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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事地點點頭,對自家娘子表示贊同。“不過,等他倆年紀(jì)大了,也得有一兒在身邊服侍才行。”云七娘拿起嘴邊的酸梅塞進嘴里,憂心道。虞樊看的牙酸,“你這幾日吃這梅子也太勤了些,仔細要上火。你說這事簡單,從宗室里選一個小的慢慢培養(yǎng)便可?!痹颇稂c點頭,繼續(xù)拿起梅子。夫妻倆說完,一碟梅子已經(jīng)空了。傳午膳的人從門外來,兩人移步,云七娘看著自己的肚子,有些為難地悄悄問:“樊郎,你說我最近是不是胖了些許?”虞樊連連搖頭表忠心:“沒有的事,剛剛好”,末了又畫蛇添足加了一句:“就算你胖了,我也喜歡?!?/br>云娘若有所思,“看來是真的胖了?!鄙砗蟮逆咀映猿缘男?。誰知飯菜一上來,香氣四溢,云娘卻臉色一變,嘔的一聲吐了出來。這一年,自大唐建立以來便喧囂動蕩的邊境終于停息,大唐的鐵騎深入西北大漠、東北荒野,所到之處都留下和平的傳說,為避免窮兵黷武,重蹈前朝漢武覆轍,時太子當(dāng)機立斷,大唐即使有了掃蕩陸地一切國家的兵力,也并沒有繼續(xù)往外擴張,只是在重新確立的邊境線上派兵輪流駐守。為穩(wěn)邊平亂做出巨大貢獻的虞淵大將軍受封國公,其弟則因一系列矚目政績官至宰相。又五年,帝因常年服用“丹藥”毒發(fā),于洛陽崩,謚號玄宗,時年九月,太子李瑛即位,即頒布“商業(yè)富國、科教盛唐”國策,大力發(fā)展商業(yè),重科教。國運在小幅度下滑之際,驚險地實現(xiàn)了完美的上升交接瞬間,大唐由此進入一個全新的盛世。關(guān)于玄宗之崩,野史記載,驪山行宮有天下美人三千,皆世間絕色,帝與之樂舞歡飲,行云雨之事,享人間極樂,蓋因耽溺于此而亡。天寶十年,長亭外,一整排華貴的車馬面前,一架輕便無華的韶車靜靜佇立。旁人眼里一場普通的送別,不過送行隊伍龐大了些,又衣著華貴。路過的老百姓們好奇地瞅幾眼,也沒放在心上,心里盤算著的是到官府去領(lǐng)最新的糧種——聽說畝產(chǎn)比普通糧食要多一倍,想到來年的收入即將翻一番,腳下的步伐又輕快了些。踏青回來的小姑娘們結(jié)伴成群,與車馬交錯而過,帶來一陣香風(fēng)而去。嘰嘰喳喳的聲音傳來,討論著虞氏商行新出的面脂,又有誰家姑娘因為偶然見了虞家九郎,驚人天人從此得了相思病的趣聞……殊不知自己剛跟討論的對象擦肩而過。“九郎,容與,此去經(jīng)年,君之身體便是朕之憂切,還望珍重。朕身邊無可用之人,望君有所成后速歸。陛下不便送行,這是讓臣代為轉(zhuǎn)告的給二位相公的話。”一代開元名相張說已仙逝,享年八十余歲,四朝元老,是當(dāng)之無愧的高壽,這比他在歷史上晚了整整二十年。另一位賢相張九齡也因身體原因于天寶初年便致仕歸隱。如今提拔上來的都是當(dāng)今圣上任太子時的人馬。這些人當(dāng)然都不是平庸之人,相反,個個都是有能之士。眼前這位代傳口諭的大臣更是肱股之臣,但是聽到這樣的口諭,竟然也并沒有表現(xiàn)出一絲一毫的不滿和妒忌,甚至附和道:“侯爺,國公,南蠻之地多匪人,真的不需要再派些護衛(wèi)隨行嗎?”大臣看了看二人跟隨的隨從,除了伺候的小廝,也才八個人,看上去雖然也不容小覷,但是這武裝力量未免也太少了。他不知道的是,隨后而去的,還有一只百人的虞家暗衛(wèi)團。這兩位人物要是傷了皮毛,那可是我大唐的重大損失,就是十個自己也比不上他們一絲皮毛??!后頭站著的有頭有臉的大臣也是紛紛勸道,甚至有人毛遂自薦表示自家的武夫身手不錯,愿為二人效犬馬之勞。“勞各位大人擔(dān)憂了,此次南去,我和大兄是代陛下南巡,而非征戰(zhàn)而去,過多的武力委實過了。時候不早了,諸位就此別過!還望諸位為我?guī)б痪湓捊o陛下。“愿再相逢時,我大唐的國土將向海之彼岸擴展!”眾人望著遠去的鴉青色車馬,胸中蕩起萬丈豪情,他們有種預(yù)感:他們正在開創(chuàng)前人未有之格局。御書房內(nèi),李瑛久久地望著被珍而重之掛在墻上的輿圖,小心翼翼地?fù)崦菣E圓形的輪廓,末了又小心翼翼收了起來,放在玉制的卷匣里,眺望國土之東片刻,又埋首案前。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與此同時,終于出了長安,在官道慢悠悠前進的虞九徹底放飛自我!“阿兄!我們終于可以去玩啦!”虞九干脆解開豎著的玉冠,赴南海訓(xùn)練海軍、監(jiān)督造船的諭旨被無情地丟在一邊,他從暗格里摸出一個記事本,披頭散發(fā),盤著腿,坐沒坐形,邊翻邊念叨道:“我看看哈,我們先到洛京的老宅子去,聽說那里每天都還有人去送花,看宅子的人索性將每日將花收拾起來,賣了的錢捐給育嬰堂,這是個妙人啊!哦!對了,畫重點,巷口那家的胡餅子要再去吃一次。長安的餅雖然也好吃,但總覺著不是那個味?!闭f著,真的在本子上畫了個五角星重點。一旁一直含笑看著他的虞淵忍不住了,雙手從腋下,將他抱起來放在腿上,笑起來親他。沒辦法,實在是太可愛了!出了京的虞九郎就像是拋開了身上的枷鎖,回到了小時候一樣,一塊糖一塊小胡餅就能哄開心半天的可愛小童子。虞九也拋開手里劃重點的記事本,纏纏綿綿地與之擁吻。柔弱無骨的雙手?jǐn)埳夏腥说牟弊?,兩人唇齒相依,隨著虞三在身下人甜美無比的朱唇間進出來回的動作,那雙執(zhí)筆天下的玉手素指在男人后背脖頸上打著轉(zhuǎn)兒,似有若無的蝕骨誘惑,讓虞三從頭皮癢到內(nèi)心深處,再集中到最火熱的部位去,心癢難耐的虞三手掌從愛人圓潤的后腦勺下移,覆在那比最擅舞的胡姬還要細軟的纖腰和圓臀上,急促胡亂的揉捏。動作間,虞九白皙修長的腿從被解開腰帶的下裳里露出來,被盤在男人結(jié)實的腰腹間,兩人親密的姿勢像是演練了無數(shù)遍的熟悉和自如,忽然間潮熱起來的車廂里,除了隱隱的嚶嚀,只余下嘖嘖黏膩的水聲。在車?yán)镒匀徊荒芎[,更何況外邊還有護衛(wèi)和駕車的小廝呢。兩人也只是淺嘗輒止一番,便互相克制。愈發(fā)披頭散發(fā)的虞九郎靠在人形背枕上,繼續(xù)寫著記事本,“順便去看望孫伯和謝師尊,他們的店生意真好,分店竟然都開到洛陽了。”虞淵:一個神醫(yī),一個武道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