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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煎牛排的功夫,他的情緒已經(jīng)調(diào)整的七七八八。目光掃到與自家精致簡潔的北歐風裝修格格不入的、被白斕撓出來的破爛墻面,也能淡然自若,甚至帶了點溫柔:“先等等,羅宋湯還沒好?!?/br>連見到喬午懷里虎視眈眈瞪著他的大貓,也沒惱火,好像心情很好:“對了,大白不喜歡帶貓鈴鐺,可是很喜歡那快小石頭,我就給它戴上了,也不知道它從哪兒撿到的?!?/br>大帆嘴里不值一提的“石頭”,正是從“大山羊”身上掉下來的晶石,喬午甚至懷疑大白忽然會說話,是不是和這塊“石頭”有關系。“你們倆挺親熱啊?!眲傟P了廚房拉門,白斕的聲音涼涼地飄過來。喬午莫名覺得有點冷,內(nèi)心爬上一股類似于“心虛”的情緒,然而他有什么可心虛的?喬午正色道:“知道親熱是什么意思嗎,就瞎說,人類語言博大精深,你慢慢學吧?!?/br>白斕炸了毛:“他個弱雞每次發(fā)微信,我都看著的!你們就是很親熱!”弱雞?大帆雖然不是個夸張的肌rou男,可至少比喬午要壯些,連他都是弱雞,那自己是什么喬午鄙夷地看了眼自己腿上的肥白毛團,最后還是明智地閉了嘴——這里不是爭執(zhí)的地方,如果被大帆發(fā)現(xiàn)一只貓會說話,別的不說,他那位盡職盡責的師兄,就能讓喬午好好長記性。廚房門第三次打開,伴隨著大帆熱情而紳士的“這回齊了,也不知道你愛不愛吃。”白斕最后扒著喬午的耳朵吩咐了一句:“帶我回去。”這一次喬午痛快答應,就算白斕不說,喬午也會想辦法帶走他,有太多事情沒弄清楚,必須要仔仔細細問一遍。一份凱撒沙拉,兩份羅宋湯,兩份牛排,佐以燙熟的西藍花,醬汁里還有自己調(diào)配的痕跡——沒完全化開的羅勒葉,倒是似模似樣,可見用心。“怎么樣?”喬午挺真誠地夸了一句:“好吃。”“啪”的一聲,大帆的湯碗被白斕打落在地。再一看那罪魁禍首,竟堂而皇之地一屁~股蹲在餐桌上舔爪子,就差把“欠揍”兩個字寫身上了。喬午仍然有作為“主人”的自覺,忍不住面露尷尬,算了,既然這樣,也更好順水推舟,“大帆啊,”喬午放下刀叉,“要不,我把大白~帶回去吧?!?/br>作者有話要說: 中秋節(jié)快樂!大家要提防短信詐騙!我今天收到“我,嫦娥,打錢。十五的月亮16元?!?/br>差一點就信了,后來才想起來,月球哪有移動的基站!多虧我機智。☆、第二十八章說出這種話,喬午心里是忐忑的,畢竟自己在網(wǎng)上發(fā)帖求助在先,而后又是加微信看貓,又是要求對方家里做好紗窗等等防護措施,以免貓發(fā)~情跳樓等等條款——領養(yǎng)要求太多。可對方貓窩、貓糧、小魚干,甚至逗貓棒都買了好幾個,付出了這么多時間、經(jīng)濟成本之后,自己紅口白牙的又要要回來,是個人都不會高興。喬午已經(jīng)做好了大帆爆粗口的準備,然而結果卻出乎喬午意料,大帆居然痛痛快快答應了!不僅痛快答應,而且似乎松了口氣,竟像是終于擺脫了什么麻煩。喬午看看蹲在桌子上的大貓,雖然撓墻和摔碗的行為出格了點,但總體來說還是個可愛的毛團,所以剛剛應該是錯覺吧?大帆沒有把大白當做麻煩吧?“可是,”大帆猶豫著開口,喬午做出洗耳恭聽的姿態(tài),心道果然沒有那么簡單。就聽大帆道:“那你對貓過敏怎么辦?”喬午只得胡謅:“后來我去查了過敏源,其實是對粉塵過敏,換一種貓砂就好了。”白斕震驚地看著喬午,用眼神表示:家里哪里來的貓砂?喬午輕咳一聲,為自己養(yǎng)貓許久,竟然什么都沒準備而羞愧,不過這一點羞愧感轉瞬即逝——雖然想得不周到,可主子還是養(yǎng)得健康活潑,辦事看結果嘛。說開了白斕的歸屬,喬午和大帆心情都不錯,而白斕也終于沒再作妖,相安無事地吃完了飯,算得上賓主盡歡。大帆拒絕了喬午提出的經(jīng)濟賠償,甚至主動提出把他為白斕置辦的所有行頭,直接送個喬午。“那多不好意思,”喬午推辭,“大白走了,你再養(yǎng)別的貓,也用得上。”大帆把腦袋搖成了撥浪鼓,還是別養(yǎng)貓了,網(wǎng)上那些騙普羅大眾“吸貓”的照片都是假的,這哪是小天使,簡直是大怪獸!以后還云養(yǎng)貓好了,他再也不會想不開請一只“怪獸”到家里供著了。喬午心里記掛著問白斕的話,無心多留,并且鬧出這么一個烏龍,心里實在不好意思,堅決拒絕了對方開車送他回家的提議,大包小包地打了輛車。臨別之際,大帆依依不舍地問:“沒有了大白,你以后還會聯(lián)系我嗎?”喬午看了一眼單元樓里隱隱散發(fā)出的黑氣,保證:“會,而且很快?!?/br>大帆滿足地傻笑,奈何被白斕一爪子打散了之后的話,喬午又是連連道歉,大帆卻已經(jīng)習慣了似的,一臉滄桑地拉好褲腳,遮住被白斕撓出的血痕,動作竟是十分熟練。目送著大白~虎斑貓乖乖跟著喬午,一步也不肯錯開,像生怕被對方丟了似的,大帆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眼睛,縱使眼見為實,還是覺得一定看錯了,那“大惡魔”怎么可能那么乖?車上一路無話,回到家,喬午把白斕的東西堆到玄關,而后就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一人一貓正襟危坐,氣氛立即嚴肅起來。“你到底是什么?”“你為什么扔了我?”一人一貓同時開口,白斕霸氣側漏:“你先說?!?/br>“……”喬午屈服了,“我以為你差點死了。”如果那一次的危機,真是白斕出手化解,那么自己也不可能“克”到他,虧他內(nèi)疚了那么久,喬午越想越心塞,聲音平板道:“我以為是我害了你,養(yǎng)了那么久,總不能看著你死?!?/br>白斕的目光明顯柔和下來,扭捏地抖了抖耳朵:“這么說,你不是因為討厭我?”喬午:“雖然你有時候有點討厭,但不是那個原因?!?/br>“就是這點討厭,動不動就撓人!”喬午靈巧地躲過白斕一爪,見大貓的怒氣似乎還沒消,立即轉移話題:“那么你呢,現(xiàn)在該你說,你到底是什么,為什么能殺死太平間里的‘大山羊’?那‘大山羊’又是什么東西?它和你一樣,身上并沒有妖氣,鬼氣極淡,似乎也是因為林茜媛和藍曼蔓養(yǎng)的兩只小鬼,才沾染上?!?/br>白斕卻是沉默了,片刻后,他抬起琥珀色的眼睛,認真道:“我也不知道?!?/br>喬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