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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之后太宰治又一次穿上了西裝,奈良對他不走心的吹了一通彩虹屁,隨后轉(zhuǎn)頭想要將自己的那個裙子拉鏈拉上。 將西裝穿好的太宰治隨手幫對方的拉鏈拉好,從背后環(huán)住奈良的腰肢將自己的下巴放在人家的肩膀上,“奈良醬怎么還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那個家伙的事情對于我來講就像是一塊壓在胸口的大石頭,如果不解決的話根本就喘不過來氣?!?/br> “哦,既然這樣的話,那我?guī)湍惆研乜诘氖^推開好了?!?/br> “???” 于是太宰治所說的推開大石頭的結(jié)局就是兩個人差點沒趕上慶功酒會的大輪船,站在甲板上不停的喘著粗氣,奈良狠狠地瞪了身邊這人一眼,結(jié)果這家伙根本毫不在意,甚至哼起了歌。 媽的,奈良現(xiàn)在十分想要打人。 打人是不可能打人的了,她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站在甲板上開始不要命的吹著海風,經(jīng)歷過這么多事情之后小老虎都顯得成熟了許多。 看著現(xiàn)在的小老虎,她伸出手比了一個大拇指,“嗚哇!現(xiàn)在的敦君超級A的哦!” “……” 這一句話成功就讓小老虎的臉紅了起來,看著對方手里拿著的酒杯,奈良扯了扯嘴角,“你滿二十歲了么?就在那里喝酒?” “嗚哇,奈良醬的這套理念又來了,敦君你快跑,不然被她抓住我可不確定會有什么后果!” 在太宰治口中,現(xiàn)在的奈良可以說是成為了一個吃人的大魔鬼,趕緊讓小老虎離開,不然可能下一秒就被對方直接吞進肚子里。 不知情的小老虎一臉懵逼,不過還是十分聽話的端著酒杯跑回了慶功晚會的現(xiàn)場,將這艘船的甲板留給了這兩個人。 “……” 看著小家伙就這么的跑開,奈良都不知道要說些什么好了。 “真的,我完全不知道在別人眼中我究竟是什么形象了?!?/br> “奈良醬不需要在意這個?!?/br> 哦,不在意自己在別人心中是什么形象,難道要在意太宰治在別人心中是什么形象么? 已經(jīng)沒有形象了,那家伙壓根就別想要什么形象。 扯了扯嘴角奈良將杯中的酒一口悶掉,誰知道在今天之后會發(fā)生什么,又或者是在船上會發(fā)生什么。 … …… ……… 自從善良好心的俄羅斯人被抓走之后,奈良就陷入了有些焦慮的狀態(tài),她不確定對方會對武偵社做些什么,這種心情是真的很焦心。 就是明明知道對方馬上就要來對付自己,可就是不知道對方什么時候來以及以哪種方式來。 她已經(jīng)回了地獄很多次,試圖用自己的權(quán)利來看看究竟有沒有什么書籍上面記載著現(xiàn)世人類死亡的時間和方式之類的,但事實證明這種東西只是存在于電視劇或者是里一樣的存在,比如說死神按照人類死亡的時間去收取靈魂什么的。 找了幾圈之后,奈良根本沒有找到自己想要找的東西。 “我之前說過的,這種東西根本就不存在,我們不可能會提前之后誰會死,或者是什么時候以哪種方式死去?!?/br> 鬼燈再一次給奈良解釋清楚了這件事情不會他不想幫,而是即使有那個心,也沒有那個能力。 按理說作為地獄使者是不應(yīng)該干預(yù)現(xiàn)世的事情,到今天為止奈良可以說是干預(yù)了太多次,不是說她沒有道德cao守,而是真的看不過去有些人那自認為掌控一切的心理。 她有點雙標,在這一點,武偵社或者是港黑的人都可以有這種心理,但那個俄羅斯人不行,她對對方的好感度實在是太低。 從地獄回來之后奈良將自己的猜測告訴給了社長,她覺得對方既然是夏目漱石的學生,那腦子應(yīng)該不會笨到哪里去,雖然他跟森鷗外都被俄羅斯人算計過。 得到了許可,奈良可以暫時不用接委托,而是沒事去大馬路上溜達一下,看看俄羅斯人的那些個同伙有沒有出現(xiàn)。 現(xiàn)在亂步正調(diào)查那個差點沒將國木田陷害得進監(jiān)獄的事情,據(jù)說對方是一個能將所有的證據(jù)全都銷毀的人。 看著眼前其實并不是很出眾的男人,奈良眨眨眼睛,最后在亂步震驚的眼神中上了警車直接坐在這個男人的身邊。 “如果我是俄羅斯人,自己的人叛變,可能會直接滅口。” “……” 奈良今天依舊是看了劇本的人。 ※※※※※※※※※※※※※※※※※※※※ 接下來我要正經(jīng)一些 好心的俄羅斯人:敲你媽!敲你媽!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秋來雁南飛 10瓶;NoOne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15章 果戈理 奈良這個劇本可以說是看得一點都不虧, 她用自己看電視劇多年的經(jīng)驗開始瞎幾把猜, 結(jié)果沒想到的是這個劇情在很大程度上自己是全都猜對了的, 就比如說現(xiàn)在。 坐在那位沖太郎的旁邊,奈良原本還在跟太宰治發(fā)著訊息說今天自己一直右眼皮跳可能會發(fā)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下一秒車子停下來之后前面的司機就被人開槍打死。 “……” “……” 眼前的一幕發(fā)生的太快,奈良根本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不過她迅速將手機的錄音機模式調(diào)出來, 如果發(fā)生什么的話至少能給太宰治留下來一些什么線索。 這位叫做果戈理的男人實在是太得瑟, 總覺得很sao,感覺比太宰治要sao得多。 不知道是不是眼瞎還是怎么著,在那里叭叭個半天之后終于注意到了坐在沖太郎旁邊的奈良,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微妙。 “我的目標不是你,目標之外的人都要清除。” 撂下這么一句話,果戈理舉起手中的槍對準了一臉嗶了狗的奈良。 “蟲太郎先生, 接下來發(fā)生什么千萬不要被嚇到?!?/br> 話音剛落對面已經(jīng)開了槍,只不過子·彈在到達奈良的額頭前被一團火攔了下來,隨后被燒得什么都不剩下。 表情木然的果戈理:“……” 接下來對方連開了好幾槍, 但都沒奈良攔了下來。 這種防御的游戲做得有些多了, 就會讓人有種厭煩的心理, 想要再多做些什么。 看到對方手中槍里的子·彈已經(jīng)被打光,奈良緩緩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由于她情緒的變化, 臉上紅色的花紋再次顯現(xiàn), “既然你已經(jīng)出完招了, 那接下來就該我了吧?” 無數(shù)團大紅色的業(yè)火直接朝著眼前穿的跟個小丑一樣的男人沖過去,哪怕對方消失在自己的面前奈良也不怕,眨眨眼睛身邊的業(yè)火越來越多,到最后以這輛警車為原點,十米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