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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自己也躺了下去。“累了就早點休息,后日就要檢查山莊了,也不知道能查出來一些什么?!笔掔笥裾f著一些自己毫不關(guān)心的事情,掩飾自己內(nèi)心的痛楚。最愛的人就在自己身邊,可是不能碰——蕭珞玉甚至不敢伸手去抱住花亦溪,因為他怕花亦溪再次的拒絕。每一次傷心的時候,他都以為這一次是最傷心的,不可能還有比這個更難過的事情,也不可能有比這個更心痛的感覺。但是每一次,都要比上一次疼上許多。他沒又睡著,花亦溪起來的時候他知道,他看著花亦溪坐起身,輕手輕腳的從衣柜中拿出備用的衣服穿上,而后走過來在他的臉上輕輕一吻,走了出去。花亦溪走了之后,蕭珞玉坐起身。肯吻他,是不是花亦溪其實還是愛著他的,是不是易回有什么問題?肯定是的,花亦溪不可能背叛自己,花亦溪不可能喜歡上別人。蕭珞玉打算不去理會花亦溪對易回的信任和關(guān)心,他覺得只有這一種可能,肯定是這個樣子的。或是為了說服自己,蕭珞玉思考了片刻后,他覺得這是最可能的一種可能性了。他沒有去思考花亦溪的性格是否會被人威脅,不去思考花亦溪并沒有什么委屈怨恨的表情,不停的告訴自己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沒錯——花亦溪不會不喜歡自己——絕對不會——花亦溪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堅定這個想法的蕭珞玉,并沒有驚動任何人。他不要再去猜測,也不要再去思考這些問題。他走到昨天見到花亦溪的地方,看著這片竹林。緩緩的走了進去。而在竹林中,易回早就感覺到了蕭珞玉,回頭看了看正在湖中的花亦溪,嘴輕輕動了動,說了一句話。花亦溪完全不知道外面的事情,閉著眼睛感受著藥物的作用。而剛進入竹林的蕭珞玉,則是感到了一陣寒意,隨后他看到眼前站了一個人。這是他見過的最帥氣的一個人,甚至英俊的有些逼人。他出現(xiàn)咋很突然,但是卻又像在那里已經(jīng)很久的感覺。這種矛盾感讓蕭珞玉頓時有些窒息。“你是誰?”三循老人開口,剛才易回傳音讓他攔住一個人,但是有特異吩咐了不可以打傷他。三循老人心中嫉妒非常,這個人是誰,為什么易回會這么看重他?現(xiàn)在易回對他不理不睬,是不是和這個人有關(guān)?“我找易回,你是誰?”蕭珞玉擺好防御的姿態(tài),看著眼前這個人。突然他眼前一花,這個人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他身前一米處。蕭珞玉堪堪躲過,身上卻驚出了一身冷汗。兩人你來我往的動起了手,越是打蕭珞玉越是心驚,他完全摸不到這個人的套路,也跟不上這個人的步伐。47番外君問歸期(上)易回看著腳邊的相思,暗暗的嘆口氣。這相思是無期上次去苗疆帶回來的,已經(jīng)長了一年有余,卻一點都沒有長大,連葉子都沒有多一片。他給相思澆了水,把葉子上的灰塵擦掉。無期是他的師兄,偶爾會在江湖上行走,得了一個三循老人的稱號,也不知道誰起的,總之是這么叫了許多年。如今算下來,兩個人已經(jīng)相伴了四十年,眼看著就年近半百。只是因為功夫的關(guān)系,看起來還想不到三十許人。易回不知道是不是老了得原因,最近總是會感到有些寂寞,花亦溪已經(jīng)下山了,他走后無期也不經(jīng)常在山上,總是會有些孤單。經(jīng)常想起三個人都在山上的時候。比起無期,他并不喜歡在江湖上行走,總是喜歡在一個地方長時間居住就不在挪動。藥田一直都是他在打理,除了這株相思,其他的藥物倒是長勢良好,一些很快就可以入藥了。他收起水瓢,擦干手走回了竹屋。竹屋內(nèi)部很干凈,易回在家務(wù)上一直都是很有一套的,他一直想著自己似乎更適合當(dāng)個女子,就連愛的人都是身為同性的無期。除了這副皮囊,他不知道自己那里還像一個男人。隨意吃了一些東西,下午他就拿著書本坐在椅子上曬太陽,這是和花亦溪學(xué)的,別看花亦溪年紀(jì)小小,卻很喜歡看書,有些時候像個小大人一般。想到花亦溪,易回嘴角彎起一個弧度。他這一生注定無子,花亦溪也算是他半個弟子,總是了卻了一些心愿?;ㄒ嘞@孩子也算有心,總會讓人送來一些他喜歡的各種東西。倒是無期,比起花亦溪,無心了一些。不過半生已過,兩個人也就這樣了吧!陽光讓人發(fā)懶,易回在這邊有些昏昏欲睡,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人坐在一旁看書。見到他醒來,走過來笑笑,“醒了,你睡著的時候到像是允兒養(yǎng)的貓。”易回打個哈欠,淡淡道“你來啦?!?/br>風(fēng)擎想伸手扶起易回,但是想了想還是作罷,只是笑道“上次你不是說想要一些甘草么,我送來一些。”易回看了看他手邊的甘草,無奈“叫下人來就好,何必自己跑著一趟。”藏劍山莊和這山谷也是有些距離的,一來一回也要費上許多功夫。“無妨,順路也有其他的事情?!憋L(fēng)擎說道,“我還帶了一些酒和一些野味,晚上一起喝一杯如何?!?/br>易回看著風(fēng)擎的臉,若是他不知道對方有什么想法,那就是白癡了,風(fēng)擎對他的有心也不是一日兩日,算下來也有十年了。風(fēng)擎的年紀(jì)算下來還要小他幾歲,只是看起來卻要大上易回不少。偶爾風(fēng)擎會來住上幾日,然后就離開,也不會多說什么,也不要求易回什么。三天后風(fēng)擎便離開了,笑道下月在來。風(fēng)擎離開后,山谷又恢復(fù)了寂靜,易回每日倒也清閑,期間花亦溪叫人送了一些衣物過來,山谷中照例是沒有什么人的。然后無期回來了。只是這次他不是一個人回來的,身邊跟著一個抱著一張古琴的女子。以玉為骨以雪為膚大概說的就是這個女子。“她叫晚夜?!睙o期的表情和以往一樣,但是在轉(zhuǎn)向晚夜的時候,多了幾分的溫柔。“日后她和我們住在一起?!?/br>易回看著晚夜,晚夜淺淺的行禮“易公子安好?!币谆毓笆帧=o晚夜準(zhǔn)備了房間被褥,雖然兩個人一直久居深山,但是用的卻都是頂好的。那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