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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你親人家還給人家擼,我看你倆馬上就要搞一起了!”蕭澤心想,你要是沒咣咣砸門,已經(jīng)搞一起了,夾著煙回道:“我以前又不是沒搞過對象?!?/br>“那不一樣!我能感覺出來!再說以前你還在研究院呢!”蕭堯把擦濕的紙巾扔在地毯上,“以前一走好幾個月,對方跟他媽守寡似的,然后就分手,比他媽網(wǎng)戀還不牢靠?!?/br>的確,蕭澤睡過的人不可能真排到城門樓,但是談過的對象湊兩桌麻將搭子還是沒問題的。然而吧,怎么說呢,都能一眼望到頭。每段交往以一年為期的話,一年里他也就跟對方見兩三次面,第一次還有點(diǎn)相思之苦,第二次就平靜如水,第三次倆人碰面的時候都得琢磨下,這帥哥誰啊。噢,男朋友啊。然后坐下來寒暄幾句,吃頓分手飯,人家祝他工作順利,他祝人家天天開心。蕭澤已經(jīng)把煙抽完,煙蒂按在煙灰缸里,他的耐心也被一并碾碎:“哥們兒,是這樣。不管我以前如何,現(xiàn)在如何,將來如何,我都是上面那個。”“最后再說一次,我是純一,你也是純一,就算我感情上對你有旖旎心思,我他媽也不想跟你上了床磨槍。何況,我壓根兒就沒那個心思,懂嗎?”林予在沙發(fā)后面一直沉默著,這下震驚得直接躥到了沙發(fā)扶手上:“哥,你說什么?妖嬈哥是純一?!是上面那個!”他剛才在外面離得遠(yuǎn),沒聽清蕭堯說了什么,所以現(xiàn)在吃驚得快要把眼珠子瞪出來。蕭堯本來應(yīng)該在被拒中哭鬧一番,結(jié)果聽見林予的話后格外不爽,擦干眼淚吼道:“怎么了?!我不能做純一?我萬零從中過能迷死一萬一零一個!”吼完還不解氣,他又恐嚇林予:“我現(xiàn)在喜歡你哥這樣的,沒準(zhǔn)兒哪天換了口味看上你,說搞你就搞你!”林予坐在沙發(fā)扶手上往蕭澤身后躲:“妖嬈哥,別搞我……”“嚇唬孩子干什么?!笔挐砂櫭伎戳搜坨姳?,“你要是在這兒睡,就去客房,正好買了新被子。要是走人,就讓江橋過來接,不然醉駕出了事我不去撈你?!?/br>蕭堯要哭不哭地考慮片刻:“江橋肯定都睡了,怎么來接我啊,我睡客房?!?/br>他說完打開包,從里面拿出隨身攜帶的瓶瓶罐罐,眼尾緋紅帶著花掉的濃黑眼線,看向林予說:“弟弟,過來幫我卸個妝?!?/br>林予一愣,愣完立刻過去幫忙,他不確定地問:“妖嬈哥,你還生氣嗎?”蕭堯倆眼上蓋著卸妝棉:“我不是生氣,我是絕望。絕望自己喜歡上一個錯的人,也不能說是錯,只是品種不對?!?/br>蕭澤起身回臥室,聽不下去了。“妖嬈哥,那你會煩我嗎?”林予拿著卸妝棉在蕭堯臉上輕輕擦,問完被抓住了手腕。蕭堯取下眼睛上那兩片,回答:“弟弟,你這樣讓我很窩火,明明你占了上風(fēng),還一副很無辜的德行,好像不費(fèi)吹灰之力就讓蕭澤喜歡你似的,你就不要?dú)庵伊税伞!?/br>林予沒太懂,辯解道:“不是啊,我巨努力啊?!?/br>蕭堯陰晴不定,這會兒又抬手把林予抱在懷里:“其實(shí)我也知道我和他不太可能有結(jié)果,但是人賤嘛,越得不到就越放不下?!?/br>林予安慰道:“妖嬈哥,你還是別等我哥了,人就活這么些年,別把大好時光浪費(fèi)在等待上。也許身邊的人很不錯呢,我看江橋哥哥就挺好?!?/br>他說完覺得這種事不能亂安排,又改口:“當(dāng)然江橋哥哥喜不喜歡男的另說?!?/br>蕭堯哼了一聲:“他喜歡得很,你看他人模狗樣斯斯文文的,一到了床上比我還浪,我都弄不住他?!?/br>林予手里的棉片嚇掉了,他沒聽錯吧?這意思是蕭堯和江橋已經(jīng)發(fā)生了rou體關(guān)系?!“妖嬈哥,你不是喜歡我哥嗎?”“行行好,你們十七歲的屁孩子是不是覺得暗戀個人就為他守身如玉???智障嗎?”蕭堯卸了眼妝,非常清純,“這么說吧,你喜歡他但是沒和他在一起,那你和十個人上床也沒問題,你們分手了,你第二天就換男朋友也沒問題,嘰嘰歪歪的都是傻逼?!?/br>林予趕緊閉住嘰嘰歪歪的嘴,心想妖嬈哥真不愧是酒吧頭牌,這些觀點(diǎn)對他來說真的好新穎。雖然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實(shí)踐。他還有點(diǎn)好奇:“那你對我哥求愛,江橋哥哥不會生氣嗎?”蕭堯摘下鉆石耳釘:“我和他主要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上床也只是互相滿足一下生理需求,不要談感情,我們倆為了中午吃什么飯都能翻臉?!?/br>他說完補(bǔ)充:“這叫炮友?!?/br>補(bǔ)充完又補(bǔ)充:“你和蕭澤炮過了嗎?”林予騰地紅了臉:“我、我才十七!”“靠,我真是怕了你們這些十七歲的小青瓜!”蕭堯翻了個婀娜的白眼,“你以為自己是純愛的主人公嗎?不滿十八歲發(fā)生了關(guān)系就是不著調(diào)?我真是想想就頭暈!”“你沒上過大學(xué),初高中總念過吧,別整天一副不諳世事的純情樣兒,哪個真男人不清楚十來歲的男生什么德行啊?!笔拡虼蜷_面膜蓋子,“初一就會看女生剛發(fā)育的胸了,初二酷愛互相摸襠掐鳥,初三已經(jīng)到了合法早戀的最佳年紀(jì)。高中就不用說了,聰明的找到種子看小電影,笨的羨慕聰明的。懂了嗎?情況就是這么個情況?!?/br>林予吞咽口水,聽得呆傻了。蕭堯妖嬈一笑:“你以為蕭澤整天叫你小孩兒,他就真把你當(dāng)小孩兒?哥哥我也會讀心術(shù),他心里指不定把你來回cao了多少遍了?!?/br>林予呼吸困難,這不是性啟蒙,也不是性解放,這簡直是性的開閘泄洪,把他沖擊得四分五裂,臉比紅富士還要紅。蕭堯擺擺手:“算了,不說了。敷面膜嗎?”社會人就是社會人,林予真佩服蕭堯,覺得自己這種小年輕各方面水平都太差。蕭堯之前還哭天抹地的,然后叭叭叭教育了他一通,現(xiàn)在涂著面膜就開始看電視了,還給他也涂了一臉。已經(jīng)半夜,林予洗完臉準(zhǔn)備睡了。望了眼蕭澤的臥室門,蕭堯在場,他不好意思再進(jìn)去,一想到cao了好多遍,更是不敢進(jìn)去。于是轉(zhuǎn)身上樓,回了自己的小窩。又半個鐘頭過去,蕭澤從臥室里出來,見蕭堯還躺在沙發(fā)上挺尸,問:“忽悠蛋呢?”蕭堯撇撇嘴:“這么晚了當(dāng)然是睡覺啊?!?/br>“那你也趕緊睡,別開著電視浪費(fèi)電。”蕭澤關(guān)掉電視,把蕭堯連推帶踹攆進(jìn)了客房。外面所有燈都關(guān)了,只有臥室透著點(diǎn)光,他放輕腳步踩上樓梯,想看看忽悠蛋蓋著新被子睡得好不好。斜窗開著條縫,小風(fēng)徐徐吹進(jìn)來不算太冷。林予仰躺著酣睡,兩手抓著被子的邊緣。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