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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酣暢淋漓的戰(zhàn)斗被打斷,極為惱怒和不滿意:“你這是看不起我嗎?”才說了一句,容丹桐懷中的女子便低聲咳嗽起來,她的頭埋在容丹桐懷里,夏寒潭看不清她的臉,不然該認得出她,如今只能看到女子發(fā)髻凌亂,一頭濃密的長發(fā)濕答答的沾黏在一起。血腥味又濃重了幾分,這么幾聲咳嗽便咳出了好幾口血,實在傷的不清。容丹桐同金瑤衣相處多年,數(shù)次歷練中同生共死,不說別的,早便是可信任的至交好友。見她這樣,便有些擔憂,輕聲開口:“你怎么樣了?”金瑤衣似乎緩過一點兒勁,從他懷中抬起頭,一眼便瞧見了手持長劍,殺氣騰騰對著兩人夏寒潭。“啪——”金瑤衣眉頭一揚,在夏寒潭怒火中燒時,抬手便給了他一巴掌,不重,卻在夏寒潭冷冰冰的臉上留了個血手印,打的夏寒潭一時間有些懵。“……”容丹桐理智閉嘴。一瞬間茫然后,便是夏寒潭都有些咬牙切齒。偏偏金瑤衣比他囂張多了,頂著一張雪白面容,冷冷啟唇:“打的就是你個登徒浪蕩子!”“你!”莫名其妙被指責,夏寒潭氣的說不出話。金瑤衣睫毛微顫,氣勢凌人:“你的劍指著哪里?”玄霜劍剛剛指著容丹桐胸口,因為金瑤衣的動作,如今指著的,自然是金瑤衣的……胸口。夏寒潭:“……”“沒話說了吧?”金瑤衣屈指一彈,嫩白指尖將玄霜劍敲的叮咚響,那一刻,夏寒潭覺得自己聽到了玄霜劍委屈的清鳴聲。“先放我下來?!苯瓞幰乱晦D頭,面對容丹桐時,剛剛的洶洶氣勢霎時間沒了,眉眼間具是疲憊之色,看上去柔弱又可憐。容丹桐的手規(guī)規(guī)矩矩搭在她腰間,如今更是不敢越矩,規(guī)規(guī)矩矩的將金瑤衣放下。繡花鞋踩在碎冰之上,碎冰塊上便落了一層血,金瑤衣晃了晃后,依舊挺直了肩背,在容丹桐面前少有的露出慎重之色:“小心點?!?/br>音落,整個人躍下擂臺,在容丹桐以為她將墜落懸崖時,她運轉靈力踏上了山巔大殿上干凈的地板。小宗門的修士為了觀看兩位元嬰真君的比試,紛紛圍在了這里,金瑤衣停住時,隨著濃重血腥味撲面而來的是幾乎要割破皮膚的殺氣,一個個噤聲讓出來一條道來。金瑤衣眉頭一掃,呵斥:“現(xiàn)在立刻回到殿內!”也不等他們行動,便一路往大殿中央走去,背影雖然柔弱,卻堅韌可怕,仿佛剛剛從死亡之地出來的煞神。容丹桐當初為了突破元嬰,同樣踏進了死亡絕境去歷練,剛剛出來之時,一身紅衣同樣看不出血污,身上殺氣比起如今的金瑤衣絲毫不差。金瑤衣的確剛剛從絕境‘殺’出來。在她背影漸遠后,傳送陣越裂越大,一只似實似虛的爪子伸出,隨后是一聲尖銳的叫聲。容丹桐一愣,這聲音太耳熟了,耳熟到勾起了很久以前的回憶,那個時候,他和笙蓮守在石碑之下,周邊是一層一層的荒尸天魔,這么怪物歡舞之時,成群結隊的在兩人上空飛舞,它們的數(shù)量實在太多,足以將光線遮的嚴嚴實實。一只天魔自傳送陣中徹底爬出,在感受到天水山脈濃郁純凈的靈氣,以及地面的“食物”時,猩紅的眸子浮現(xiàn)貪婪嗜血之色,嘶吼聲傳遍大殿。金瑤衣深受重傷,用上古傳送陣來到了此處,隨后天魔跟隨而來。金瑤衣并沒有在脫離危險后關閉傳送陣,她是……故意的!那些小宗門有人從來沒有去過風煙嶺,只是稍稍皺眉,詢問這是什么妖獸。去過風煙嶺的修士卻驚駭欲絕。“天魔!是天魔!”“這種魔物,為什么會被帶來這里!”這些修士這才明白剛剛那個女修那句話的意思,便有人大吼一聲:“回大殿,殿中有陣法守護?!?/br>不等這句話落下,一群人便紛紛逃離,落在最后的是停守在此地,身穿鶴紋道袍的無為宗弟子。在場唯有兩人未動,一個是夏寒潭,一個是容丹桐。隨著天魔的嘶吼,一大片天魔自傳送陣中涌出,仿佛沒有盡頭一般。第一只出現(xiàn)的天魔繞著此地飛了一圈后,終于忍不住骨子中的嗜血貪婪,直撲兩人而去。玄霜劍劃過長空,將天魔斬成兩半,劍上森森寒意將天魔尸體直接凍結,隨后夏寒潭用劍身一敲,包裹天魔的冰塊瞬間化為粉碎,連同天魔尸體也不留下。更多的天魔涌出,卻因為這個震懾而不敢上前,只能在天空盤旋。傳送陣中央的隧道越來越大,隨著天魔而來的,還有一只覆蓋厚重鱗片的手臂,手臂有些地方腐爛,露出森森白骨——這是荒尸。荒尸才露出一個手臂,天魔便歡呼一般嘶吼,它們不再克制,整個撕咬而來,仿佛一群黑乎乎的毒蜂。夏寒潭又要出手,卻聽到了一聲輕笑。“轟隆?。?!”比剛剛同夏寒潭比試時,還要可怕數(shù)倍、強大數(shù)倍的紫金雷電轟然落下,將天魔群籠罩其中,以摧枯拉朽之態(tài),將這些貪婪的魔物盡數(shù)湮滅。電光消散后,這一片仿佛被拭去了污穢一般,干凈明亮。殘留的數(shù)只天魔這才感到恐懼,紛紛退回傳送陣之處。這威力……夏寒潭眸子微瞇,側首看向容丹桐,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剛剛容丹桐并沒有盡全力。容丹桐立于焦黑和碎冰之上,衣袍被長風鼓起,更顯得他身姿挺拔,眉眼驕傲張揚。時光流轉,面對天魔時無能為力的少年,如今再無畏懼。夏寒潭對戰(zhàn)斗極為癡迷,抿唇問道:“你剛剛為什么不盡全力?”“我盡全力了?!比莸ね﹤软磥?,眉眼斜勾,昳麗惑人,“我剛剛的確有盡全力和你一戰(zhàn),并沒有誑你。”“滿口胡言?!毕暮睹碱^蹙緊。容丹桐眸子落在閃著薄薄一層血光的傳送陣上,看到了露出半邊身子的荒尸,他笑著回答夏寒潭:“盡全力一戰(zhàn)和生死搏殺是不同的,你該比我更明白才對?剛剛是盡力一戰(zhàn),現(xiàn)在該生死一戰(zhàn)了?!?/br>這個解釋顯然讓夏寒潭滿意,他點了點頭,問道:“那現(xiàn)在我們是并肩而戰(zhàn)的戰(zhàn)友?”容丹桐嗯了一聲,聲音如料峭寒風:“我們換個方法比試如何?”“說。”“殺!”一字吐出,容丹桐身上涌現(xiàn)殺機,殺氣幾乎成實質,他一字一句道,“我們便比一比,比一比誰殺的天魔荒尸多?!?/br>第159章金瑤衣踏入大殿之上,抬眸掃去,四位尊者一個不差,通文真君則立于臺下,垂眉斂目。“瑤衣,你怎么傷這么重……”顧子沛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