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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翻手將東西接住。明滅燈火下,容渡月微微一怔,他手上接住的不是什么‘暗器’,而是一個(gè)泥紅色酒壇。妙微自廊角處緩步而來,在離容渡月三丈之時(shí)停下腳步,隨后柔聲笑道:“上次我便說給你釀一壺竹葉青,沒想到晚了六年,這次正好給你帶過來?!?/br>“不需要?!比荻稍聰Q起眉頭。“……若是不需要便送給別人吧,我很久沒給你帶東西了,日后估計(jì)事務(wù)繁忙很難脫身,沒機(jī)會釀酒也很難過來了,你就收著吧?!泵钗⒙暰€柔和,十分耐心,“你今日也累了,好好休息,我……”話還未說完,容渡月便轉(zhuǎn)身消失在拐角處,然而,他到底沒有扔下手中的酒壇。——白日肅穆冷酷的大殿如今儼然成了一場酒宴,夜姬喝了幾杯后,便撐著下巴將在場之人一個(gè)個(gè)調(diào)戲過去。容丹桐離得近首當(dāng)其沖,被自己親娘捏了兩把臉,當(dāng)即便覺得臉上一片火熱。幸好陸長澤便在身邊,好心拉了他一把才逃過他娘一雙怎么也掙脫不開的手。夜姬眼神媚惑勾人,似乎還要接著纏上來,陸長澤卻先一步拉著容丹桐退場。踏出大殿之前,容丹桐最后瞧了一眼,正好看見長郡侯僵著一張臉,被他親娘捏著下巴。容丹桐心里惦記著容渡月的話,沒走幾步便向陸長澤告辭。“你哥哥?”陸長澤并不意外,容丹桐也就點(diǎn)了點(diǎn),含糊道:“太久沒見他了,我去去便回?!?/br>“你去見你的親人,我拘著你做什么?”陸長澤反而笑了,抬手揉了揉容丹桐的頭發(fā),柔聲嘆道:“可是你現(xiàn)在這個(gè)樣子,反而像上斷頭臺?!?/br>“什么樣子?”容丹桐下意識問道。“面如金紙。”容丹桐聽到這么個(gè)形容詞,胡亂揉了把臉,露出一絲苦笑。“見你哥哥而已,怕什么。”就是因?yàn)橐姷哪莻€(gè)人是容渡月啊,容丹桐有一瞬間的煩躁。陸長澤彎眼笑道:“你若是不怕丟臉,不怕你哥哥惱怒的話可以不去,或者你哥哥你一生氣就喊我,我們兩個(gè)直接跑路好了。”這個(gè)笑容帶了幾分狡黠和溫暖,讓容丹桐也跟著露出一分笑意:“你不嫌丟臉我還嫌丟臉?!?/br>容丹桐轉(zhuǎn)身走出幾步,沖著身后揮了揮手,隨后隱沒在黑暗中。第98章容渡月今日才晉為第三星月殿主,還沒有搬離原來的府邸,而對于第五星月殿,容丹桐可謂是駕輕就熟。星月殿一般都有嚴(yán)密的陣法守護(hù),以前容丹桐可以無視陣法在星月殿中來去自如,如今容丹桐卻有些遲疑。在大殿門口站了許久,容丹桐搖頭輕笑,抬步輕松踏入,沒有觸發(fā)任何陣法,一如……從前。還是有些不同的,以前府邸中有龍三緋娘,有葉酒朱言,不說多熱鬧,至少有些人氣。如今星月殿卻空蕩無人,整個(gè)籠罩在夜色之下,唯有夜幕星辰,灑下月白清輝。修士能夠在夜間視物,能感知四面八方的動靜,容丹桐踏過池邊鵝卵石鋪就的小道時(shí),只聽見自己淺淡的呼吸聲和潺潺流水聲。難道容渡月不在?心中剛剛轉(zhuǎn)過這個(gè)念頭,容丹桐便停住腳步,手心握住白骨鞭,往一處涼亭的頂端望去,朦朧夜色下,只能看到翹起的飛檐。他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只是小珠子拉著他說那處有些怪異。容丹桐冷道:“給我滾出來!”“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一道陰冷的聲音自涼亭上方傳來,宛如毒舌吐信,又稚嫩似孩童。容丹桐聽到這聲音下意識皺了皺眉,隨后他挺直肩背,負(fù)手而立,目光倨傲任性,開口時(shí)含著幾分不滿:“你是何人,為何闖入我府邸?”容渡月不在此處,這人又裝神弄鬼,容丹桐一時(shí)間摸不清他的底細(xì),腦中飛速轉(zhuǎn)動,最后決定試一試能不能把人糊弄走。“你便是容丹桐?”這道聲音嘿嘿笑了兩聲,“的確,這里也算你府邸。”這一次聲音似乎從周邊灌木叢中傳來,離得近了,容丹桐便聽得更清楚,這道聲音陰冷語調(diào)怪異,可更像是孩童還未變聲前的稚嫩音色。容丹桐眸子一冷,狠狠呵斥:“既然知道我是誰,還不速速離去?”“這可不成,這怎么行?容渡月和我的交易還未達(dá)成,我可不能走?!?/br>這句話似有人在耳邊低語,容丹桐手腕一轉(zhuǎn),轉(zhuǎn)身之際手中長鞭如電,準(zhǔn)確的抽中一道黑色身影。立于沉沉夜色下的黑影有幾分矮,所幸容丹桐鞭子抽的也不高,只聽見‘哎呦’一聲,那道黑影被迅猛的鞭子抽進(jìn)了池中,霎時(shí)響起重物落水之聲。這么容易便抽中了目標(biāo),容丹桐有幾分驚詫,幾步上前還未走到池邊時(shí),便聽到水面嘩啦一聲破開,一只慘白細(xì)小的手臂搭在草叢中,隨后是被濕答答的黑色斗篷包裹的人。這條手臂在月夜下,讓人恍惚覺得見到了一條白骨,容丹桐心中劃過怪異的感覺,決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將人捻出去再說。長鞭正要將人卷住時(shí),這人抬起了頭,露出一張不過十一二歲的少年面容來,這樣稚嫩沾水的面容上,卻鑲著一雙黑沉沉的眸子,眸子中是和面容全然不同的古怪之色,落在容丹桐身上時(shí)露出幾分癡色來。“嘿嘿,多純凈的魂魄啊~”長鞭落了一個(gè)空,容丹桐將靈氣覆蓋全身,同時(shí)神識向外擴(kuò)散開來。夜間風(fēng)涼,將樹木吹得簌簌作響,除此之外,此處空寂的宛如毫無人煙之地。容丹桐察覺出古怪時(shí),那種陰沉沉的感覺已經(jīng)近在咫尺。他正欲揮鞭,一只少年瘦弱的手便握住了他的手腕,池水冰涼濕潤的氣息撲面而來。這少年用非常古怪驚異地目光看著他,嘖嘖稱奇:“便是元嬰修士也不一定能夠發(fā)現(xiàn)我,你居然能夠一眼看穿我的行動……我第一次見到這么純粹的魂魄……”“要是能夠好好研究研究,要是能夠……”少年低聲嘀咕什么,臉上的興奮之色越來越盛。容丹桐臉色一沉,握住他手腕的力量并不大,他稍作用力便掙脫開來,隨后一把將少年的手臂扭至他身后,一聲吃痛的驚呼在耳邊響起,容丹桐心下不安,便要將人的修為徹底封印主。“你們……在做什么?”容丹桐微愣,抬眸望去,連通閣樓的小道上,一道玄色身影背著月色而來,隨著他的動作,衣袍拂開,隱約可見其上的星月銀紋。容渡月抱著一個(gè)泥紅酒壇,長劍負(fù)于身后,腳步不急不緩。然而一張棱角分明的面容上,眸子浸了寒霜,淡漠徹骨。“還不給我松開!”這聲音帶了幾分訓(xùn)斥,又比往日冷了幾分,容丹桐下意識便松開了手,緩緩?fù)肆藥撞?,沉默望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