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書迷正在閱讀:學(xué)霸哥哥,理理我、迷人反派她只想咸魚、敗光一億后我成了玄學(xué)大佬、失憶后我有了老攻、反差愛、被gay后再也不敢鬼畜了、一起下地獄、天恩圣典、將軍他對我念念不忘、如果我是土味主播你會愛我嗎
后座的人打了個噴嚏。 林沸“嘖”了聲,“你這在家兩天怎么還嚴(yán)重了?待會兒睡一覺,錄完節(jié)目了帶你去輸液。” 江澍應(yīng)了一聲,風(fēng)衣被壓著了,伸手扯一下,要放回去,胳膊在身前停了幾秒。 “下午錄不了多久,這期人不多,多說幾句話。不過不能太搶風(fēng)頭,都是大前輩?!边@些話林沸說得都有些麻木了,象征性說兩句就收了聲。 車子開到公司,兩人上樓,一出電梯就見夏意濃正氣勢洶洶地從另一邊走過來,身后跟著滿面愁云的經(jīng)紀(jì)人。 “誒,小夏姐,”林沸和夏珊打招呼,“怎么了這是?” 夏珊見夏意濃進(jìn)了工作間,索性沒追了,“還能怎么的?就那偶像劇,跟年盛天吵了一架?!币娊c頭,她笑了笑,“你們下午是要去錄吧?” 節(jié)目本質(zhì)上和密室逃脫一樣,只是將背景放在了搭的監(jiān)獄里。 “這節(jié)目沒點智商還上不了,要是真玩不來,也別干杵著,做點其他的?!毕囊鉂鈱挠∠笠恢焙芎?,當(dāng)初他簽進(jìn)來,她也了解一些內(nèi)情,有時候便會照顧一些,“是說這期改了規(guī)則,冠軍繼續(xù)參加下一期?” “是這么說,可難啊?!绷址懈朽暗?。 “能上這節(jié)目就挺好,收視率那么高,還是有那么多人怕毀了形象不敢去,去了就盡管玩,露幾面也夠了。” 三人正說著,剛才被“嘭”一聲關(guān)上的門又開了,夏意濃走出來,氣勢收了些。 “下午有空么?”她徑直走到江澍面前。 夏珊狐疑看一眼,代替回答:“江澍下午得去錄節(jié)目?!?/br> 見江澍點頭肯定了夏珊的說法,夏意濃面無表情“哦”了一聲, “本來要你和我一起去看展覽,多出一張票?!?/br> “看展?什么展?”藝人的行程,經(jīng)紀(jì)人得了如指掌。 夏意濃轉(zhuǎn)身又往回走,夏珊朝后面兩人示意,踩著高跟鞋追上去,“年盛天讓你下午再去他辦公室,你這……” “昨天就說好了的?!毕囊鉂獠簧跄蜔┑亟忉屢痪?。 “和誰?” “葉理清。” “葉理清?就你和葉理清?”夏珊驚得睜大了眼睛。 夏意濃對經(jīng)紀(jì)人的反應(yīng)不意外,“不知道,應(yīng)該還有其他人?!?/br> 夏珊壓住驚訝,若有所思地說道:“之前也不見他這么熱絡(luò)……” 葉理清這尊大佛,誰都想高攀,以前拍戲的時候,她給人遞了名片,是他助理接下了,也就等同于沒戲。哪知現(xiàn)在關(guān)系突飛猛進(jìn)。 夏意濃還在氣頭上,肯定是不愿意多解釋的,她也就不問,只說:“那得去,如果處得來,也不是……” “你亂說什么呢?”夏意濃打斷她。 “我不是那意思……”夏珊違心地否認(rèn),“你剛才讓江澍一起去,也是葉理清說的?” 對于葉理清讓人送來兩張票給她,夏意濃也很困惑,本來打算微信上問一句,可自那日從涂嘉霓家回來,她心頭的疑惑越來越重,票越過經(jīng)紀(jì)人直接送到她本人手里,就愈加奇怪了。 葉理清忽然這么熱絡(luò),肯定有他的理由,可他不說,也就代表著不想說。 夏意濃有些氣惱,隱隱看不慣這樣神神秘秘的行為。賭氣般地,她沒主動聯(lián)系葉理清。 那天涂嘉霓一副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也讓她很不舒服,是以她對涂嘉霓的印象也并不好。 然而到了展廳,又見到了涂嘉霓。 夏意濃和等在圖書館門口的葉理清一同上了樓,展廳墻上按年份掛著電影海報,在葉理清的指引下,到的海報前頭,三人碰了頭。 涂嘉霓穿了一件灰色襯衫,打領(lǐng)帶,應(yīng)該是特意照著電影里頭打扮的。 “沒喊朋友一起來么?”夏意濃聽她問。 “朋友下午有事,也沒來得及問其他人。” 她猜涂嘉霓察覺到了自己的冷淡,過后繞著展廳看電影海報,涂嘉霓沒再主動和她說話,只葉理清偶爾問幾句海報相關(guān),她才答兩 句。 “讓我把人喊來,又不說話,不滿意了?”回去的車上,葉理清提出了疑問。 涂嘉霓平常話不多,不過不至于像今天這樣,何況來看的還是她喜歡的演員的海報展。 “沒有?!蓖考文薨杨I(lǐng)帶扯開,“專心看展去了?!?/br> 葉理清不拆穿,看她一眼又立即看回路況,“去我那兒?” 涂嘉霓沒所謂地挑眉,“不用去公司?” “偷一回懶?!彼χ?,“去么?” 葉理清向來尊重她,她但凡透露出一點猶豫,他便不會勉強。 涂嘉霓思考的時間有些長,葉理清也不催,繼續(xù)將車沿著大路往前開,在下一個路口前,聽見她問:“你養(yǎng)的貓怎么樣了?” 葉理清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在路口右轉(zhuǎn),往自己的公寓方向開。 涂嘉霓待了三個小時,洗了澡仍然換上那身臟衣服。葉理清堅持要送她,她把人往屋里推,不等他說完話,伸手拉上了門。 在小區(qū)門口一時半會兒沒打上車,她索性先往外走,才走幾步,腳底一陣疼,應(yīng)該是傷口又裂開了。 她往旁邊商家門口臺階上一坐,拿出手機打算在線上打一輛出租。 她對手機的依賴性一直不強,剛回國的時候,寧澤西拿她手機猛cao作了一頓,然后一一教她怎么用。之后幾乎也沒怎么打開過,就這一輛車,她打了有五分鐘。 等車的間隙,她點開日歷確認(rèn)時間。 這是她近期常有的動作。 距離那晚看電影,時間自然地由一天變成兩天,再變成三天。 她有些拿不準(zhǔn),不知道該用“竟然已經(jīng)”還是“才”來修飾這過去的三天。原以為今天能打破,重新將距離的時間歸零,可——不是沒來么? 手機一鎖,她不再想了。轉(zhuǎn)而提醒自己,不能再偷懶不涂藥。 她這腳壞了得有幾個月,去診所拿了藥,總不記得涂,傷口也就反反復(fù)復(fù),好了壞,壞了好。上次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因為一個石子,倒是比先前都嚴(yán)重,就涂了那一回藥,壓根不管用。 今天多走了幾步,愈發(fā)覺得疼。 預(yù)約出租車的時候,沒把目的地定位清楚,司機只把她送到路口,她下車拿著手機付了款,才慢騰騰往回走。 巷子里的 路燈很暗,有人從里頭出來,影子越拉越長,接著又越來越短。等人徹底暴露在了巷口的燈下,影子只剩腳下黑魆魆一團。 涂嘉霓看清人,腳步一滯。 江澍剛把口罩戴上,見到幾步之外的人,走過去的時候又把口罩給脫了。 涂嘉霓不動聲色看著他走過來,等人在面前站定,她語氣波瀾不驚,“去過家里了?” 他搖頭,“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