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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澍呢?” “小……小澍?”寧澤西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剛才知道要來復(fù)興街,他就有些意外,沒想到涂嘉霓會帶著江澍一起來?,F(xiàn)在再回想起來,上次錄第一期節(jié)目的時(shí)候,他和涂嘉霓過來蹭飯,當(dāng)時(shí)聽皮杉問涂嘉霓,朋友怎么沒一起過來,他下意識問涂嘉霓哪個朋友,涂嘉霓當(dāng)時(shí)沒說。 看來就是江澍了。 他回頭看往靠墻的桌子,江澍正坐在桌旁,對面是涂嘉霓,兩人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坐著。 他越看越覺得奇怪,想著要把涂嘉霓喊出去好好問問,廚房里宋亦樂卻先出來,說是開飯。他只好暫時(shí)作罷。 多了個人,菜卻沒變,樣式夠多,量也足夠。 寧澤西話多,一頓飯吃得也久一些。 總算吃完,宋亦樂先按捺不住,起身看向江澍,“咱們?nèi)ピ鹤永锟葱切???/br> 見江澍點(diǎn)頭,寧澤西狐疑地來回看了幾眼,難得沒多問,直接跟了出去。 幾張椅子擺著,涂嘉霓坐下有些犯困,見江澍從口袋里掏出兩只指星筆,還把其中一只遞給了宋亦樂,她立時(shí)沒了些睡意。 “怎么這么多筆?”她看著江澍。 沒記錯的話,今早出門的時(shí)候,江澍并沒有把上回落下的筆帶走。 回答的卻是宋亦樂,“上回給小澍電話,喊他來家里吃飯的,順便提了一嘴,哪知道他今天就帶來了?!?/br> 涂嘉霓聽著笑了笑,見江澍有些緊張地望過來,猜想他估計(jì)又在瞎想,怕她覺得他逾距了。 他好像越來越敏感了。 想到早上他慘白的臉色,她這會兒沖他笑,“你快教爺爺,他老早就想你來?!?/br> 說完見他明顯輕松了許多,她安心地瞇上了眼。 左邊是江澍和爺爺在觀星,右邊寧澤西和老太太在不間斷地聊天。 過了會兒,涂嘉霓就要睡過去,只聽宋亦樂忽地大聲說了句:“誒,沒記住,是順時(shí)針?”緊接著是江澍耐心重新解釋一回。 宋亦樂聽完仍舊有些糊涂,旁邊皮杉插了一句:“你讓涂嘉霓拿相機(jī)給錄下來,之后再慢慢研究?!?/br> 說完,讓寧澤西去里頭拿相機(jī)。 涂嘉霓聞言睜了眼,還沒來得及阻止,寧澤西已經(jīng)一陣風(fēng)似的進(jìn)了屋,她便看向江澍的方向,語調(diào)比平常高:“不用教這么復(fù)雜,簡單點(diǎn)的就夠了?!?/br> 還是宋亦樂說話:“也不是多復(fù)雜,是腦袋一時(shí)沒轉(zhuǎn)過來,你拍下來,回頭我研究研究就明白了?!?/br> 涂嘉霓并不答應(yīng),“那讓寧澤西拍,我拍不好?!?/br> “別啊?!睂帩晌饔忠魂囷L(fēng)似的跑了出來,把相機(jī)往涂嘉霓身上一塞,“拿著,我攝影課將將及格,而且這星星多難拍啊,要求那么高,我可拍不來?!?/br> “涂嘉霓你拍呀,”皮杉在旁邊催著,“小澍難得來一次,你爺爺又記不住?!?/br> 涂嘉霓坐著沒動,見幾道視線齊齊落過來,她仍低下頭,拿起相機(jī)直接推回給寧澤西,“我困了,進(jìn)去睡會兒?!?/br> 寧 澤西故意不接,卻見她立即松了手,要不是手快好險(xiǎn)接住,這幾萬塊的相機(jī)就沒了。 他“嘖”一聲,急忙跟進(jìn)去,見涂嘉霓往沙發(fā)上坐,他跟過去在旁邊坐下,故意把相機(jī)往旁邊一丟,“不拍了唄,拍了也沒什么意思?!?/br> “誒,”他又故意挨過去擠她,一副要說悄悄話的模樣,“我可都聽說了?!?/br> 涂嘉霓也覺自己反應(yīng)過大,往旁邊挪的同時(shí)語氣緩和了一些,“什么?” “葉哥找江澍和夏意濃去試鏡了。” 涂嘉霓聞言沒什么表情,“不平衡了?” 寧澤西雙手枕著脖子往后靠,“那也沒,誰讓我第一輪就淘汰了,說明實(shí)力欠佳唄?!?/br> 他不過是隨便找個話題,伸腿拿膝蓋往旁邊戳了戳,“姐,你……真跟江澍在談戀愛?。俊?/br> 他話題跳躍過快,涂嘉霓聽著明顯怔了怔。 “我都沒見過你談戀愛……”寧澤西繼續(xù)戳著她,“你都把人帶來爺爺奶奶跟前了,是認(rèn)真的吧?” 涂嘉霓張了張嘴,卻沒說話。 寧澤西便自顧自繼續(xù)說道:“我之前就覺得奇怪,我還問了葉哥,葉哥也沒說什么,江澍……江澍知道你和葉哥——” 涂嘉霓心里本就有些亂,被寧澤西這么一通問,心里沒來由煩躁,本能地打斷他,語氣比剛才還要重些:“哎,你煩不煩?” 寧澤西鮮少聽她這么說話,忙止住話題,起身坐直,“我就問問,也不是我要問,是……是阿姨要我問的!” 隨便找了個墊背的,說完起身就去拉她,“咱們來彈琴吧?!?/br> 涂嘉霓徹底沒了心情,抽回手,“你能不能消停一會兒?” 寧澤西撓了撓頭,“那看電視,看電視?!币娡考文薏徽f話,他猶豫著要去拿遙控器,一回頭見江澍進(jìn)來,趕緊跟過去,過于殷勤地問道:“干嘛?加茶???我來我來!” 涂嘉霓聞言回了頭,只見江澍立在門口的燈下,手里拿著茶壺,寧澤西伸手過去的時(shí)候,他別開手,淡淡說一句不用,便徑直往廚房去了。 涂嘉霓視線頓住幾秒,一會兒回了身,瞇上眼靠在沙發(fā)背上。 回去的路上車?yán)镉行┏聊?,寧澤西在群里告訴完室友自己帶了宵夜回去,很快關(guān)了手機(jī)。 他時(shí)不時(shí)往前頭看一眼,一會兒腦袋往前探,見涂嘉霓看過來,他笑了笑,“那個……我覺得吧,我這個第一輪淘汰的也沒多傷心,你……你也不用太難過哈?!?/br> 涂嘉霓聽著不對,聽完才知道他是在和江澍說話,她立刻看過去,只聽江澍低聲回了個“嗯”。 寧澤西本來不打算開口,但覺得江澍臉色似乎越來越難看,思考再三還是決定安慰幾句,“嗐,能到這一輪就很不錯了,我聽我同學(xué)說導(dǎo)演都很看好你,對你評價(jià)都賊高。就是一場比賽,完了就過去了,等播出的時(shí)候指不定誰的討論度最高。” 說了一長串,仍舊只得到一句“嗯”,他看一眼早已經(jīng)回了頭的涂嘉霓,訕訕坐了回去。 等車子停在校門口,他下車前又忍不住沖涂嘉霓說:“你下回能不能主動找我玩兒?。俊痹捓镞€有股子撒嬌的意味。 涂嘉霓沒回頭,隔了會兒才不甚耐煩地問:“不是快期末考了么?” “你是不知道有裸考這回事吧?就我最閑!” 涂嘉霓不太想說話,知道寧澤西的尿性,索性回一句“知道了”,才成功讓他下了車。 再開回云安路,花了近一個小時(shí)。涂嘉霓始終閉著眼,卻沒睡著。車子停下的第一時(shí)間,她解了安全帶,開門下車。 沒和跟上來的徠卡玩,她直接上樓去沖澡,洗手間里水霧彌漫,她覺得有些透不過氣,草草洗了后推門出去。 江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