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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繁書想了想,說道:“爸,我們都很好,你不用擔(dān)心?!?/br>楊熠知道孟繁書話少,開口說道:“爸,你放心,我肯定會照顧好他的?!?/br>聞言孟繁書回頭瞥了他一眼。楊熠繼續(xù)說道:“等媽退休后,我們就把她接回北京。我特別喜歡她,她也喜歡我,絕對沒有別人家的婆媳矛盾。我會跟孟繁書好好孝順?biāo)摹!?/br>“其實我也想帶孟繁書回家,可他不同意。爸你顯顯靈,托夢說說他唄?!?/br>“我聽孟繁書說過您的很多事情,感覺您特別厲害,您給他托夢的時候也順便來我夢里逛一圈吧!”紙很快就燒完了。孟繁書拉著楊熠起來,說道:“爸,我們以后再來看您?!?/br>楊熠朝著墳?zāi)箶[了擺手。孟繁書背著楊熠下山。楊熠看孟繁書神色如常,也放心了不少。問道:“媽為什么不來?”孟繁書淡淡道:“不想再回到這個地方。我姥姥姥爺去世,她也沒有回來過。只在哈爾濱給二老燒了一炷香。”楊熠想起林靜曾經(jīng)說過她父母逼她再嫁的事情,嘆了口氣,也沒再說話。由于趙安歌的工作安排,沒有時間回家。孟繁書提前問好了趙安歌新家的地址,帶著楊熠坐車過去。楊熠化好了裝,跟孟繁書說道:“一會兒說我是你朋友就可以了?!?/br>孟繁書心照不宣。現(xiàn)在很多年輕人都不能接受,更何況是老一輩的人。孟繁書摟過楊熠按到懷里,楊熠嬉笑著說道:“哎呀,沒關(guān)系啦。他們都是不重要的人。反正現(xiàn)在你爸媽都見過我了,別人無所謂了。”孟繁書點頭。楊熠繼續(xù)說道:“那你什么時候跟我回家?”“再等等?!?/br>楊熠無奈道:“那好吧。”電影場景已經(jīng)搭建完畢,室內(nèi)場景均在北京郊區(qū)的影視基地拍攝,外景選在了安徽黃山和徽州古鎮(zhèn)。的作者吳越嵐就是在黃山下長大,對黃山的奇松怪石簡直如數(shù)家珍。從小就一直在感受著黃山的壯麗奇景,再加上古徽州文化的熏陶,吳越嵐才寫出了多部恢弘大氣古風(fēng)古韻的武俠。五月中旬,低調(diào)開機。影視基地附近有酒店,工作人員大部分都在酒店內(nèi)休息。但只要沒有特別晚或者第二天凌晨的戲,楊熠都會選擇回家。孟繁書心疼楊熠來回奔波,后來就變成了孟繁書兩邊跑。但是酒店房間里沒有廚房,酒店的廚房也不允許隨便進。于是孟繁書來回跑的時候又帶著保溫飯盒。以至于一個副導(dǎo)演在酒店大廳里看到孟繁書時,親切地問道:“喲,這不是外賣小哥嗎?又來給小三爺送飯???”孟繁書沉默再沉默,最后點點頭。在花沁第一次看到孟繁書的時候,楊熠就直接對花沁坦白。氣得花沁白眼都快翻到天上了。木已成舟,沒辦法,花沁只能一再叮囑不要被拍到。一天晚上,楊熠突然接到周祺的電話。“三兒,你家孟繁書在不在?”楊熠看著在沙發(fā)上工作的孟繁書,答道:“在啊。你找他有事?”周祺語氣焦急,聲音不穩(wěn),似乎是跑步,說道:“齊修磊不見了,應(yīng)該是回學(xué)校了。我給他打電話也不接?!?/br>楊熠走到孟繁書身邊,開了免提?!盎貙W(xué)校了你這么著急干嘛?發(fā)生什么事了?你對他做了什么?”周祺頓了頓,“我就親了他一下?!?/br>楊熠不太相信,“真的沒做別的?”“真的……你丫先別急著八卦,你讓孟繁書回學(xué)校找找。我對學(xué)校不太熟,就去了他宿舍、他兩個好朋友的宿舍,還有院樓、實驗室和圖書館,其他的地方就不清楚了。你問問孟繁書,齊修磊還能去哪里?”孟繁書沉吟了一下,說道:“我知道得并不比你多?!?/br>周祺更急了,大聲道:“不會吧?齊修磊說以前整天跟你在一塊。”楊熠的小眼刀反應(yīng)極快地朝孟繁書扎去。孟繁書趕緊說:“我不知道他宿舍,也不知道他朋友的宿舍。知道的幾個地方,你都找過了?!闭f著,孟繁書突然想起一個地方。對周祺說道:“我先回去找找,找到了讓楊熠給你打電話?!?/br>到學(xué)校時已經(jīng)快十一點了。路上三三兩兩的學(xué)生,有的剛從校外回來,有的從自習(xí)室出來,有的拿著宵夜邊走邊吃。孟繁書走到銀杏路那個商店旁邊,灌木叢比冬天時長高了很多。扒開繁茂的樹葉,果然看到了一個漆黑的頭頂。聽到聲音,齊修磊抬頭,有些驚慌失措,“老師,你怎么來了?”孟繁書坐到齊修磊的旁邊,還是曾經(jīng)的那個位置。緩緩開口問道:“終于知道了自己的感情,很茫然,不知道該怎么選擇?”齊修磊驚訝道:“老師,你怎么知道?”“我也經(jīng)歷過。”齊修磊張大了嘴。沉默了一會兒,齊修磊問道:“老師,那你后來是怎么選擇的?”“跟他在一起?!?/br>“那您覺得我應(yīng)該怎么辦?”孟繁書說道:“感情的事,即便是父母,也無權(quán)干預(yù)。更何況,我只是你的老師?!?/br>齊修磊垂下頭,定定地望著地面。“我以前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喜歡上……”不太敢承認(rèn)喜歡上了一個同性,他只能把那個位置空了出來。“前些天他在逗我的時候我覺得有點不對勁,我只能安慰自己說男生之間都是這樣打打鬧鬧的。沒想到他昨天晚上突然親我了……”齊修磊說到這兒,又陷入了沉默。手指插入頭發(fā),胡亂抓了抓,顯然極度煩躁。孟繁書說道:“他一直在找你,先給他打個電話吧,別讓他擔(dān)心?!?/br>齊修磊點點頭。孟繁書起身,想了想,又對齊修磊說道:“既然知道喜歡他,就不要讓他難過。我以前因為一些顧慮,耽誤了七十一天的時間,現(xiàn)在想起來,覺得很不值?!?/br>齊修磊抬頭,似有所悟。時間很晚了,但孟繁書還是打車回了郊區(qū)的影視基地。楊熠果然在酒店的床上滾來滾去,睡得極不安穩(wěn)。孟繁書洗漱好上床后,楊熠輕車熟路地滾進他的懷里,終于安靜地沉睡下來。雖然耽誤了那么久。所幸,我們還有未來一輩子的時間。周祺接到齊修磊的電話,急忙氣喘吁吁地跑過來,一撮頭發(fā)都被風(fēng)吹了起來,襯衫也歪歪斜斜,再無平時吊兒郎當(dāng)花花公子的模樣。先從上到下檢查了一遍,看齊修磊一切安好,這才放心下來。周祺小心翼翼地坐到齊修磊身邊,很注意地保持著距離。躊躇著開口:“我先為我昨天晚上做的事道歉。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