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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咱村里完全不能比。沈妤,你一定要好好學(xué)習(xí)、考上大學(xué),城里真的太方便、太舒適了?!?/br> 沈妤聽著沈念娣歡喜的聲音,臉上露出了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意。 這瞬間,她再次感受到了幫助他人后滿心的成就感。 那種無與倫比的幸福感是任何文字都描繪不了的。 “你好好讀書,暫時別打工了。前幾天我買了張彩票,中了好大一筆錢,我給你匯錢,別苦了自己?!?/br> 沈念娣一下子沉默了,良久,聽筒里傳來了低低的啜泣聲,她哽咽道,“不用了,真的不用了?!?/br> 她有手有腳,又脫離了原生家庭,情況不會再像先前那樣糟糕,“你放心,我會好好的,別總惦記著我?!?/br> 血脈至親都做不到沈妤這樣為自己著想,沈念娣難過之余又特別慶幸。 她把所有的感激壓入心底,在她看來,單薄的謝謝二字根本表達(dá)不出她的所有想法。 再等等。 等有能力回報了再說。 沈妤知道沈念娣自尊心非常強(qiáng),所以她并沒有多說別的話,“你好我就放心了?!?/br> 沈念娣感覺更有干勁了,她開始苦口婆心地和沈妤講著讀書的好處。 沈妤:“……” 她太難了。 “我還沒吃完晚飯呢,回頭我爸媽該找了,咱們改天再聊?!?/br> 說完她就迫不及待掛了電話。 沈念娣怔了怔,隨后低低地笑了出聲。以前她怎么就沒有發(fā)現(xiàn)沈妤這么可愛呢?! 沈妤想到數(shù)理化、想到變態(tài)的高考制度,忍不住給自己鞠了一把同情淚。 術(shù)業(yè)有專攻,她真不是學(xué)習(xí)那塊料??! “誰的電話?” 周月腳步匆匆正要出門,但看見沈妤像個木頭梆子似的杵在那兒,下意識停住腳步,疑惑地問道,“怎么了?看你笑得這么歡?!?/br> 沈妤連忙擺了擺手,胡謅道,“垃圾電話,推銷保險的。” 周月有些不信,她雖然聽不清楚,但感覺沈妤講了好久,一般來說,垃圾電話不應(yīng)該一接就掛了嗎? 該不會是談戀愛了吧。 想想還真有可能。 沈妤就怕周月胡思亂想,她連忙親昵地攬過對方的胳膊,岔開話題,“嫂子,我有個重要的事想和你說。” 周月看到沈妤這樣的開場白,臉色就有些難看了。 依稀記得,每一次沈妤這么鄭重其事,都會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一時間,她也不急著出門了,“你給嫂子透個底,讓我有心理準(zhǔn)備?!?/br> 沈妤:“???” 大嫂一不小心又腦補(bǔ)了什么? “不是的。” 沈妤連忙阻止她胡思亂想,認(rèn)真道,“大哥不是想投資嗎?我給他牽根靠譜的線,大嫂,你覺得怎么樣?” 周月做足了準(zhǔn)備,卻聽到了這樣的好事,當(dāng)即激動的語無倫次,“你說的都是真的?” 她早就看出來小姑子非池中之物,這個鄉(xiāng)下肯定困不住對方,本來還想著該怎么抱大腿,卻沒想到大腿自己伸過來了,當(dāng)即,她不帶任何猶豫,斬釘截鐵,“我覺得很好,我什么時候把錢給你?” 周月不僅決定要拿出小家攢著的所有積蓄,還要回娘家再借一些。 沈妤還以為嫂子會和哥哥好好商量,但萬萬沒想到,她單方面做主了。 不過,不管嫂子有多信任自己,她也得把話講清楚。 “我說的人你認(rèn)識,就是替村里修路的馬總,他最近資金有些緊張。你和大哥拿出的資金,會按照一定比例分紅返還給你?!?/br> 這是沈妤深思熟慮過后的決定。 一舉三得。 首先,她占了原主的身體,于情于理也該為這個家做點(diǎn)貢獻(xiàn),最起碼,脫貧是必須的。 其次,馬永祥總是惦記著要回報她,她一點(diǎn)也不希望這顆不定時炸.彈在關(guān)鍵時刻炸開,回報她和回報她的家人在某種程度上是一個意義。 既安了她的心,也安了馬永祥的心。 最后,她希望自己所在的這個家庭能夠更和諧一些。 雖然錢不是萬能的,但錢可以解決大部分的爭端。 周月恨不得抱著沈妤繞圈圈,她神色雀躍,一個勁地保證道,“沒問題,沒問題?!?/br> 至于出門這一回事,已經(jīng)被她徹底忘到了腦后。 她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沖向廚房。 沈妤懵了。 她本來還想解釋,為什么馬永祥會答應(yīng)這小額的投資,但大嫂……根本連問都沒問,她只能回到廚房,主動解釋。 剛露面,就對上了四雙亮閃閃的眼睛。 “淼淼,你說的都是真的?” 沈文正最沉不住氣,率先開口。 沈妤正想說明原因,但想了想,她又多添了一句,“我知道村里大多沾親帶故的,有了這樣的好機(jī)會,不能忘了他們。但是,這也是我因緣際會幫了馬永祥,他才投桃報李的?!彼p輕咳嗽一聲,“有句話說得好,悶聲發(fā)大財,爸、媽你們覺得呢?” 沈父、沈母互相對視一眼,皆看到了彼此眼里的驚喜。 尤其是沈母,她感覺自己已經(jīng)快要飄起來了,“放心,這是咱們一家子的秘密,誰也不說。”看著沈妤單純的小模樣,她輕聲道,“我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飯還多,哪里能不知道財不外露的道理?!?/br> 沈妤頓時了然,沒了后顧之憂,她渾身都覺得輕松了許多,“行,那我去找村長了?!?/br> 有修路這一幌子在,沈父沈母對沈妤的管束力度,已經(jīng)越來越弱。 現(xiàn)在也只是叮囑了一句,就聽之任之了。 交代完后,沈妤一溜煙地出門,憑著記憶向村長家走去。 相較于往日的無人問津,眼下和她打招呼的人多了不少。 沈妤乖巧答話,絲毫沒見不耐煩。 村長正坐在樹蔭下乘涼,他吃著花生米、喝著小酒,一旁的錄音機(jī)里傳來咿咿呀呀的戲曲聲。 見沈妤來了,連忙揮手招呼,“快過來坐?!?/br> 怕對方惦記著修路進(jìn)度,不等沈妤問,便主動交代,“材料會根據(jù)修路進(jìn)度陸陸續(xù)續(xù)到臨時倉庫,路線都已經(jīng)規(guī)劃好了,你放心?!?/br> 這么一大段話說完后,村長依舊紅光滿面,他唏噓道,“從小到大,村里那幫孩子,我最看好的就是你了。果然,果然啊,現(xiàn)在都成了咱們村的大功臣。” 沈妤:“……” 之前可不是這么說的。 這見風(fēng)使舵的本事實在太強(qiáng)。 “伯伯?!鄙蜴ハ肓讼胗洃浿械姆Q呼,略帶別扭地叫了一聲,隨后央求道,“我想麻煩你一件事。” 村長豪氣滿滿地點(diǎn)頭,一個小姑娘而已,能有什么麻煩事,就算今天她要天上的星星,自己也去替她摘啰。 他又抿了一口白酒,“說吧?!?/br> “我想見鎮(zhèn)長?!?/br> 村長還沒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