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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到最后,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真正愛的人是誰。""但人的感情自己怎么可能不清楚,所謂的欺騙自己,聽起來就不像是真的。""那是因為他們還沒長大,有的人活了很久,卻跟個孩子一樣,什么都不懂。""也就是說,我們這些人在一起,根本不存在愛情?""不,存在,單箭頭的愛,比如大哥,比如司機(jī)先生,比如石易,甄辛,比如我,我們都愛你。""但我不愛你們。""對,這也是大哥一直以來希望的,你這樣可以很輕松,很自在,想怎么玩兒就怎么玩兒,不用承擔(dān)太多的責(zé)任,我們中即使有人離開,你也不會太難過。""但我愛過很多人。""那不是愛情,那只是好感,或者喜歡,所以你可以輕松地放下,選擇下一段旅程。""你這么說,我好像很渣的樣子。""你不是,你只是被剝奪了做一個好人的機(jī)會,但你也沒辦法變成一個壞人,現(xiàn)在這樣挺好的。""詭異的大和諧?是挺好的。""我希望我們都能活得久一點,讓你不至于去像大哥一樣,找更多的替身。""我不會那么做,我不是那種人。""不,你遠(yuǎn)比你大哥,更加涼薄。""那你們就都活久點,別給我這個機(jī)會。""我以為,你會恨不得我們早死一些。""不,我是個認(rèn)命的好孩子。"第一百一十二章茵茵死了。我曾經(jīng)放在手心疼寵的meimei死了。死因是難產(chǎn),大人孩子都沒保住。這個消息是石易告訴我的,他說完了,想要抱住我,我卻推開了他。他的神色如常,我看了看他,說:"我需要一個人發(fā)泄,你受不住的。"他開始解他的衣服,我轉(zhuǎn)身就走。他在我身后問:"你要去哪里?"我轉(zhuǎn)過頭,扯了個嘴角:"約炮。"我和茵茵的前夫來了一場強迫性質(zhì)的約炮,當(dāng)我重新打開門的時候,看見了齊銘。我揉了一把他的頭發(fā),說:"你們是奢侈品,要好好保養(yǎng),里面的是消耗品,無所謂怎么折騰了。"齊銘看著我,我也低頭看著他,說:"你是我唯一的狗。"他像是很開心的樣子,我把他抱了起來,打電話給甄隨意清理現(xiàn)場。大哥跟我談聯(lián)姻的事,對方是個大家閨秀,很懂事,知書達(dá)理,會給我生孩子,也不會管我們這一攤的爛事。我用紙巾擦了擦嘴角,說:"還是算了。"我這么說,在座的所有人,包括大哥在內(nèi),應(yīng)該都是開心的。大哥問我理由,我說,我不喜歡小孩子,他知道我在撒謊,但他也沒問。我最近喜歡上了手風(fēng)琴,不會拉,但是會亂彈,也會胡亂地拉來拉去,左手指壓著伴奏鍵。我在我自己的房間里,用手風(fēng)琴制造著噪音,花了一點時間,懷念我那個剛出生就見不到這個世界的孩子。我這種人,這種環(huán)境,不適合有孩子,況且,我也不想讓我身上的這種變態(tài)的基因,再流傳下去,再禍害更多的好孩子。我放下了手風(fēng)琴,肩膀有點酸,我躺在柔軟的床上,久違的,想起了茵茵。想著想著,我就想起來,她曾經(jīng)給過我一副畫,還被我收了起來。我翻出了畫,那張畫上,曾經(jīng)畫著九九八十一個我,我用手指一個一個地壓了過去。和大哥在一起久了,我已經(jīng)能分辨出我們之間的不同,茵茵的畫技很好,我數(shù)了數(shù),大多畫的是大哥,少數(shù)幾個是我,數(shù)到最中間的,那個穿西裝的人的時候,赫然發(fā)現(xiàn),那竟然是我。我用手指壓著那一塊,紙張被擠壓的感覺,并不同,我反復(fù)壓了幾下,終于確定,這張圖所在的紙張,是后來貼上去的,她用線條,很巧妙地?fù)踝×思垙堈成先サ暮圹E。我想把這張畫撕碎,扔掉。但我的身體卻不受我的控制,我去取了小刀,小心翼翼地把上面那層紙,刮了下來。我看見了茵茵的筆跡,看清了她寫的內(nèi)容。【哥哥,我像女人愛男人一樣,愛著你?!?/br>第一百一十三章茵茵的后事我沒有插手,只是將她送我的最后一幅畫,連同之前她在醫(yī)院里送給我的兩幅畫,一起燒給了她。我在向甄辛要畫的時候,他似乎很猶豫的樣子,但還是交給了我,我看著他,我說,陪我去送茵茵最后一程吧,他沉默地點了頭我看著火舌漸漸燒上了畫的紙邊,看著我和我大哥的畫像漸漸變成黑色,一切成灰,風(fēng)一吹,就什么都沒了。茵茵的前夫說,茵茵還有話要帶給我,我看著他和我三分相似的臉,說:“我不認(rèn)識茵茵,也不知道你是誰?!?/br>他驚愕地看著我,我挽上了甄辛的胳膊,我問他,晚上要吃什么,他說,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我們一步接著一步,在陵園里走,談笑風(fēng)生,像是完全忘記剛剛發(fā)生了什么。我們出了墓園,甄辛說:“要不要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我搖了搖頭,低頭親上了他的眼睛,我已經(jīng)比他,還要高了。甄辛開著車,我坐在他的副駕上,跟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我的耳畔響起的卻是茵茵的聲音,她一遍又一遍,喊著哥哥。---大哥建議我考個碩士,如果能讀得下去,就把博士也讀下去,我知道,他是擔(dān)心我的精神狀況出問題,在遇見他們之前,我的一個支柱是meimei,一個精神支柱是學(xué)習(xí),現(xiàn)在已經(jīng)毀了一個支柱了,總要給我點事,讓我忙起來,不至于壓得太深。我反問他公司的事怎么辦,家里的事怎么辦,大哥就說,我最近身體還不錯,應(yīng)該能顧得上,我說,你讓司機(jī)幫你,想了想,又補了一句,甄辛和石易可以信任一點。大哥揉了揉我的腦袋,說:“你還是太嫩,永遠(yuǎn)不要給你的寵物任何握住自己韁繩的機(jī)會,不然他們就會選擇反撲?!?/br>我其實不太懂,他們好像還挺喜歡我的,我不明白,他們?yōu)槭裁磿锌赡芎ξ业目赡苄裕蟾缗e了個例子,我也愛你,司機(jī)也愛你,你有沒有想把我們殺了的時候,我很誠實地點了點頭,大哥回了句,所以,都是一樣的。我想替風(fēng)清來著,但又想起來,他也被我拖進(jìn)了局里,也就作罷了,然后我突然發(fā)現(xiàn),其實除了大哥,我誰都沒辦法再投給半分信任,這樣其實,也挺好的。敲定了考碩士去散心這回事,我把大哥抱回到了他的床上,出了房門。我在客廳遇見了甄隨意,他正在檢查最新送過來的中藥,我像是很久沒有單獨跟他接觸了的樣子,一時竟然有些唏噓。不管我是刻意還是不刻意,總有人是我偏愛的,也總有人是我忽視的,就比如甄隨意,我就從來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他到底是個什么心思。我們的一開始就是rou欲,后來的每一次選擇,他都堅定地站在了我的對面,我不喜歡他,也不算討厭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