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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息并不難,但是此處經(jīng)過一場可怕的戰(zhàn)斗,靈氣紊亂,他一時間竟然無法從中尋找出容丹桐的氣息。他在此處停頓了片刻,然后目光落在一處,這里他找到了熟悉的靈力。毫不猶豫,容渡月正要追去。然而,他才踏出了一步,面前便攔住了一人。身段窈窕的女修停在了他的面前,垂著眸子很是羞怯的問:“我剛剛瞧見容公子急匆匆的離開,是有什么麻煩事嗎?如果有麻煩的話,我可以幫忙……”“滾!”容渡月繞開她繼續(xù)往前飛去。然而這個柔柔弱弱的女修的速度出乎預(yù)料的快,一個轉(zhuǎn)身又?jǐn)r在了他的面前。金瑤衣揉著一方手帕,咬了咬唇,睜著一雙美目,盈盈望著容渡月:“容公子剛剛的神色很不對,我怕他出事……”這一次她的話沒說完,容渡月的臉色陰沉的可怕,直接拂袖一掌拍來。“……轟!”金瑤衣猝不及防下整個人撞了出去,正巧撞到了冰山之上,擊碎了半邊山峰,冰塊滾落進(jìn)海里。“容渡月!”冰塊堆中,金瑤衣怒喝。然而容渡月的身體已經(jīng)飛出了數(shù)里遠(yuǎn),金瑤衣同容渡月在問心境中相處了十天,雖然隱隱猜的出容渡月并不像容丹桐說的那般“憐香惜玉”,但是每每她可憐兮兮時,容渡月就懶得跟她一般見識,因此根本沒有料到容渡月會動手。碎冰破開,金瑤衣用衣袖捂著臉追了上去,聲音含糊,神色卻多了幾分惱怒:“你一身殺氣是要殺誰?有人要對付容丹桐嗎?”金瑤衣的窮追不舍令容渡月怒火猛漲,他冷冰冰的道:“自然是殺他!”隨著聲音而來的是從天而落的數(shù)道劍意,根本就不是金丹修士能夠閃過去的程度。然而劍意落下時,火焰從金瑤衣手心生出,一桿長槍攜著一片燦然紅光將劍意抵擋,手持紅纓槍的女子從劍意中破出,劍意同火焰落在海面,水浪同霧氣布滿這一片海面。紅纓槍直指容渡月,金瑤衣面色冷凝,她不再扮演柔弱美人,身上屬于元嬰修士的氣息灼人而恐怖。“元嬰?”容渡月頓了頓,卻并不覺得意外,幻境之事金瑤衣表現(xiàn)的足夠明顯了。金瑤衣卻不語,將遮掩唇瓣的手放下,最初猝不及防下,她的臉被兵刃劃傷,臉頰上污了血液,可是這一點她并不在乎。金瑤衣的嘴角慢慢劃下血液,她張開了剛剛捂住臉的手,手心的血液中是一顆潔白的牙齒。金瑤衣前所未有的惱怒,開口的聲音卻因為破風(fēng)而含糊不清:“你要殺他?那我先宰了你個王!八!蛋?。?!”打斷牙齒和殺恩人之仇,簡直是不共戴天!容渡月冷哼一聲,提起幽冷長劍,毫不留情的一劍削去,在金瑤衣橫槍掃蕩時,他已經(jīng)接著向容丹桐的方向追去。金瑤衣一翻手掌,手心出現(xiàn)一方鼎,隨風(fēng)而漲,化為一方巨鼎,紅纓槍點在方鼎之上,方鼎直射而出,兜頭往容渡月身上砸去。“砰!”“轟!”兩人直接斗了起來,殺了整整一路。——前方是一片金黃沙灘,潮水漲落,容丹桐落在了淺灘上,他終于出了這一片海域,可是僅僅只是這樣的話,還不夠,遠(yuǎn)遠(yuǎn)不夠脫離容渡月的追殺。然而容丹桐卻有幾分茫然,他來到這個世界起便是“容丹桐”,有兄弟有母親,從來沒有去過別的地方,如今竟然發(fā)現(xiàn)他根本無處可去。容渡月要追殺他,他也只能盲目的逃,要逃去哪里卻是一無所知。容丹桐苦笑了聲,將心中煩亂的念頭除去后,便接著往前而去。前面是一片樹林,樹木郁郁蔥蔥,枝繁葉茂,一眼過去,滿目生機盎然。然而容丹桐行了一段路后便停住了腳步,前方樹木被寒冰凍結(jié),然而幾道恐怖的劍痕卻將寒冰削斷,拂過來的風(fēng)帶來狂暴的靈力。這個場景容丹桐剛剛出九重陵也見過,而這種痕跡根本不是他這個修為的人能夠抵擋的,他若是卷進(jìn)去,無異于是送死。容丹桐往原路返回,穿過層層山林后,遙遙可見波光粼粼的海水。然而容丹桐又停住了腳步,他覺得自己倒霉起來,似乎壞事都接連而來了。容渡月對容丹桐的氣息熟悉,容丹桐對他的氣息何嘗不熟悉?何況對方無所顧忌,肆意橫行。海面上一團(tuán)火紅的光升起,層層水汽彌漫,然而一劍,僅僅只是一劍便將火焰湮滅。紅纓槍絢麗而霸道,同玄色古劍相撞,雙方霸道至極的靈力掀起層層巨浪。是金瑤衣和容渡月,容丹桐在心中輕念這兩個名字,只是不知道他們怎么打在了一起。“主人,這該怎么辦???”小珠子捏著小拳頭,提議道,“美人哥哥那么好,真的要殺主人嗎?”容丹桐扯了扯唇角沒有回答,將氣息盡量掩蓋,默默往后退去。比起面對容渡月,他覺得還不如直面前面那場可怕的戰(zhàn)斗。畢竟那場戰(zhàn)斗屬于尊者級,也許對方懶得跟他這種小家伙斤斤計較呢?容丹桐還沒退出幾步便又一次頓住。樹木橫七橫八的到了一地,光線透入,青袍道人站在天光處靜靜的望著他,似乎看了他許久,可是容丹桐無法猜測木制面具下到底是什么樣的神色。“陸道友?!?/br>“嗯?!鼻嗯鄣廊溯p輕應(yīng)了一聲,他踏著青色草地,身上籠了一層光,不緊不慢的走過來,聲音中似乎也含了幾分笑意,“是我?!?/br>容丹桐有一瞬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露出一個笑容,表示重逢后的欣喜。青袍道人將那句話補充:“我等了你許久,幸好你沒有先一步離開?!?/br>“等著我請你喝酒?”青袍道人點了點頭,然后又搖頭笑道:“不止?!?/br>遠(yuǎn)處轟鳴聲接近,容丹桐甚至能夠感受到容渡月劍氣中的森冷寒意。他的“哥哥”似乎氣的不輕,招招都是殺招,可是金瑤衣又哪里是省油的燈?雙方愈打愈烈。容丹桐繃著臉道:“我現(xiàn)在怕是沒時間了,日后再同道友一聚。”他正想離去,一截衣袖卻被扯住,青袍道人問道:“你要躲人?”容丹桐正要回答,眼前的幾株老樹便被劍意橫掃,隨后大火燃起,將樹木一寸寸灼燒。青袍道人從捏住一角衣袖到拉住了他整條手臂,輕聲道:“來不及了,如果你是要躲你哥哥的話,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你的氣息了?!?/br>一紅一玄兩道身影分開落下,容丹桐聽到了沉穩(wěn)的腳步聲,頓時整個人都僵硬在了原地。“容丹桐……”容渡月的聲音傳來。小珠子帶著哭腔:“主人,被找到了!”容丹桐有些茫然,心中開始思索自己能夠逃掉的幾率。還不待他想出個所以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