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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明明還是個孩子呀,看著白白凈凈的,是個挺漂亮的孩子,而且還隨身帶著只漂亮的大貓,怕不是燕市有錢人家嬌生慣養(yǎng)的小少爺,出來冒名頂替逗他的吧?趙局長再三確認:“您就是那位喬大……”他目光掃過其余幾個小民警,生生把“大師”兩個字吞下,改口:“喬老師嗎?”喬午點頭不語,差點沒把“高深莫測”四個字寫在臉上,若不是他沒一把仙風道骨的飄逸胡子,說不定更像即將羽化登仙的高人,不過也用不到喬午親自開口,早有人和趙局長咬耳朵:“我們路上非常順利,一點事情也沒出?!?/br>趙局長暗自驚訝,心道:果然人不可貌相,難怪是“國安部”送過來的人,還真有些本事。再接待喬午就更熱情了些,不過喬午還真拿出些“高人”范兒,對縣局的接待,并不感冒,直接進入了辦案模式。趙局長辦事效率也快,將“專案組”的人帶過來,盡可能詳細地把警方掌握的兒童走失目前的掌握的情況介紹了一遍。會議開了整整一上午,喬午總有種回到單位聽領導訓話的錯覺,自從工作之后,喬午就漸漸得了一種“聽領導講話就困”的病,好在自身理解能力比較強,在昏昏欲睡的一上午里,喬午準確地總結出了想要的信息:第一,種種跡象表明,泰酆縣的兒童走失和燕市仁愛福利院脫不開干系,進一步可以推測,燕市的走失兒童也很有可能同一伙人作案。第二,參與辦案的人員無一例外地受到干擾,想盡一切辦法總有自然、或非自然的力量阻撓他們,甚至最能干的骨干人員,因受傷不得不轉移出泰酆縣靜養(yǎng),例子不勝枚舉,很有可能有某種不可言說的神秘力量暗中參與。散了會,趙局長悄悄跟喬午說:“國安部的車隊因為大雨引發(fā)了泥石流,無法進入泰酆縣,目前抵達的‘專家’就只有喬大師您一個人,要不要先等一等?”有“國安部”協(xié)助辦案,趙局長已經放了大半的心,也就更關心這位“喬專家”的安全,喬午卻是搖搖頭:“特殊部門的人真的來了,這些家伙一定會提高警惕?!?/br>“現(xiàn)在是最好的時機?!眴涛绲?。由于喬專家的堅持,泰酆縣分局的一線們樂得配合——越早破案,他們也越早擺脫天天加班,又毫無結果、看不到盡頭的日子。不過聽說了喬午的計劃,他們又都猶豫起來。喬午的計劃非常簡單粗暴——混進福利院。而警方的人只負責在外接應。對于初來乍到的“喬專家”,如此激烈的舉動,泰酆縣分局看法非常不統(tǒng)一,有覺得新官上任三把火太冒進的,有覺得年輕人就是急功近利這是找死的,也有覺得不了解情況就想當然肯定有去無回的,雖然看法各不相同,最后的結果卻是殊途同歸,統(tǒng)一認為喬午這是在作死。唯一還有些信心的就是趙局長本人,即使信不過“喬專家”,他也信得過國安部特殊部門的溫處長。因此到底批下了喬午自己深入虎xue的申請。四下無人的時候,白斕終于能開口說話:“小喬,要不要等一等你那位師兄,我進了泰酆縣就覺得不舒服,這里恐怕有文章?!?/br>大貓現(xiàn)在洗得香噴噴,或許是天氣漸漸寒冷的緣故,他的毛更厚了,喬午對于白斕現(xiàn)在的模樣,給予了非常高度的評價:“大白,你現(xiàn)在看著就非常欠摸,快過來,讓我揉一揉?!?/br>白斕:“……”白斕蹭到喬午身邊的速度非常慢,力圖表現(xiàn)自己并不存在的矜持,拿腦袋蹭了蹭喬午的手,心里忍不住想著:小喬的手真軟啊。白斕清清嗓子,決定說正事:“小喬,我還是覺得你不要太冒進,這地方挺邪門的。”而且混跡那什么福利院,難度應該也不小,那些人又不是傻~子,自己已經在做不合法的勾當,怎么會輕易接受‘新人’呢?喬午卻道:“不是有你在嗎?”白斕身形一頓,琥珀色的眼睛里放射~出光芒:“我?”喬午真心實意覺得自家大貓是個“吉祥物”,有了他,這里的“臟東西”都退避三舍,連那看不清的“黑影子”也躲得遠遠的,像是格外怕他,因此篤定道:“當然,有了你,我就不怕?!?/br>說得對,什么危險不為危險,只要他在,難道能讓小喬吃了虧嗎?白斕美得忘了反駁,飄飄然地就跟著喬午回去收拾東西。白斕以為喬午說得條條是道,該有多精密的計劃,沒想到,喬午直接帶著白斕步行到燕市仁愛福利院的大門口,問門衛(wèi):“叔叔,這里招兼職工嗎?”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所有留言投票的寶寶,以及寫了新文名的寶寶,新文名已經拿小本本記下了,目前票數(shù)最多的是:3.竹馬長成了怪獸怎么辦[娛樂圈].明天先把文案掛上去,暫時用3的名字掛上,投票依舊有效呀2333等開文之前徹底確定文名,爭取無縫鏈接,結束之后就開新文,鞠躬么么扎!☆、第六十章白斕差點沒把自己的毛撓禿,臥底不是應該克服重重困難,從底層一點點往上爬,經過無數(shù)艱難險阻,最后才摸~到核心位置,而后在兄弟情和神圣的職責之間兩難,不得不做出痛苦的決定嗎?沒準還要見點血,怎么想都應該是一出大戲。然而白斕還沒反應過來,看門的大叔就已經給喬午開了門:“進去小心點,這活兒看著不多,可是挺瑣碎,干不了就出來,沒事的?!?/br>喬午聽了幾句囑咐,就這么大搖大擺地進了門,白斕有些疑惑,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跟著,就聽喬午道:“大白,快進來?!?/br>直到進了大院,白斕還是沒反應過來,說好的斗智斗勇呢?喬午跟里邊的人打了招呼,而后便開始掃地,現(xiàn)在即將步入深秋,仁愛福利院的院子里種了不少有些年頭的大樹,每天掃每天也都有落葉,正缺人手。喬午掃落葉,白斕就蹲在樹杈上看著喬午,壓低聲音問:“你到底是怎么進來的?這里經常招童工嗎?”現(xiàn)在是午休時間,有人干活,其余人樂得多清閑,而孩子們這個時間也應該在午休——無論困不困,都要在床~上挺尸,是劉院長很早之前就定下的規(guī)矩——院子里除了喬午沒有別人,其實可以大膽說話,喬午搖頭:“福利院偶爾會招收臨時工,有時候會有各處學校的學生來做義工,不一定是泰酆縣,燕市的也有。”白斕深感一個在這里長大,樣樣門兒清的“臥底”就是有先天優(yōu)勢:“所以你就是利用這一點,才混進來的?”結果喬午又是搖頭:“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