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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福。”賀冰四十多了,用詞很有年代感,“謝謝你對小予的照顧,人這一輩子能遇見個對的人太難了,我為你們高興?!?/br>蕭澤聞言一怔,明白賀冰已經了解他和林予的關系,他端起碗抿了一口,回望著賀冰沒有絲毫躲閃,似乎在說他受得起,他能讓人放心。林予微低著頭吃菜,腦子里暈乎乎的辨不出東南西北,自己的爸爸和另一半同桌吃飯,氣氛融洽祝語動人,這是他從前幻想都費勁的畫面,他希望時間能定格在此刻,真假都不論,就停在這兒,羹湯新鮮人團圓,哪怕可能很短暫。一桌好菜把林獲吃撐了,林予飯后給對方揉肚子,他猜蕭澤回房肯定看到了地球儀,整顆心吊著七上八下,又緊張又激動。林獲傻笑:“你高興啥?。俊?/br>林予美滋滋:“哥哥肯定看見地球儀了,你覺得他會喜歡嗎?”林獲下午沒睡,頭腦有點昏沉,動動嘴唇沒發(fā)出聲音來。他跟著林予一起美,最后笑容凝在臉上睡著了。林予給對方蓋好被子關好窗,悄悄退出了房間。他跟個小毛賊似的,溜回房間沒看見人,循著水聲走到浴室門口,不打招呼就進去,撥開水汽沖進了淋浴間。蕭澤在花灑下接住他,撩他瞬間淋濕的衣服,把他剝干凈弄濕了,貼合著擁抱,腹部的文身逐漸挨住。一人一半,八卦就拼全乎了。林予順著蕭澤的腹肌撫摸上去,摸到肩膀便繞至后頸,圈緊摟瓷實,被兜住屁股抱起來。他覺得熱水似乎澆透了身子,從里到外都燙人無比,嘩嘩的水聲就像蕭澤那回彈奏的幻想曲,美得過分,好得過分,令他不敢相信。“忽悠蛋?!笔挐傻统恋纳ひ舯P旋在耳畔,增加了實感。林予嗯嗯啊啊地應著,擠洗面奶往蕭澤臉上涂,涂好湊上自己的臉頰,低效又笨拙,僅剩滿足與開心。林予沒拿睡衣,洗完披著浴巾被蕭澤抱到床上,那個地球儀就擱在床頭柜上,白色的硫酸紙襯著點淡黃燈光,他拿起獻寶:“哥,送給你的。”蕭澤坐在床邊擦頭發(fā):“為什么忽然送禮物?”“有錢燒包吧……”林予感覺蕭澤不太驚喜的樣子,難免失落,但繼續(xù)努力,“這個是我做的,你仔細看看?!?/br>蕭澤接過,其實他一進臥室就看到了,拿起后第一眼就知道林予有多用心。里面那層硫酸紙稍微遮住了地球儀上自帶的內容,但大致涂了顏色來區(qū)分山地平原和大海,外面那層則標注了一些地點,每個地點上畫著小符號,有樹,有紅色的水滴,有骨頭蟲子火焰……“大興安嶺為什么畫骨頭?”“因為你老說那兒能把腿走折?!?/br>“郢山畫個刀干什么?”“和村民打架了。”“那問號呢?”“因為搞穿越了,神經病?!?/br>蕭澤笑起來,想想那次穿越就崩潰,感覺前后三十年都不會有更好笑的事兒,他又看到之前的海島,看見了一枚鉆戒,無語道:“死者遺物就別標記了吧?!?/br>林予做作地說:“鉆戒耶,遺失的美好……”蕭澤撇著嘴樂,無聲地看完其他,他參加工作以來去的所有地方都畫出來了,并且標記了當時發(fā)生的事情。林予湊過來握他的手腕,說:“哥,我把你所有工作筆記都翻了一遍,對照著找出你去過什么地方,知道了你當時經歷什么趣事和困難。以后每去一個地方就加一個,我們一起去,畫也一起畫,行嗎?”蕭澤轉頭吻住他,頂開他的牙關,肆虐他的齒頰,手指插進他后腦勺的發(fā)絲摸那道疤痕。答案不言自明,地球儀被輕放回床頭柜,蕭澤壓下他的動作卻有些粗莽。“這才走十天就讓你惦記成這樣,真要有任務離開幾個月,你怎么活?”蕭澤扯開林予身上的浴巾,落下一片片吻,留下一朵朵痕跡。林予輕蜷身體攀對方的肩膀,回答:“我認真學習就過得很快,我這次周測進步好多了……”蕭澤無暇顧及成績,沉腰擺弄著林予,兩具身體嚴絲合縫地擁在一處,未干的發(fā)梢掃過肌膚有些涼,而手掌撫摸的地方卻寸寸發(fā)燙。從接回林獲就斷斷續(xù)續(xù)地分居,算起來已經兩個月沒有親熱過,林予偏過頭看到地球儀,一聲悶哼承受住蕭澤施予他的快意。“哥。”他竭力叫蕭澤,用側臉對著蕭澤笑。蕭澤一下下動作著,望著林予微微出神,那抹鬢邊的汗水,細密的絨發(fā),蘊著緋紅的臉蛋兒和不住顫抖的薄唇,都令他有些恍惚,甚至意亂情迷。“小予,”他掐住林予的下巴低頭吻住,“謝謝你的禮物?!?/br>林予兩鬢的熱汗被眼淚沖刷干凈,笑意盈滿兩汪潮水,他從身到心全部浸泡在蜜糖巖漿中,入眼只有昏黃的光暈,耳畔僅剩蕭澤的喘息。意真情切,沒人注意到臥室外的腳步聲。林獲和之前一樣在賀冰的照看下起夜,等賀冰離開,他躺在床上卻一時沒有睡著,想去看看林予和蕭澤,主要是好奇蕭澤喜不喜歡林予做的地球儀。要是不喜歡,他得哄哄林予,然后……自己要了地球儀。林獲悄悄跑到主臥外,門關著,湊近能隱約聽見點聲音?!靶∮??”他輕輕喊了一聲,似乎聽見林予在哭,他急了,抓住門把手使勁下壓,推開一條縫就往里鉆。“小予!”林予已經瀕臨脫力狀態(tài),渙散開的思緒被這一聲驚叫嚇得回神,他渾身赤裸著被蕭澤抱起擋在懷中,慌亂扯睡袍時看見了門口的林獲。林獲捂著頭劇烈顫抖,后退一步抵著門出溜到地上,林予顧不得兩腿酸軟,滾下床奔過去將林獲往起拎。他嚇壞了,也害羞得要命:“豆豆,我、我和哥哥……我們……”林獲失智般抱住林予,指甲都嵌入林予的皮rou中,他抱著林予哆嗦,熱淚像從壞掉的水龍頭中源源流出一般,他念叨著:“小予……別罰小予……”林予焦急地解釋:“沒有,我沒事!豆豆你怎么了?別害怕!”蕭澤迅速套好衣服鋪平被子,走到門口后打開了大燈,明亮的臥室讓一切都能看清楚,而鼻息間還縈繞著一股難聞的味道。林予也已經察覺,他松開林獲,低頭后愕然地瞪大了眼睛。地板上有一小灘尿液,陷入極度恐懼和擔心中的林獲竟然失禁了。不應該的,不應該這樣的,林予和蕭澤對視一眼,沒有多說,立即把林獲背進浴室清洗,這時賀冰聽見動靜過來敲門,林予跑出打開,裝作若無其事地說:“豆豆突然過來了,沒別的事兒?!?/br>賀冰問:“我好像聽見他叫喚了?”“做噩夢了?!绷钟枵f,“我哄他就行了,你去睡吧。”關上門,林予后脊出了層冷汗,而當他返回浴室時目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