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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和越秋在一起,這些日子以來看著越秋的好感度一點(diǎn)點(diǎn)飆升,她心里十分愧疚。 就算是系統(tǒng)要求,她也不能坑越秋太過了,拿到紅蓮還得要他幫忙給慕瑾之做藥。 至于她自己,謝昭昭其實(shí)想的非常清楚,系統(tǒng)不會讓做任務(wù)的人死掉,會在一定程度上保護(hù)她。 不過,系統(tǒng)會在什么時候出手她心里也不清楚。這種東西只能是賭一賭,反正不死就行,小姑娘在心里給自己打了個氣。 —— 謝昭昭最近這些日子里總是做夢,夢見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她和系統(tǒng)聊了一下,約摸是妖王在搞幺蛾子,樂辭的身體并沒有像她說的一樣小問題,身上的不良反應(yīng)反而越來越嚴(yán)重,謝昭昭心知肚明,是妖王在對樂辭發(fā)號施令,倘若樂辭身上的控制和束縛不除掉,那她的情況就會越來越糟糕。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她沒有別的選擇。謝昭昭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小包裹,在心里盤算了一下如何能把慕瑾之趕走,避開他的辦法。 要是她一離開,慕瑾之肯定清楚,雖然上次為了讓他死心,說了那么過分的話,可是她自己也不清楚這種在刀尖上起舞的行為會不會揠苗助長。 好感度已經(jīng)有七十五了。 經(jīng)過了上次的事情,好感度不降低反而升高是出乎她的意料的。 謝昭昭嘆了口氣,事到如今,她還是得去當(dāng)面和慕瑾之對話,把他搞定,不然歷史遺留問題還是很嚴(yán)重的。 男主如果出了問題,這個世界就會完全崩塌掉。 可是,謝昭昭自己心里非常清楚,她不止是因?yàn)楹ε率澜绫浪?,更重要的原因是,她不想慕瑾之出事?/br> 小姑娘仔細(xì)想了想,事情是一定要解決的,她打了個手印,把妖氣隱掉,不能讓樂辭再慌張了。 面對著邀約,謝昭昭沉默了片刻還是決定應(yīng)允。慕瑾之既然約她出門,她是一定得去的,更何況她也得想個辦法把他搞昏迷掉。 望著手心里的迷藥,謝昭昭在心里默念了幾句對不起,可是該動手還是要動手。 謝昭昭再次碰到慕瑾之的時候,少年正抱著劍斜斜的倚靠在門上,自從上一次她跑去找他發(fā)了高燒再加上說了那番話之后,他們兩個人就沒再見面了,因此對于慕瑾之會約自己出來的這件事謝昭昭屬實(shí)意外。 但就算再驚訝,她也不能直接把心底里那番話問出來。 慕瑾之今日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頭上扎著高高的馬尾,少年氣被凸顯出來,遠(yuǎn)遠(yuǎn)看去就像是一幅畫。 看到謝昭昭來,他象征性的抬了抬眼,神情淡漠的轉(zhuǎn)過身道:“我竟然不知道,謝小姐會肯來赴我的約?!?/br> 小姑娘略微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道:“哪有的事?逐華君相約哪有不來的道理,只是最近不是一直在生病嗎?” 慕瑾之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轉(zhuǎn)身就走,小姑娘只得緊趕慢趕的追上了他,她聲音軟糯道:“怎么了?好端端的突然又生氣?” 少年的掌心把流霜握得更緊了一些,他默了半晌,頓住了腳步,聲音幾不可聞:“我以為你會和越醫(yī)仙在一起,畢竟——” 他鮮少有這樣不自信和否定自己的時候,其實(shí)慕瑾之心里清楚得很,無論是林墨風(fēng)還是阮煜亦或是越秋,都是比他更適合謝昭昭的存在,況且,就算謝昭昭真的勾三搭四,水性楊花又如何,他們本來就沒有什么關(guān)系。 一直以來,她都是自由的,而自己的心卻因?yàn)樗懖惑@的幾句關(guān)懷的話和舉止從而方寸大亂。 或許自己從始至終都會錯了意,她都所有人都很好,他不會是最特別的那一個,只是他愿意把自己的心交給她炙烤在火焰上。 謝昭昭沒注意到他腦海中的小九九,笑著接了一句話道:“怎么?吃醋了?你說你是不是喜歡我?可是,逐華君,你可要知道,喜歡我的人可以像優(yōu)樂美那樣繞著地球一圈,你要排隊哦?!?/br> 她本來就是玩笑話,想將慕瑾之一軍,謝昭昭知道慕瑾之最近過得不太好,她一直給他熬藥,尋找壓制的辦法,雖然現(xiàn)在看起來問題不是很嚴(yán)重。 可是小姑娘心里清楚得很,就算現(xiàn)在他挺了過來,過了一段時間,也遲早會壓制不住的,畢竟有心人不可能會讓慕瑾之過得自在。 慕瑾之的心砰地急劇跳動了一下,而后噎了謝昭昭一句:“你倒是很能想?!?/br> 就知道會被懟回去,不過謝昭昭也并不是很在意,要不是系統(tǒng)給她外掛時時刻刻可以檢測男主的好感度,她真的會以為慕瑾之對她討厭的體無完膚。 清河鎮(zhèn)最近在花燈會,謝崢和樂辭兩個人一起去逛花燈會了,越秋本來也想邀請謝昭昭,但是被她婉拒了,因?yàn)橐呀?jīng)提前答應(yīng)過慕瑾之了,更何況,她也在之前下定決心要和慕瑾之把話說清楚了,就在今夜最好不過。 花燈會這種事,自然是要早出去早好的,以免人太多擠得什么都看不到。趙若菡和謝昭昭他們科普的時候也十分用心:“清河鎮(zhèn)的花燈會是特意為了紀(jì)念葉嘉言才流行起來的,傳說葉嘉言的夫人特別怕黑,所以葉太子在清河鎮(zhèn)的時候每天夜里都會給他夫人點(diǎn)一盞花燈,因?yàn)樗拮討阎?,所以想讓他妻子開心一下減輕孕動的壓力。” 謝昭昭聽到趙若菡講葉嘉言的時候,心里不自覺快速跳動了一下,繼而用目光掃射了一下慕瑾之,她希望慕瑾之什么也不知道,之前和趙令源暗中透露過不要讓他在慕瑾之面前提葉嘉言的話不知道他聽沒聽進(jìn)去。 其實(shí)小姑娘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趙令源本人還是十分驚訝的,老人家頓了頓,而后用疑惑的眼神看向謝昭昭道:“為什么不能和那位仙君講?我覺得他有些像……” 聽到這個回答的時候,謝昭昭本人表示并不意外,但她在心里無奈的嘆了口氣,正是因?yàn)橄瘢挪荒茏屭w令源說,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聰慧如慕瑾之,不可能不清楚這些事情背后是個怎么樣的聯(lián)系,若是他真的知道了事情背后的真相。 謝昭昭的目光和慕瑾之剛好對上,少年清冷的雙眸冷冷的瞥了她一下,又快速的收了回去。 小姑娘不敢想,那無論誰都攔不住他去空桑山了。 好在趙令源聽了她一頓胡扯之后也真的沒去和慕瑾之聊葉嘉言的事,但趙若菡講了這個又讓謝昭昭有些心梗,雖然知道最后肯定還是瞞不過慕瑾之,但她之前的算盤是能拖一天是一天。 看到如今的情況,小姑娘不由得在心里長嘆一句她的如意算盤恐怕是要落空了。 不過讓她大跌眼鏡的事情突然就在此時發(fā)生了,慕瑾之把手中的茶杯放了下來,骨瓷杯落在紅木桌上的聲響清脆悅耳,提心吊膽之中,謝昭昭聽到他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