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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她的脾氣。最重要的是,他能讓她這個冷冰冰的兒子多了一些人氣兒,懂得關(guān)心別人照顧別人了。做mama的,其實要求真的并不多。“小熠,你家人還不知道吧?”“嗯,我還沒有跟他們說?!?/br>林靜已經(jīng)對他的家庭了解了一些,就有些擔(dān)心,“你家人多,親戚也多,壓力肯定會很大吧?”楊熠心里一酸,他原本以為孟繁書的mama知道他們的事情后會大發(fā)脾氣,會討厭他,甚至?xí)R他。卻從來沒想過,林靜還能這么和藹可親地跟他說話,還一直為他著想。“阿姨,你不怪我嗎?”“傻孩子,怪你做什么?”楊熠一感動,說話就不過腦子了,“當(dāng)初是我主動勾搭孟繁書的,我一次次去他宿舍找他,是我把他掰彎的,我害得他不能繼續(xù)當(dāng)老師了,都是我不好。要是沒有我,孟繁書現(xiàn)在還是好好的,能結(jié)婚生孩子,都是我不好……”孟繁書簡直哭笑不得,“難道我現(xiàn)在就不是好好的嗎?”林靜也被楊熠逗笑了,氣氛頓時輕松起來,“阿姨不怪你。你們兩個在一起開開心心的,比什么都強?!?/br>楊熠倒是有些不解,“您為什么這么容易就接受了呢?”林靜輕輕呼了一口氣,“我以前也經(jīng)歷過類似的事。”孟繁書和楊熠都吃驚,對視了一眼。難道他mama以前喜歡女人?林靜一看這反應(yīng),就知道二人誤會了?!澳銈兿氲侥膬喝チ??”“起初我跟他爸爸在一起,我爸媽都不同意,嫌他爸爸窮。我結(jié)婚那天,娘家一個親戚都沒來。后來他爸爸去世,他大爺,就是他大伯,要回了孟家兩個老人留給他爸爸的老房子,我只能帶著繁書回了我父母家。我爸媽還有jiejie弟弟一直在勸我改嫁。那時候他爸剛走不到一年,他們私自答應(yīng)了一家人,要把我嫁過去。所以我才離開了沈陽,帶著繁書來到這里?!?/br>楊熠聽得入神。孟繁書也陷入了沉默。在他的記憶里,他爸媽一向都很自得很悠哉。他爸爸雖然沒有賺很多錢,但是一直對mama很好,從來不讓他mama做家務(wù),家里的事情他都大包大攬自己一個人做。閑著沒事,兩個人就聊聊新聞聊聊書,念念詩詞練練字。那時候在農(nóng)村教育資源有限,特別是在小學(xué),一個老師又要教語文又要教數(shù)學(xué),還可能教音樂、美術(shù)、自然、社會、思想品德……所以他爸媽在各方面都懂一些,特別是他爸爸。在他印象里他爸爸就是博觀古今的,歷史、政治什么都懂,會游泳、會打拳、會釣魚、會做飯……古詩詞信手拈來,毛筆字各種字體都能駕馭。不過據(jù)說毛筆字是因為他mama才練的。上學(xué)時為了追他mama,一封一封的情書,從楷書到草書,每一種字體都練了個遍。那時家里窮,買不起紙墨,他爸爸就拿著毛筆在墻上磚瓦上寫,毛筆都禿了也舍不得換。他爸爸最開始學(xué)習(xí)不好,知道他mama喜歡古詩詞,就從各種地方抄過來,最開始經(jīng)常抄錯,林靜就幫忙糾正修改。一來二去,二人就越來越熟,他爸爸對詩詞越來越懂,最后以一首自創(chuàng)的七言律詩徹底贏下了林靜的心。小時候最常聽的,就是爸媽講的這些有趣的事。卻從來沒有聽他mama提起結(jié)婚時那些不好的事。林靜像孟繁書小時候那樣輕輕捏了一下他的耳朵,“就是可憐了我兒子。那時候我身體不好,他那么小,還經(jīng)常要給我做飯。剛來哈爾濱時很多孩子都欺負(fù)他,也幸虧了他體格好?!?/br>林靜又繼續(xù)說:“我知道我家人他們是為了我好,希望我嫁一個有錢人,其實也就是希望我生活得更好一些。我剛才聽到繁書說的話,第一反應(yīng)也是比較抵觸的。做家長的,當(dāng)然是希望孩子走完人生的正常程序,結(jié)婚生子,和和美美的??僧吘刮也皇撬?,他按照那種活法不開心,那我為什么要逼他呢?以后你們還會遇到很多阻力,我能力有限,也幫不上什么忙,但起碼作為他最親的人,我不能給你們再添麻煩了。”孟繁書一直都知道他mama很開明,卻沒想到開明到了這個地步。孟繁書發(fā)自內(nèi)心地說了一句,“媽,多謝您能理解。”楊熠也點頭說:“阿姨,您放心,我們肯定好好走下去?!?/br>“還叫阿姨?。俊?/br>楊熠呆愣道:“???”隨即反應(yīng)過來,小臉通紅,“媽……”林靜特別開心地答應(yīng)了一聲,笑道:“可惜我之前也不知道,沒提前準(zhǔn)備個紅包什么的,改口費下次再給你??!”“……”這邊正其樂融融,北京那邊卻鬧開了。尹永瑞出差回來,剛到家,就立刻提著東西來楊家拜年。楊尹兩家關(guān)系一直很好,每年過年小輩們必須要去對方家拜年。尹永瑞出門前正好接到周祺的電話。過年的時候,別人家都在團(tuán)聚,周家卻冷冷清清。周祺的父親周戎每年過年都要在軍隊里待到元宵節(jié)之后。以前每年春節(jié),周祺一般都帶著人出國度假,玩一兩個月再回來。今年卻老老實實待在北京,也不知道這幾天是怎么過的。周祺一聽尹永瑞要去楊家拜年,他立馬說要一起去。等二人到了楊家,許智立刻問道:“小三兒不是跟你在一起嗎?他怎么沒回來?”尹永瑞一愣,看著周祺。周祺也摸不著頭腦,心里還想著,這小子又出什么事了?楊熠走得急,到哈爾濱之后又一直只顧著跟孟繁書膩歪,根本沒想起來要跟尹永瑞串供。兩個人都意識到不對勁,正想著要怎么把事情圓過去。還沒等開口,楊曄從里面走了出來。二人乖乖叫了一聲:“楊大哥……”得,什么借口都不用想了,這閻王在家……楊曄沒有問,也沒有給楊熠打電話。而是直接聯(lián)系了助理劉宇,讓他查了一下楊熠的行蹤。十分鐘后劉宇回話,楊熠初二就去了哈爾濱,又定了今天下午的機票,晚上五點下飛機。幾個人坐在沙發(fā)上,楊曄淡淡地開口:“說吧。”無論是年輕有為成熟優(yōu)秀如尹永瑞,還是浪蕩胡為不務(wù)正業(yè)如周祺,在楊曄那看似輕如鴻毛實則堪比泰山的威壓面前,都不自覺地端正了身子。尹永瑞和周祺對視了一眼,要說什么???他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看他們這樣子,確實是無辜的。楊曄問道:“你們認(rèn)識那個哈爾濱的朋友嗎?”兩個人齊齊搖頭。“他最近經(jīng)常跟什么人接觸?或者說經(jīng)常去什么地方?”尹永瑞有些苦澀,“去年公司事情很多,我經(jīng)常出差,很少跟他見面,不太清楚?!?/br>楊曄又把目光轉(zhuǎn)向周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