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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子不可置信的瞪著容丹桐懷里的孩子:“不,不會是真的吧。”容丹桐回答:“你傻啊。”“假的?”“這裁縫娘子又不在場,很多都是道聽途說,說的話不過只是別人傳出來的消息罷了,是真是假……誰知道呢?”容丹桐如此回答,懷里的孩子卻一直在顫抖,他輕柔的拍著孩子的背,溫柔的安撫。裁縫娘子滿口夸獎,說秦先生是個重情重義的,秦二少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也許就是個怪物也說不定,可是秦先生將人制住后,便寸步不離的守著這孩子,生怕他同沈氏一樣,說沒了就沒了。外頭的人卻止不住的恐懼,那段時間據(jù)說經(jīng)過秦家武館時,還能聽到一聲聲獸吼,凄厲可怖。這樣的孩子還要什么?秦先生卻不顧所有人反對,執(zhí)意想保住這孩子,可是這孩子隨了自己娘,沒掙扎幾天就沒了氣息。最后只能用一薄棺,埋了黃土。“這命數(shù)啊,誰也說不定。”裁縫娘子嘆著氣,非常惋惜的樣子,還勸容丹桐,“若是這沈氏真的是你jiejie,你便當(dāng)沒有這個jiejie吧,不要再去秦家尋了……秦先生是的好人,可是你jiejie侄子沒這個命享啊?!?/br>容丹桐淡漠的抬了抬眼:“我到覺得這人是個畜牲。”這故事的前面容丹桐不知道,后面卻是親眼所見,可沒這裁縫娘子講的那么溫情。那個所謂的秦二少被一根鎖鏈鎖住了脖子,早便不知道被秦先生忘到了何處。便是這樣還有人看不得他,毆打欺凌于他。裁縫娘子似乎沒聽懂這句話,神色有些迷茫。容丹桐此時面色如常,將幾個碎銀子置于柜臺上,掂了掂懷里的孩子后踏出了裁縫鋪?zhàn)印?/br>“我剛剛說了什么來著?”裁縫娘子摸了摸頭,有些不明所以,瞧見了柜臺上的碎銀子后,想著剛剛已經(jīng)給了,便小步追出去喊道,“公子,錢多給了?!?/br>容丹桐頭也沒回,只顧著瞧著至今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的孩子:“那就再多裁幾件?!?/br>小珠子這時反應(yīng)了過來,“主人,你剛剛用了迷惑之法?”“嗯?!?/br>“這招數(shù)也就對個凡人有用了?!毙≈樽余?,倒不是合歡宮的秘典不行,而是容丹桐就是個半調(diào)子。小珠子將這個問題拋到了腦后,見容丹桐只顧著這孩子后,便想起了剛剛聽到的故事,他扯了扯嘴巴,還是將話咽了進(jìn)去,“主人,我們現(xiàn)在回去嗎?”容丹桐穿過了熱鬧的街道,這一次沒有任何停留:“衣服一時半會兒做不好,我們先去把故事聽完,順便把這口氣出了?!?/br>故事?不等小珠子開口,容丹桐便停下了腳步,面前是兩尊石獅子,一扇紅漆大門,大門洞開,有兩位青年守在門口。容丹桐上前幾步后便被攔住,一人站在了容丹桐面前,他不認(rèn)識容丹桐,卻見容丹桐容貌氣質(zhì)絕佳,客氣問道:“你是帶孩子來求學(xué)的?”這兩人穿的統(tǒng)一的藍(lán)白衫子,并不是侍從,而是武館弟子,另外一人笑道:“帶了請?zhí)麊??沒有提前遞帖子的話,我們不能放你進(jìn)入,不如等幾日再來?”“不用了。”容丹桐回答,“我沒孩子,也不帶孩子來進(jìn)學(xué)?!?/br>守門弟子愣了愣,瞅了眼容丹桐懷里的孩子,覺得他莫不是被拒了于是死要面子不說實(shí)話?容丹桐笑道:“我送你們二少爺回來?!?/br>第117章二少爺三字一出,面容更稚氣一點(diǎn)兒的這個弟子還有些迷茫,一時間想不起秦家還有個什么二少爺,另一個看上去更加年長一點(diǎn)兒的武館弟子卻變了臉色。“我當(dāng)差這段時間,想要攀個親戚的無賴見的多了,還從未見過攀死人交情的,”年長的弟子神色卻很不善,上下打量了容丹桐一眼道,“金玉其外,內(nèi)里卻是一團(tuán)敗絮,我勸你自個兒離開,逼我們動手趕人可就不好看了……”容丹桐卻仿佛沒有聽到這一番話,垂了眉眼,目光落在懷中的孩子上時眉眼具染上了笑意。他將孩子抱的更加穩(wěn)妥后,柔聲問道:“這兩人生的可怕不可怕?”年長的武館弟子額頭青筋一跳,手中提了提精鐵刀,刀光泠泠,他的聲音也寒了幾分:“還不走?”懷里的孩子正好對著這把刀,一雙墨玉浸水的眸子一眨不眨,絲毫不怕,看著乖巧極了。容丹桐記得這孩子先前見到那個仆從下意識護(hù)住頭臉的動作,又見他此時這副模樣,便笑了,“看來同他們兩個無關(guān)?!?/br>“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年長的弟子手指摸上了刀柄欲要動手,稍微稚氣的弟子卻回過神來攔住了他,勸道:“趕出去便是,別傷了人……”兩人這么一句話的功夫,容丹桐便繞過了他們,往里頭走去。年長弟子冷笑一聲,將攔住自己的師弟推開,抬手便是很漂亮的一次揮刀。長刀壓著勁風(fēng),頗有幾分威勢,即將落在容丹桐身上時,卻是鈍厚的刀背。這樣一招下去,殺不死人,可是刀背上的力道卻不輕,能將人打的十天半個月下不了床。然而刀背削落下來時,卻撲了個空,眼前突兀沒了人,年長弟子一臉驚駭。他定睛望去,刀落處是沒人,三尺之外卻落了一道朱紅身影,抱著孩子依舊不緊不慢的走著。他明明對準(zhǔn)了人,卻沒看到對方如何行動,而這人懷里還抱了個孩子,想到此處,他的聲音不由抖了抖:“高手……”面帶稚氣的弟子此時也知道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上前便要攔人,卻被一把扯住了手腕,兩人對視,神色皆帶了幾分驚疑不定。“去通知館主!”秦家武館既然是武館,教導(dǎo)弟子的頭一樣便是寶劍鋒從磨礪出,怕弟子貪于享樂,無心上進(jìn),還減少了仆從數(shù)量。容丹桐一路走來便只看到了零星幾個仆從,反而是藍(lán)白衫子的武館弟子更多。前方這動靜自然驚動了大半人,這些弟子見到容丹桐自然不會客氣,脾氣火爆的拿著大刀長棍就要將人哄出去,容丹桐抱著孩子從容不迫的走過石板路,數(shù)個弟子累的一頭熱汗卻連他的衣袖都沾不了。待容丹桐要踏上一條石橋時,持著各式武器的弟子,嘩啦啦將容丹桐包成了一個圈。“你是誰?報上名來!”“敢擅闖武館,真當(dāng)我們不會計較不成?”“還不給我滾?”容丹桐抓住孩子小小的,軟軟的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圍著的武館弟子,問道:“他們有沒有欺負(fù)過你?”孩子睜著眼珠子,直勾勾的望著容丹桐。容丹桐勾了勾唇,將孩子頭發(fā)絲揉亂道:“看來沒有。”一群藍(lán)白衫子中走出一面目俊朗的年輕人,別的弟子見了他一聲聲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