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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所以莫不如揚長避短穩(wěn)中求勝。經(jīng)過楊熠簡單地化了幾筆,趙安歌給人的感覺立刻變了。還是那張娃娃臉,側(cè)臉和鼻翼打了些陰影,顯得更加立體;眉毛化得稍濃一些,微微上挑,一字眉變成了劍眉,一股肅殺之氣撲面而來;眼妝稍微修飾了眼部輪廓,圓圓的眼睛看起來細(xì)長而銳利;趙安歌原本就化了唇妝,楊熠只略畫了幾筆淡淡的唇線。花沁在旁邊安靜地看完,對楊熠豎起了大拇指。楊熠坐在旁邊抖著腳得意洋洋。休息室里還在等著的其他女演員很是不滿,還有兩個自作聰明的偷偷模仿起趙安歌的妝容。“那個男人婆是誰???小三爺怎么對她這么照顧?”“就是啊!她以前演過什么戲嗎?怎么沒有見過?”“呵呵,估計又是關(guān)系戶吧!”著重強調(diào)了關(guān)系二次,其中深意簡直猥瑣。楊熠一雙秀氣的眉毛擰了起來。花沁如女王般踩著七厘米細(xì)高跟不疾不徐地走到她們面前,未施粉黛也是容光煥發(fā)光彩奪目,襯得幾個竊竊私語的小女生猶如村姑一般。花沁勾唇微微一笑,“原來是金橡娛樂的人?!?/br>她們顯然是剛剛出道,不認(rèn)得花沁,問道:“你又是誰?”娛樂圈里向來不乏看熱鬧的人,旁邊有好事者開口道:“你們竟然不認(rèn)識她?她可是陽光傳媒有名的美女經(jīng)紀(jì)人,簽誰誰火。幾位被她看上了,以后前途一片光明啊……”花沁撥了一個電話,開了免提,那頭傳出了一聲“喂”花沁把手機轉(zhuǎn)向那幾人,“報你們的名字?!?/br>幾人不明所以,互相對視了一眼,似乎不相信好運來得這么突然,于是爭先恐后地說了自己的名字。花沁說道:“范總,可記下了?關(guān)于這幾位的發(fā)展,我想跟您聊聊?!?/br>范總大笑,“哈哈哈,她們何德何能啊,能讓咱們花大美女另眼相看!您說時間地點,我保證隨叫隨到!”花沁利落地答應(yīng):“行,那咱們以后見面細(xì)談。”又寒暄了幾句,花沁掛了電話,朝楊熠和趙安歌走去。休息室門口的一個身影悄然遁走。那幾個初出茅廬的小姑娘跟在后面,臉上帶著一絲激動,開始巴結(jié)道:“謝謝花姐!我肯定會好好努力的……”“花姐我也是!”楊熠長腿一伸,搭到茶幾上,懶洋洋開口:“你們應(yīng)該知道,世界上除了‘捧紅’這個詞之外,還有一個詞叫……”完美的唇形清晰地吐出兩個字:“雪藏。”“對了,我這個人除了長得帥之外,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從善如流。既然你們提到了關(guān)系戶,那么,什么歌來著?”花沁翻了個白眼,女王形象碎了一地,“趙安歌。”“嗯,趙安歌,以后小爺罩著你。”趙安歌似乎有些不知所措,“謝謝花姐,謝謝小三爺??墒恰彼戳丝茨康煽诖舻哪菐兹?。得罪了楊熠和花沁,在娛樂圈肯定混不下去了。可是她不過就是一個小演員而已,不值得這么大費周章啊。花沁說道:“這只是一個開始,你要慢慢習(xí)慣。我既然簽了你,就要對你負(fù)責(zé)?!?/br>趙安歌點點頭,束著的馬尾晃了晃。楊熠一拍大腿,“我說看著有點別扭呢,忘記弄頭發(fā)了。”說著從自己包里取出發(fā)簪。在“洞房花燭”那天他的假發(fā)上半部分是束的,今天試鏡時他就把發(fā)簪取了下來,弄成了披頭散發(fā)的模樣。左右挑了兩綹,在馬尾上盤了幾圈,從發(fā)簪固定。楊熠又看了看,走到那幾人面前,對其中一個女生說道:“項鏈借用一下?!?/br>那個女生趕緊把項鏈解了下來,還沒等遞給楊熠,楊熠直接伸手拿了過來,說道:“看在這個項鏈的面子上,少雪藏你一年。”其余幾個女生立刻將仇視的目光對準(zhǔn)了她。項鏈墜子搭在額間,兩端在馬尾底部和發(fā)簪上繞了兩圈,在發(fā)束左右垂下微小的弧度。用黑色細(xì)發(fā)夾固定好。再一看趙安歌,活脫脫就是一個古代女俠,英姿颯爽,又不失一點小女人的風(fēng)情。楊熠拍拍手,“齊活兒!”工作人員開始喊女演員進場,楊熠跟花沁說了一聲,轉(zhuǎn)身回家。路上給孟繁書打電話,要吃火鍋慶祝。孟繁書自然答應(yīng),說晚上買菜回去。火鍋本是人多吃才熱鬧,可是二人都不喜歡別人來家里。孟繁書是因為潔癖,楊熠則是因為不喜歡別人來破壞二人世界。孟繁書深知楊熠的性格,去超市把各種rou和蔬菜都買了一些,然后楊熠每種只吃了幾口就飽了。楊熠摸了摸鼓鼓的小肚子,看著剩下的滿滿一桌子的菜,有些擔(dān)心:“還有這么多,怎么辦?。俊?/br>楊小少爺?shù)共皇菗?dān)心食物浪費,他只是覺得他家那位辛辛苦苦買的,辛辛苦苦提回來,又辛辛苦苦洗干凈,要是扔掉好可惜……孟繁書說道:“蔬菜明天做菜用掉,丸子可以留著下次吃火鍋。只有rou不能放?!?/br>牛rou羊rou什么的,原本是凍著的,一拿出來就化了。下次再吃無論是做菜煮面還是吃火鍋,口感都不好。楊熠又拿起筷子幫著分擔(dān)了幾塊,然后捂著肚子哀嚎,“不行了,實在吃不下了!”孟繁書把剩下的rou都倒進了鍋里,煮好后都撈出來,滿滿一大碗。楊熠目瞪口呆地看著孟繁書一口一口把那么多rou都吃光了?!澳憔谷贿@么能吃!”又伸手去摸孟繁書的肚子,“為什么還是平的!那么多rou都吃到哪里去了!”孟繁書趕緊把他的手拿開,暖飽思□□噻……這個時候怎么可以隨便亂摸!好奇寶寶繼續(xù)問:“你吃那么多不會撐嗎?你不是說過晚上不能吃太多的嗎?”楊寶寶把孟老師的話記得很牢。孟老師表示很滿意,頗有深意地回答:“沒事,晚上多干點活,就消化了。”“晚上要干什么活?屋子你都收拾完了???”孟繁書沒有回答。半夜用實際行動告訴了楊寶寶,那些rou是怎么消化的……第二天被花沁電話吵醒。花沁是來通知最近的行程安排。選角之后,還有一系列的事情,所以預(yù)計是在五月份開機。還有兩個月的時間,花沁建議楊熠先進行形體訓(xùn)練,包括是古代禮儀和武打招式兩方面。另外吳越嵐親自作詞寫了主題曲,劇組正在找人譜曲,歌手待定。剛好楊熠也計劃在今年出唱片,花沁的意思是希望楊熠來唱。她先問楊熠的意見,如果楊熠同意,她再去跟劇組談。楊熠說考慮考慮。掛了電話,轉(zhuǎn)身鉆進孟繁書的懷里。原本想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