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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昏了頭,把好苗子讓出去了?這下好了,咱們鐘粹宮青黃不接了。” “我瞧著,這次惠妃是不是把那個齊佳庶妃帶來了?還有衛(wèi)常在也帶來了?” 煙禾點點頭,“帶來了,看樣子,惠妃娘娘對她還不錯,氣色尚可,她身上雖寵愛不多,但在上一屆秀女中,已然屬于好的了?!?/br> “上一屆選秀啊,整體的秀女就是比不上萬琉哈庶妃那一屆,和當(dāng)初康熙年間的第一屆,就是我那次,更是了不得,不是我自夸,你瞧瞧,我一個,惠妃一個,當(dāng)初孝昭皇后也在其列,還有僖嬪,敬嬪等人,幾乎都是前幾屆出來的?!?/br> “現(xiàn)在倒好,想挑幾個拔尖兒的,都尋不到人?!?/br> 煙禾笑道:“那就等下一屆吧,也可以尋摸一下容色姣好的宮女,這個可是一年一選,數(shù)量也多,又正是好年華,且包衣出身,比漢軍旗還不如,更容易拿捏不是?” “您也別顧及永和宮那位,那樣兒的能有幾個?先得有內(nèi)務(wù)府的背景吧?還得有她的心機(jī),還真不好找呢。” 榮妃摩挲著下巴,覺得這法子倒也可行,當(dāng)初那衛(wèi)常在,八阿哥生母,可不就是惠妃從辛者庫扒拉出來的? 這皇宮不缺美人兒,宮女里定然也有像模像樣的。 然后,就數(shù)算了起來,問香桃道:“你說,我去辛者庫在扒拉扒拉,能不能找到一個像衛(wèi)常在一樣的美人兒?” 香桃微微一怔,婉轉(zhuǎn)道:“辛者庫出來的宮妃,就衛(wèi)常在一個,人家父親是管著辛者庫的,給女兒開后門,分配輕巧些的活計,也很正常,可正常在辛者庫的宮女,都是做粗活的,風(fēng)吹日曬的,手都粗糙得不像個樣子,還有的因著長時間做粗活,膀大腰圓,奴婢覺得不大能行。” “再說了,這辛者庫的例子,只此一個,咱們再跟上,未免有拾人牙慧之嫌,您不怕惠妃娘娘笑話?” 榮妃卻無所謂地擺擺手,道:“管它黑貓白貓,能抓到耗子就是好貓,這點笑話,我能受得起?!?/br> “辛者庫的雖絕大部分非罪奴所出,但也有部分罪臣家眷,這一類,定然是生的最好的,細(xì)皮嫩rou,又是嬌生慣養(yǎng)出來的,也受不了這樣的磋磨,只要細(xì)細(xì)□□一番,震懾一下,讓她們老實了,倒也未必不成吧?” “可辛者庫出身,已是低賤,比尋常包衣還有所不如,何況是罪臣之女?皇上能接受嗎?” 聞言,榮妃不由皺起了眉頭,“這倒也是,還從未見過哪個罪臣之女,在后宮有正經(jīng)名分的,多數(shù)寵一寵,就忘在腦后了。” 這樣的,只能有一時風(fēng)光,想要如衛(wèi)常在一般,細(xì)水長流,難。 衛(wèi)常在有孩子,又年輕貌美,得帝王多年眷顧,很是正常。 劃重點,孩子。 有孩子,不論男女,皇上才記得誰是誰,后宮這么多女人,叫他全記住,馬上能想起來,不現(xiàn)實。 但是有孩子就不一樣了,說句不好聽的,哪怕孩子生下來,夭折了,皇上也會記得有這么一個人,晉封才有望。 除了家世好的,皇上晉封何其吝嗇? 長盛不衰的卻無子坐上高位的,數(shù)數(shù)也沒幾個。 這后宮里,家世頂好的,不過一掌之?dāng)?shù),剩下的,皆是平平,所以,多數(shù)只能靠孩子。 而罪臣之女,可能連孩子,皇上都不會給。 若是往常,她收了也就收了,多一個不多,一只羊是趕,一群羊也是一樣。 可隨著她年紀(jì)越發(fā)大了,急需一個如衛(wèi)常在一般的人,有容貌,家世不顯,還能在皇上興致淡了后,還有些微的寵愛,最好再有個孩子,不但能拉住皇上,日后也能幫襯她的胤祉。 就像惠妃養(yǎng)著的胤禩一樣。 可這樣的人,太少了。 若真是尋不到,退而求其次,也只能抬舉萬琉哈庶妃了。 至少今日,看著靈透了不少。 “今年的小選也要開始了,咱們回宮,正好能趕上,小選上來的,雖然少,但成為嬪妃的可能更大,有些包衣出身的宮女,雖為包衣,但家里卻比一些普通旗人家里還體面呢,這樣家里養(yǎng)出來的,雖心氣兒高一些,但別忘了她們是本就是做宮女的,抻一段時日,心氣兒磨平了,您也好出手。” 榮妃一笑,“你說得倒也是,辛者庫……還是算了吧,就不去摻和了,左右白費(fèi)力氣?!?/br> ** 六月已至,康熙準(zhǔn)備出塞北巡,去到?jīng)]發(fā)現(xiàn)幾年的木蘭圍場秋狝。 由于富察舜華身邊帶著個奶娃娃,康熙只能遺憾地帶上了宮中不大情愿的惠妃,還有宣嬪和幾個小庶妃一起去塞外了。 榮妃則是歡歡喜喜地回宮,接了宮權(quán)。 順帶把有孕的萬琉哈庶妃也帶了回去,一道照顧兩個孕婦。 此時的瀛臺,就剩下富察舜華與宜妃兩個妃位娘娘了。 宜妃連著前一陣兒小產(chǎn)對身體上的打擊,加上還未走出孩子離世的痛苦,心中仍是郁郁,愁眉不展,虛弱得很,終日龜縮于自己的寢宮養(yǎng)病,不愿外出。 一下子走了不少人,這瀛臺可是清靜的很,因著康熙去了塞外,有時遠(yuǎn)遠(yuǎn)眺望就能見到的外臣也瞧不見了。 所以,富察舜華更是撒了歡往外跑,見天兒出去釣魚,連著三日,實在曬黑了,才被秋云壓著不能出屋子,很是保養(yǎng)了一番。 “您說說,這天兒這么熱,水邊蚊蟲也多,怎么就愛往外跑?魚愿意在水面冒頭那是因為沒氣兒了,您是為了什么?這瀛臺的景兒已是夠好了,比御花園不強(qiáng)得多?在這樓上就能看,非要往外跑?!?/br> 她給富察舜華臉上敷著七白膏,“唉,差點兒都曬傷了,好在還知道戴著幕籬,在皇宮的時候,也沒見您喜歡動彈啊。” 富察舜華微微啟唇道:“我在皇宮不愛出去,那是因為皇宮四四方方的,景色千篇一律,御花園還小,人又多,吵吵嚷嚷的,散步不成,還弄得我心煩意亂,但這兒不一樣啊,這兒環(huán)境清雅,人也少,又靠水,不顯得沉悶,多好啊,我就想往外跑,要不是水太深,沒有河流,我都想下水了?!?/br> 秋云一驚,手一下挪開了,富察舜華還納悶?zāi)?,“繼續(xù)涂啊,是得把膚色養(yǎng)回來了。” “主子,您可別嚇奴婢,哪敢叫您下水???” “就是一說,也沒地兒叫我下水啊?!?/br> 秋云聽這話,這是還覺著挺遺憾呢。 過了好久,富察舜華洗了把臉,重新上了妝,漾月走了進(jìn)來,腳步急促,“主子,剛剛敬嬪那兒來了人,說是六阿哥又病了?!?/br> 她微微蹙眉,“病了就該請?zhí)t(yī),這是出什么事兒了?要請主子您去???” 不像安好心的樣兒。 “人家都來請了,自然要去的,經(jīng)常給六阿哥瞧病的鄧太醫(yī)難道不在那兒?請我也沒用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