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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嘉言的心意,成為屠戮他母族的一柄利刃。 可是如果不這樣,面對他的也只有死亡這一個結(jié)果。 小姑娘急得像只熱鍋上的螞蟻,但面上不能顯露出來,她覺得自己十分難堪,謝昭昭往嘴里灌了一大口涼茶,差點直接嗆出來。 “怎么了?”慕瑾之聲音雖然淡漠,但卻帶著一絲淡漠的關(guān)心。 “沒什么,我是想馬上就要回去見到他們了,然后我們到底該怎么辦?” 接收了最新劇情之后,謝昭昭整個人都有點發(fā)蒙,她開口試探著問了一句:“你知不知道天界也派人下來到空桑山附近了,最近凡間的百姓人人稱頌,他們都覺得你——” 這句話說到一半,謝昭昭覺得有些不對勁,連忙改了口:“他們都覺得或許這件事情有轉(zhuǎn)機,我們馬上就能迎來勝利的曙光了,你覺得他們說的有沒有道理?”小姑娘的聲音清脆的像一串被風(fēng)吹起的風(fēng)鈴,撓的人心里癢癢的。 少年抿了抿唇,看向窗外的風(fēng)景,半晌,他垂了頭:“昭昭,我在我們之前住的竹屋里埋了兩壇桃花酒,你若是喜歡,到時候就去取出來喝,還有,我在不問山還有一些法寶從來沒有拿出來用過,你回去的時候,拿上我給你的鑰匙就能打開?!?/br> 他這樣突然事無巨細的交代事情給自己,讓謝昭昭突然心頭一窒。 “怎么了???” “沒什么?!鄙倌昝虼剑p輕低頭:“就是怕我忘了,如果你一個人先回去了無聊怎么辦,或者——” 或者他不會在她身邊了這句話慕瑾之還是沒有說出口。 “昭昭,我這個人其實很自私的。因為,我舍不得你?!?/br> 他這句話說的發(fā)自肺腑。 比他好的人千千萬萬,比他能給謝昭昭的人也更多,愛慕她的人那么多,她只需要勾勾手,就能夠讓他們都喜歡她,更何況,她需要回家。 謝昭昭能在他最危難的情況之下,闖入他的幻境,這本身就說明了她的能力遠遠超出她本身所展現(xiàn)給他的。 更何況,從上次在謝昭昭昏迷的時候給她用吐真劑之時,他就已經(jīng)從她的囈語中感受出來。 謝昭昭不屬于這個世界。 和他之前猜測的結(jié)果一模一樣,她來自于一個他永遠都接觸不到的世界。 而她把他所生活的這個世界稱之為書,她來到她的身邊是因為穿書。 慕瑾之并沒覺得意外,這種事情出乎意料也在情理之中,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既然有修仙者的存在,那么擁有其他的平行時空也再正常不過。 即便自己的命運是由人撰寫出來的,但他同樣可以嘗試與天一博。 少年抿了抿唇,看著謝昭昭疑惑的目光,把話題轉(zhuǎn)向了別的方向。 “你放心,我一定會送你回家的?!?/br> 不管他最后的結(jié)局是什么,他都一定會送她回家。 謝昭昭隱隱約約覺得他這句話說得好像稍微有些潛意識,但她一時間還說不出來。 小姑娘鄭重的點了點頭:“好,那我們說好了,一起回家。” 她這句話剛說完,忽然感覺有些口渴,抬起了手,端起了茶杯,將茶杯里新沏好的雨前龍井一飲而盡。 “瑾之,你有沒有覺得有些奇怪啊?我,感覺有些別扭。” “嗯?”她感覺到少年起了身走到她身邊,聲音輕柔而又認真。 “困了嗎?” “困了的話就睡一會兒吧,醒來之后你就可以回家了?!?/br> 慕瑾之的聲音仿佛帶著某種魔力,謝昭昭感覺到自己的雙眼被一雙溫柔的雙手覆蓋住。 緊接著是一片黑暗。 她什么都感覺不到了。 慕瑾之把她輕輕地抱了起來,走下了樓,鄭重其事地把少女交托到了謝崢的手上。 他的手拂過少女額前的碎發(fā),輕輕地在她額頭上印上了一個吻。 謝昭昭昏迷不醒,聽不到他此時此刻開口說話。 若是她能睜開雙眼,定能看出少年的眸子里滿是化不開的柔情和寵溺。 “謝公子,樂辭的事我去幫昭昭解決,你們不要跟我一起去空桑山,這些事情我能解決,昭昭如果醒了,不要讓她來找我?!?/br> 從一開始,慕瑾之就已經(jīng)隱隱約約猜出了謝昭昭的任務(wù)或許同他和樂辭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聯(lián)系,或許幫助樂辭擺脫困境,助她恢復(fù)正常也能幫助謝昭昭順利完成任務(wù)。 “逐華君——”謝崢欲言又止,外面的風(fēng)刮得更大了,這些日子以來,無論是天界的人還是妖魔兩界的人都駐扎在了空桑山,慕瑾之此行意味著什么他心知肚明,他同越秋不是沒說過要和慕瑾之一起去,但都被慕瑾之拒絕了。 慕瑾之說他們還需要留在清河鎮(zhèn)保護那些百姓,還有照顧謝昭昭。 有很多話卡在嗓子里沒說,最終卻變成了:“多加小心?!?/br> “逐華君,我等你回來采到紅蓮之后去根除心魔蠱。”越秋望著他,輕聲開口道:“早去早回?!?/br> 無論是謝崢還是越秋,對面前的形勢都再清楚不過。 妖魔兩界派人不光是想激化慕瑾之入魔,其中更深的用意是想將人間搞得天翻地覆,清河鎮(zhèn)不能沒有人。 而天界此時此刻派人來,若是慕瑾之的心魔蠱得不到控制—— 以他的天生神骨半神之身入魔,定是天界首當(dāng)其沖要討伐的對象。 樂辭說不能讓慕瑾之和謝昭昭回來,可他們都無比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該來的躲不過,慕瑾之無法逃避妖魔兩界的逼迫和天界即將強加給他的枷鎖。 假使他不去,他們也會用他身邊的人來威脅他。 如果慕瑾之去了,那么謝昭昭還有可能有一線生的希望。 如果他不去,那么他們一定會用謝昭昭來逼迫他現(xiàn)身。 這件事是個死循環(huán),無論怎么做,都沒有辦法得到兩全的答案。 少年沒再多言,他輕輕地握住了少女的雙手,把和鸞劍放在了她懷里,又稀里嘩啦的一股腦兒的把自己現(xiàn)有的法寶都倒在她的儲物袋里。 他看了謝昭昭很久很久,像是這一眼看完,就再也沒有能見到她的機會,慕瑾之又去輕輕地吻了一下謝昭昭的眼睛,少女睡著時候的樣子極其乖巧,她長長的睫毛還忽上忽下的顫抖著,像被蝴蝶親吻過的模樣。 窗外的雨淅淅瀝瀝的下著,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停下來,慕瑾之最后從自己的懷里把溯洄拿了出來,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少女的胸口。 微風(fēng)將她鬢角的碎發(fā)吹了起來,慕瑾之還想用手去幫她整理碎發(fā),但手伸到她面前,他又果斷地收了回去。 明明都已經(jīng)把她交給了謝崢,知道謝崢不會為難她,會好好的照顧她,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卻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樣舍得將她放下。 慕瑾之自嘲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