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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后,直到周日,李恩嵐陪著程方參加完高爾夫球的活動,結(jié)束后,邀請客人們來家里吃晚飯。 一行人剛從車上下來,突然聽見前方傳來“乓啷”一聲響,似有什么重物砸碎的聲音。 李恩嵐和程方目光對視,兩個人走進客廳,只見客廳右側(cè)炸滿歲陶瓷碎片,三個孩子各自站在一旁,保姆也呆立著。 “發(fā)生了什么?”程方問。 “孩子們玩耍,不小心把花瓶打破了?!北D愤@時小心翼翼地,不敢亂說。 “是誰打破的?”程方問。這是他從日本帶回來的雍正時期御制青花釉大天球瓶,價值幾十萬,平日里都是好好地放在書房。 今日宴請別人,才提早吩咐放出來客廳當門面,望著這一地碎片,著實rou疼。 保姆沒敢說話,下意識去望李恩嵐臉色,怕說了實話李恩嵐會生氣。 正當鴉雀無聲之時,程安忽地跑到李恩嵐身后,指著程以寧說:“哥哥打破的。我剛剛跟心心玩,他沖過來追我們,撞倒了木架。” “對。”過了兩秒,程心也接腔,學著哥哥跑到李恩嵐身后,“程以寧追我們,他打破的!” 第10章 小神仙說 李恩嵐連忙說:“一個花瓶而已,碎了就碎了,阿姨趕緊過來手勢?!?/br> 說完,李恩嵐應酬:“來來來,方總、何總,這邊請。我去拿幾瓶酒來。方總何總想喝什么?” 程方想起前幾天晚上的事:“你先帶何總他們?nèi)胱?,我跟以寧說幾句話?!?/br> 李恩嵐沒說什么,依言離開。 程安程心見氣氛不對,很快跑開了。 “以寧,你說說你像個什么東西?!”程方第一句開口就是,“我沒管過你,你現(xiàn)在就變成這樣了?!叫恩嵐不叫mama,連阿姨也不叫,欺負程安程心,現(xiàn)在好了,我是不是早就說過今天有客人來,你在干什么,向我示威嗎?!” 程以寧攥緊手一聲不吭。 他原本想解釋,只是當程方毫不猶豫地相信程安,用質(zhì)問的眼神望向他,就知道爸爸不會相信自己…… “你現(xiàn)在上樓去!”程方生氣,“不許吃飯!” 程以寧扭頭跑到樓上。 回到房間。 肖仙仙在玩Ipad,沒注意樓下發(fā)生什么,這時見程以寧委屈到極點,竟然流淚,掐指一算后,連忙摸摸他的頭:“好了好了,別哭了。” 程以寧甩開她的手。 肖仙仙用手撐著臉,長長嘆口氣:“唉?!?/br> 過兩秒,她牽著程以寧的手下樓:“你跟我過來。” 程方宴請何總、方總,及其他們各自的夫人在偏廳吃飯。 宴席期間,何太太獨自上廁所,出來時,見走廊里一個男孩一個女孩。 男孩是剛剛見到打碎花瓶的人。 女孩則背靠墻埋著頭,嗚哇哇地哭著,過兩秒,突然上前抱住她的腿喊冤:“阿姨,你要給我做主??!” 何太太:“???” 肖仙仙揚起臉蛋:“阿姨,你可不可以跟程以寧爸爸說,花瓶不是程以寧打碎的啊?!?/br> 見何太太望過來,程以寧扭過來:“……”他還以為肖仙仙帶他下來是找程方理論。 五十歲的何太太上前蹲下溫柔道:“不是他就說啊,好端端哭什么?” “因為他們都欺負他!” 何太太疑惑,這又是哪來的孩子,剛剛已經(jīng)見到三個,程家生了四個嗎? “程以寧mama死了。這個是他爸爸新娶的mama,好早好早就生孩子了。程以寧在這個家里,總是被欺負,他爸爸也不相信他?!?/br> 知道是一回事,當面被說出來又是一回事,程以寧耳根子發(fā)紅,握緊拳頭。 何太太見他模樣,懂了了。 她丈夫跟程方是新認識的,對他家的家務事不是很清楚。來時,以為三個孩子都是李恩嵐生的?,F(xiàn)在才知道,原來程以寧是前妻的孩子。 女人,天然對“前妻的孩子”抱有同情,更何況,前妻是死了,只剩這孩子孤零零的。而程以寧本身長得干凈秀氣,像是哭過,眼睛紅紅,尤其惹人心疼。 “有人看到了嗎?” 肖仙仙連忙說:“有啊,剛剛保姆阿姨看到了,可是他們連問都不問?!?/br> 程以寧一直偏著頭,不吭聲。 何太太想起剛剛程以寧都不敢說話,何太太立刻覺得他是不敢在李恩嵐面前說話,連辯解都不敢辯解,認為爸爸不會相信自己,這在家里過得應該是什么樣的生活? “沒事,如果真的不是你碰的,阿姨跟你爸爸說好嗎?” 程以寧搖搖頭。 這得是多害怕呀?何太太心想,嘆口氣,拉起程以寧的手:“沒事的,阿姨帶你過去?!?/br> 她慢慢哄著把程以寧拉手帶著走,程以寧扭頭望肖仙仙,肖仙仙朝他比了個OK手勢,還wink一下。 用力拍拍手,世上還有誰能干得過小神仙?!想跟小神仙Battle,肖仙仙冷冷用手一揮,不存在的! 偏廳內(nèi)氣氛正好,幾個成年人說得酒酣耳熱,何太太帶著程以寧進來時,程方側(cè)過頭時有些驚訝,李恩嵐也是。 “我剛在外面碰到這孩子哭,說花瓶不是他碰倒的?!焙翁桃詫?,“要不再找那個保姆問問,究竟是誰碰倒的?” 程方放下酒杯,一時間有些疑慮。 “要不還是待會兒說這件事吧,就是一個花瓶而已?!崩疃鲘剐χ茏匀坏貒览m(xù)程方之前的態(tài)度說,“沒多少錢,碰不碰倒都是小事?!?/br> “花瓶沒關(guān)系,只是不能讓孩子受委屈?!焙翁幌裰皝砑依镒隹偷睦疃鲘归|蜜,她家是上位圈,現(xiàn)在是程方想跟他家簽合同談關(guān)系,而牽著程以寧的小手,讓她不自覺就站在程以寧這邊,“做錯了得認,不能覺得自己委屈;沒做錯,也不能平白受委屈。是不是這個理兒?” 說得讓人沒話說。理當然是這個理,已經(jīng)是涉及孩子教育問題,要是再反駁下去,就只能說“這是我們家的事,不歸你管”,可李恩嵐沒勇氣對何太太說這句話。 程方抬起頭對外面喊:“王阿姨,進來下。” “哎?!眲倓偞驋呖蛷d的女人出現(xiàn)。 “花瓶到底誰碰倒的?你見著了嗎?”程方問。 王阿姨望著程方、李恩嵐,還有這么多程方的客人不敢貿(mào)然開口,一大早就讓她收拾屋子,顯然是很重要的客人,不明白這時候為什么突然又把她叫進去,說錯了是不是不好? 何太太捕捉到王阿姨在望李恩嵐,說道:“沒事。剛程太太說就一件小事。你照實說好了?!?/br> 她相信程以寧。 要真是他做的,何苦自己偷偷哭成那樣?如果小孩真的撒謊,為什么剛剛不撒謊,要現(xiàn)在撒謊?更沒理由對自己一個陌生人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