我的月季花。師兄和楚桔的婚禮在仙魔兩界引起很大轟動,八方朝賀,舉世歡悅。以他們的婚禮為契約,仙魔兩界結(jié)下了同盟,整個世界都好像沒有戰(zhàn)爭了一樣,就像他說過的世界和平。當然也不是真的沒有。比如師兄是個妻奴,特別怕媳婦,因此干了不少割地賠款的事情彌補魔界的損失。那天我也去了,捧了一大束新摘的月季花,就當我和阿業(yè)也一起參加了吧。楚桔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師兄看著很心疼,摟著媳婦不住的瞪我。但是我知道,即使是這樣很快他們也都會忘記他的。其他人就算記得他也只是一時悲歡,而我是欠他的,注定要受一世苦難。我曾經(jīng)不止一次的幻想過牽起阿業(yè)的手一起叩拜天地尊親師,然后禮成送入洞房,得到整個世界的祝福。只是這些都不可能了。雖然知道冰室里的那具尸體只是月季花做的,但是自己也愿意每天耗費時間靈力去維持那個虛無的念想。只是現(xiàn)在,連那具尸體都不見了。阿業(yè)就像從沒有來過一樣。時間過去越久,越來越多的人不記得自己還有一個弟子,不記得魔界惡人谷的月季魔頭……連我自己都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重來一世根本沒有再次遇見那個人。直到我發(fā)現(xiàn)自己少了一把頭發(fā)。除了阿業(yè)沒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剪了我的頭發(fā),他剛來長白峰的時候整天追著董離要幫他剪頭發(fā),現(xiàn)在終于也輪到我了嗎?我的心里突然有些激動,也許還有什么線索可以讓我找到他。師兄找媳婦找了十多年,而我傷他更深,百年千年都愿意去找。不管他在不在。我去的第一個地方是他家,那個小小院落。阿業(yè)出生在一個富貴之家,原本可以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一輩子。但是他天生帶著赤子之心,一出生就遭到邪魔覬覦。身懷寶藏卻無法守護有時候也是一種罪過。就像我無法守護他一樣。阿業(yè)的家被毀,這件事我歷經(jīng)兩世也無力改變。第一世是不知,第二世是旁觀。我不知道這凡俗于阿業(yè)有多重要,但是別后三年阿業(yè)想問的居然只有這件事。雖說不是我主導(dǎo)的,但是心懷怨恨的我確實是冷眼旁觀了一切。如果我知道我隨便負氣的一句話會讓阿業(yè)如此絕望,就是再死一回也要守護著他珍愛的那個地方。前世的種種浮上心頭,我殺了那個前世傷害阿業(yè)的長老,今生他也不是一個好人。而我知道今生傷害阿業(yè)最深的不是其他人,而是自己。該死的我自己。只是不管我試了多少回,天道都不允許我死了。好像是賜我永世長生,卻飽受這忘記他的痛苦。重來一遍,與其說是心有所系的不甘,不如說是為了與他相愛。只是這一次我徹底成了輪回之外的人,而他已經(jīng)入了輪回。他家那個小院落前后三進,在凡塵算是大富大貴,只是跟修仙者動輒一座仙山的資產(chǎn)相比,還是不足為道。而我去的時候卻找到了我的一根白發(fā),那白發(fā)化作一株百年的垂楊柳就在他家的中庭院子里。我記起,那是那根大梁砸下來的地方,壓斷了他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