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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想法里,三個工作,一個暫時休息,似乎很合理。只是他忘了,工作哪有那么好的待遇。尤其是兼職,一天下來,有中午吃飯的半小時休息已經不錯了。“你應該知道,我的眼睛能夠看到不一樣的東西,對吧?!痹S文修忽然朝溫玉雨露出一個堅定的眼神,帶著你懂的的表情。早在其余人驚呼逃跑以后,許文修就開啟了那雙特殊的眼睛。淡淡的金絲在瞳孔里,似乎有看破一切的能力。溫玉雨吃了一驚,夸張地倒抽了一口涼氣,“難道,多了一個……”瞧見這夸張的表情,就知道溫玉雨沒有因為他的話而半分害怕。許文修只好略顯失望地道:“嗯,多了小偷?!?/br>“你表演天賦好差,都不陪我再演一會。”溫玉雨失落地給了許文修一個白眼。想嚇人卻反過來被嫌棄的許文修:“……”“不過有小偷啊。”溫玉雨想到了一個好辦法。“那我們可以好好玩玩了?!?/br>鬼屋二君毅曾是鬼屋的工作人員。年近三旬的他,因為沒有學歷,又不愿意去做苦力活,輾轉間到了鬼屋做臨時工。鬼屋做得真實,膽大的人不多,因此就算他工作不努力,上司還是沒有開除他。工資不高,日子總歸不咸不淡。但他最終沒耐住生活的寂寞,為了刺激,沾上了賭博。一時上頭的他連輸了十幾萬。這十幾萬對別人而言,可能是努力一下就能償還的數目。但對他這種連正經工作都沒有的人,是遙不可及的數字。面對堵在家門的催債人,他選擇了逃跑。躲了幾天,當他洋洋自得以為自己躲過了一劫,卻沒想到這些催債的竟然跑到了鬼屋鬧了一通,害他丟了這份輕松的工作。無論他怎么保證,鬼屋都不再聘請他。失去了唯一的收入來源,君毅更沒有錢償還賭債。在被抓到毒打一頓后,他想到了一個來錢的辦法。鬼屋只是游樂場其中一個項目,雖然有裝攝像頭,但不會毫無死角。沒客人時,他們這些老員工常到那些位置偷懶。熟悉那些死角位置的君毅,便想利用這些死角位置,偷竊客人的財物。哪怕被客人發(fā)現,客人也只會以為是鬼屋里的工作人員,而他就能借機離開。想到曾經他被辭退時,同事們冷漠的表情,君毅的胸腔里就有一股無名火在燃燒。君毅將偷來的五個錢包放進骷髏骨堆里,準備朝新客人下手。許是走散了,迎面而來的客人是一男一女。本來就是臨時組的隊伍,君毅對這種被樓上嚇唬一下就散得七零八落的顧客見怪不怪。他窩在暗處悄悄等著兩人走來。梅梅和大俊哥兩人驚嚇過后,才發(fā)現自己已經離隊里最勇敢那個人很遠了。想著自己都跑這么久了,往前走可能馬上就能出去。兩人都沒有回頭找溫玉雨的想法,決定賭上一賭。只是他們那摟在一起,相互瑟瑟發(fā)抖的身體出賣了他們的真實感受。兩人跑得的確很快,此時的他們已經遙遙領先其他人,位于二樓最后一個房間里。這是一個充滿童話氣息的兒童房。房間里七零八落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洋娃娃。往日可愛精致的洋娃娃,此時過分地可怕。她們穿著華美精致的蕾絲邊洋裙,臉色慘白,露出不該存在的尖利牙齒。房間的主人和普通小女孩并無什么兩樣。她喜愛擺弄這些精致洋娃娃,將洋娃娃擺弄成各個模樣。地上的洋娃娃們正在開茶話會,桌上的茶點卻是真人大小的眼球,切斷的腸子。不明的紅色液體將洋娃娃們的牙齒染紅,仿佛在梅梅兩人到來之前,曾品嘗過桌上的盛宴。迷你的小醫(yī)院放在墻邊。染滿紅色液體的護士們正推著一堆分辨不清的rou塊。她們的臉上露出歡快的笑容,讓人分不清她們究竟是救死扶傷的護士,還是準備分食這些鮮rou的護士。而更叫人恐怖的是,那個小醫(yī)院的門能容納一人通過,梅梅完全不敢去看那究竟是不是通往樓下的道路。墻壁上掛著一副真人尺寸的立體畫作?;骼锏男∨⑷缤笸尥抟粯泳驴蓯?。她的笑容非常淺淡,甚至給人以強顏歡笑的感覺。而她的身邊,圍繞著各種各樣的洋娃娃。好幾只都能從房間里找到原型。加上四周這些不明所以的rou塊,叫人細思極恐。而他們,必須在這樣恐怖的場景之中,找到通往一樓的樓梯。梅梅真的害怕極了,自走進這個房間后,她連多看一眼都不敢,只能縮在大俊哥的懷里瑟瑟發(fā)抖。大俊哥稍好一些,可他承受著梅梅的重量,無法再邁動那雙軟如面條的雙腿,哪怕再走一小步。兩人就這般在這房間里干耗著。直到大俊哥感受到他的后膝處被什么東西輕觸,然后自下往上慢慢探索。“梅梅,你,你碰我了?”大俊哥臉上發(fā)白,理智上知道梅梅不可能碰到那么低的地方,可此時此刻的他無比希望梅梅承認是她在惡作劇。梅梅并沒有回答大俊哥的話,而是慌張著反問他,“大,大俊哥,你,你在摸我的包?”兩人對視一眼,均從對方恐懼的眼睛里看到了并不想知道的答案。“啊?。。。。。。。。。。?!”再也顧不上所謂的形象,梅梅和大俊哥尖叫著往回跑。他們需要同伴。君毅滿意地看著那兩個人遠去的人,將錢掏完的兩個錢包扔到娃娃堆里。雖然銀行卡里的錢更多,但取錢的地方都有監(jiān)控,他還不至于傻到將自己暴露在攝像頭下。遠處傳來接連幾次驚叫聲,大概是逃跑過程中又被扮鬼的工作人員嚇了一跳。又等了一會兒,卻沒有等到新的人過來,君毅決定往回找找。許是梅梅兩人太過驚慌,錯過了一起進來的隊友。君毅往回走時,發(fā)現兩個男生正蹲在地上,用手機電筒找著什么。現在手機的質量不差,兩個手機的電筒將房間照得一半明亮。只是兩人的眼睛都半瞇著,看著像高度近視。這兩男生邊找,還邊相互埋怨對方。“我靠,你不是不害怕的嗎?怎么叫得比我還大聲?!眰€子稍矮的那個男生的腦袋幾乎貼近了地面,可雙眼還是非常用力??梢钥吹贸觯难坨R掉了。“我是不怕。可是誰先踩了我一腳,然后又撞了我的臉,還連撞我兩回,把我的眼鏡都給撞掉了。”高個子的那男生也好不了多少。他在找的同時,腦袋也靠得非常近。“我現在不是在幫你找了嗎?!卑珎€子的男生自知理虧,可還是忍不住小聲反駁一句,“我的隱形也掉了啊?!?/br>說起這個,高個子的男生真是火氣大,“誰叫你一個高度近視還戴隱形。厚成防彈玻璃,能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