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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情的?!?/br>穆余聞言,細不可查的勾了勾唇角,目光深深地看了陳墨一眼,倒是真的示意酒吧侍者將他的熱可可換成威士忌。看似順服的舉動成功取悅了陳墨,他可沒忘記上次見面時,自己一個不查被穆余全程牽著走的被動。對于性格中向來都有些爭強好勝的陳墨來說,被動則意味著弱勢。總會讓人有種挫敗的心情。雖然不影響大局,但卻不那么舒服。現(xiàn)在就好多了,凡事都要一來一往才對。穆余似乎沒注意到陳墨沾沾自喜的心情,他在陳墨飄忽而歡快的目光中按了按胃部,臉上露出一抹忍痛的表情,眉宇間也飛快閃過一絲疲倦。陳墨見狀,皺眉問道:“你是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沒什么?!蹦掠啻鸬溃骸按蟾攀峭砩蠜]有吃飯的原因,胃有點兒疼?!?/br>“你晚上沒吃飯?”陳墨詫異的挑了挑眉,又想到自己上輩子那對經(jīng)常忙于工作而忘了吃飯的爹媽,立刻說道:“別喝酒了。我記得酒店對面有一家粥鋪,聽毛哥說他們家的海鮮粥不錯。你既然胃疼,去喝點粥吧?!?/br>穆余蒼白的臉上浮現(xiàn)一絲淺淺的笑容,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愈顯柔和。他用漆黑而清亮的眸子凝視著陳墨,開口說道:“會不會太麻煩你?原本只想叫你下來喝一杯的?,F(xiàn)在卻得讓你陪我去粥鋪喝粥。要是讓你的經(jīng)紀人知道了,會不開心吧。他應該不喜歡你跟我走得太近?!?/br>“沒關系,我們兩個間隔的距離足有一米呢?!标惸S口說了個冷笑話,起身催促道:“快點吧。我可不希望跟你喝一杯酒,最后還得送你去醫(yī)院。”穆余聞言一笑,聽從陳墨的話起身離開。夜晚的湘省寒冷潮濕,夜風刮過,恨不得吹透人的骨頭。陳墨在冷厲的夜風中打了個寒顫,跟著穆余并肩走過馬路,進了對面的一家粥鋪。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多了,但粥鋪里的人卻不少。陳墨在二樓開了個包廂,然后點了一碗毛理十分推薦的海鮮粥,又點了一碗據(jù)說很養(yǎng)胃的小米粥,以及兩屜灌湯包和幾樣小菜。點完之后才想起來詢問穆余,“你有忌口的嗎?”穆余搖頭,陳墨則轉(zhuǎn)頭催促服務員道:“快點兒上菜。先把粥送上來,我們晚上還沒吃飯呢。”身穿制服的服務員點頭應是。又小聲問道:“請問你是陳墨嗎?我特別喜歡你,能給我簽個名嗎?”陳墨一愣,旋即點頭說道:“你先上菜,上完菜給你簽名。”大概是陳墨的說法太奇怪,那個服務員明顯楞了一下。回過神后,立刻興奮的點了點頭,抱著點菜寶和菜單輕飄飄的走了。大約過了沒五分鐘,小服務員果然端了兩碗砂鍋盛放的粥并幾樣小菜。將粥和小菜從托盤挪到桌子上,小服務員滿臉笑容的說了聲“慢用”,然后一臉期待的看著陳墨。陳墨向穆余問道:“你帶筆了嗎?”穆余笑著將自己的簽字筆遞給陳墨。陳墨隨手在餐巾盒里抽出一張紙巾,還沒來得及動筆,就見小服務員從懷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個筆記本遞過來,小聲問道:“可以簽在這個上嗎?”陳墨笑道:“當然可以?!?/br>他接過筆記本,又問了下小服務員的姓名,這才在紙巾上寫道:“祝xx事業(yè)有成,幸福快樂?!?/br>落款自然是“陳墨”。穆余看了眼陳墨的字跡,筆走龍蛇,鐵畫銀鉤,既有傲氣,又有傲骨。頓時了然的挑了挑眉。那小服務員滿面熏紅,一臉暈乎乎的捧著筆記本走了。陳墨把簽字筆還給穆余,口內(nèi)笑道:“快點吃吧,為了你能早點吃上這口粥,我差點都要出賣色相了?!?/br>這當然是個笑話。不過穆余還是一臉認真的將一碗小米粥一口一口的喝掉。陳墨坐在對面,也無所事事地喝著一碗海鮮粥。穆余有些驚訝的發(fā)現(xiàn)陳墨進餐時的動作很漂亮,漂亮得簡直可以用賞心悅目四個字來形容。那舉手投足間不經(jīng)意流露出的風流十足的悠然古韻,就好像是受過禮教熏陶的世家公子——不,事實上陳墨的動作比他所見過的那些傳承世家出身的人還要更加的圓潤悠閑。那種感覺……就好像是禮教森嚴的宋明士大夫與風流不羈的漢唐逸士共處一室,就算前者循規(guī)蹈矩,仍舊遜色于后者的漫不經(jīng)心。晚飯吃到了一半的時候,穆余的助理打了電話過來,也不知道在電話里說了什么,只見穆余在接連“嗯”了幾聲過后,眉間漸漸皺起。這種場景對于上輩子的陳墨屢見不鮮,他看著放下電話后的穆余,起身說道:“走吧?!?/br>穆余看著陳墨,開口解釋道:“本來是想明天跟你坐一趟班機飛回華京的。不過現(xiàn)在看來,我要連夜趕回去了?!?/br>陳墨笑了笑,向穆余握手道別。從粥鋪出來之后,陳墨看了看手機,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多了。燈火闌珊,整座城市完全沒有入睡的跡象。陳墨也沒有。他看了看馬路對面的酒店,招手叫了一輛出租車,直奔本市最出名的一家夜店。震耳欲聾的嗨曲,斑駁閃爍的燈光,動感十足的節(jié)奏,以及比肩繼踵的俊男靚女。熟悉的環(huán)境讓陳墨覺得如魚得水。他的身體跟著節(jié)拍,擠擠挨挨的穿過舞池來到吧臺前,剛要示意俊俏的小酒保來一杯馬天尼,就看到季澤趴在吧臺對面不停的灌酒,身邊還圍著三四個一看就不懷好意的男人。其中一個把頭發(fā)染成酒紅色,一看就是縱欲過度的蒼白臉黑眼圈把手臂搭在季澤的肩膀上,嘴巴湊近季澤的耳朵不知道說了什么,季澤滿臉厭煩的揮著手臂想要擋開那人。可惜季澤已經(jīng)喝的七八分醉了,原本的體質(zhì)又很弱雞,掙扎的動作非但沒起到效果,反而勾起了縱欲臉的興趣,他一臉興奮的摟住季澤,又示意身旁的幾個人幫忙架著季澤離開吧臺。幾人的動作讓原本醉醺醺的季澤瞬間清醒過來,他有些驚恐的看了看身邊的人,再次掙扎起來?;艁y中季澤揮出的拳頭砸在縱欲臉的下巴上,縱欲臉一個沒注意,被打腫了半邊臉。他有些惱怒的用舌頭舔了舔破裂的嘴角,反手一個巴掌打在季澤的臉上。季澤一個沒站穩(wěn),踉踉蹌蹌的倒退了好幾步,又被幾人架住了拖著往外走。坐在吧臺這邊的陳墨有些厭煩的“切”了一聲,繞過吧臺走到季澤身邊,伸手揮開幾人的胳膊,一把拽住季澤的衣領往后扯,沖著其他幾人挑眉說道:“這人我認識,要獵艷找別人去吧?!?/br>“你他媽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