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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人管理少雙城了,不說別的,陸銘身上的氣息,看著好似要突破……想著想著,容丹桐便自懷中掏出了那把鑰匙,手指觸上鑰匙的紋路,容丹桐便想,若是無人打擾,也沒有危險的話,九重陵倒是一個閉關的好場所。容丹桐起身,推門離開書房,打算去問問傅東風,這玩意到底要怎么用。鹿臺山主峰極高,容丹桐一踏出房門便看到了極為璀璨的星辰,星子點綴在夜幕中,仿佛只要御物而上,便能將星辰撈入懷中。容丹桐踏下臺階,便看到了葉酒朱言兩人,很久以前便是這樣,只要是她們幾個在,必然會守在容丹桐不遠之地,即使后來,容丹桐的修為遠高于她們,依舊如此。“葉酒,朱言。”容丹桐自她們身邊走過,熟稔的喊著她們的名字,笑問:“白日跟我一起來的那個人呢?”葉酒垂首:“我將他安排在少主的房間?!迸氯莸ね┎粣偅~酒轉而又道,“若是不妥,葉酒立刻另做安排?!?/br>當年,葉酒將笙蓮安排在容丹桐的房間,容丹桐可是發(fā)了一通火,今天再如此安排,也是見容丹桐著實喜歡那人。容丹桐先是一愣,隨后輕笑一聲,朝著兩人擺手,一連說了兩聲:“不用了,不用了?!?/br>葉酒便遞上了一個儲物袋:“這是少主白日叫我備下的東西?!?/br>儲物袋入手,容丹桐一探,果然是那幾套衣物。隨后葉酒提著燈籠帶路,容丹桐漫步走在后頭。他在少雙城的房間便沒有改動過,一直是那一間,只不過在他繼任城主之位后,那間房間便徹底翻修一遍,最先加上的,便是各種法陣。屋內點著燈火,容丹桐推門而入,隨手闔上木門。憑他如今的實力,任何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他,在傅東風沒有特意隱匿氣息的情況下,容丹桐自然察覺到他的存在。抬步走去,容丹桐伸了個懶腰,說道:“九重陵能不能帶人進去?我今天觀陸銘的氣息,他估計快要閉關突破了?!?/br>傅東風聲音低緩:“那是我父親給你的見面禮,便是你的東西,你怎么用都不為過?!?/br>“那就好。”容丹桐便笑,“陸銘挺關心你啊?!?/br>說這一句話時,容丹桐突然想,要不是陸銘和陸華西兩個在一起了,他現(xiàn)在會不會多想?想到這里,容丹桐便忍不住笑了笑。途經(jīng)圓桌之時,容丹桐又聽到了傅東風的聲音,清雅而低沉,隱約含著笑意:“要不要喝杯茶水?你邊上的桌子擺了美酒香茶?!?/br>容丹桐側首瞧去,便順手提起瓷壺倒了一杯茶水,端著玉白茶杯問道:“你要喝茶?”“不是我。”水聲破開,傅東風聲音中是掩飾不住的笑意,“茶酒中放了助興的東西?!?/br>什么助興?容丹桐聞著清香,本欲飲上一口,剛端到唇邊,便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差點兒把杯子捏碎了。一句話脫口而出:“你還需要這種東西?”“……”室內一瞬間安靜下來,半響,傅東風從容回答,“他們給你準備的,大概是想要你……玩的愉快?嗯?”最后一個嗯字極輕,尾音上揚,勾的人心間一動,容丹桐抬眸瞧去,整個人呆了呆,捂著鼻尖問他:“你弄成這個樣子干嘛?”第229章屋內擺著一面山水屏風,遮住了里頭情況,容丹桐聽到水聲時,估量著傅東風在沐浴。這并不奇怪,既然她們把傅東風安排在自己的房間,這個時辰沐浴睡覺沒什么奇怪的。然而,容丹桐卻沒想到傅東風這樣出來了。他似乎泡了很久,皮膚泡的非常細膩,鴉青墨發(fā)帶著濕意,散落在肩頭,發(fā)梢處沾著水珠子,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身上只松松垮垮披著一件紗質外袍。這件外袍很是寬大,裸露肌理分明的胸膛,一直到腰間,才被一條細長的黑色腰帶束起,在往下,容丹桐看到了一雙修長筆直的腿。傅東風的神態(tài),和當初踏在界木之上,身穿仙鶴蓮紋道袍時,沒什區(qū)別。眉眼清雋雅致,怎么瞧都是‘清凈’兩字,卻被水汽熏的太久,眼角染上了薄紅,眸子沾上了濕意。他抬步走進時,容丹桐都能感受到他身上氤氳的水汽,立刻伸出了一只手喊停:“你先把衣服穿穿?!?/br>“沒了,就這一件,原先的被他們收走了?!备禆|風坦然回答。“我?guī)Я恕!比莸ね┠抗怙h忽,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聞言立刻去翻葉酒剛剛給他的那只儲物袋。手指才伸進懷里,就被傅東風握住。容丹桐仰著頭想,對方是不是涂了什么,這手怎么這么滑這么嫩,然后那只手便順勢滑進了他的衣料中,自胸膛一路而過。容丹桐又呆了呆,身子一下子僵住,下一刻,他立刻抓住了傅東風的手,側首看到了近前的傅東風。“茶杯掉了。”傅東風笑道。容丹桐一低頭,瞧見剛剛被他握住的茶杯滾在地攤上,將那一小塊侵濕。傅東風抬手,姿態(tài)從容的倒了一杯靈茶,將瓷杯湊到了容丹桐唇邊,問他:“要不要喝上一杯?他們?yōu)槟銣蕚淞嗽S久,你要是不喝,豈不是對不起他們的心意?!?/br>玉白茶杯邊緣沾了水滴,在湊到進前的那刻,沾濕了容丹桐的唇瓣。容丹桐本來呆滯的神色染上了惱怒之色,一揮手拍開了傅東風的手腕:“我不需要這種東西。”茶杯中的茶水晃了晃,差點兒倒在兩人的衣袍上,又被傅東風穩(wěn)住。“哦?!备禆|風淡淡應了一聲。容丹桐臉上漲紅:“你別鬧,我給你找衣服?!?/br>“我錯了?!?/br>容丹桐低頭時,傅東風低緩的聲音便在耳邊響起:“應該換一種方式?!?/br>又干什么?容丹桐一抬頭,便見傅東風仰頭,將茶水飲下,姿態(tài)極為撩人。容丹桐下意識去奪杯子,忍不住探究性的問他:“這東西對你沒用嗎?”茶水自唇角落下一線,傅東風抬袖擦去了唇角的水痕,容丹桐攔住他的手,搶過杯子時,茶水已經(jīng)少了一半。“……”容丹桐一時間不知道該擺什么表情,傅東風觸上他的手背,將茶杯奪過,置于桌面。隨著瓷杯落于朱紅桌面,當即一聲脆響,容丹桐被傅東風拉住了手腕,那只手稍作用力,容丹桐猝不及防下,便向一邊歪去。霎時間,天翻地覆。后背是柔軟的床榻,容丹桐仰頭瞧著頭頂?shù)脑萍y紗帳,忍不住想,傅東風今天是不是受刺激了。還沒想明白,身上便是一重,傅東風抬腿搭在床榻上,傾身壓了上來。修長的手指則捏住了容丹桐下巴。傅東風很少主動過,他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