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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意識到這一點,劉一航忍不住笑起來,眼神也不自覺地定格在賀揚波身上。他低著頭,和身邊的助理小聲交談,不時有轉(zhuǎn)過頭去和當事人交代著一些什么。他過分專注于自己的世界之中,沒有一秒的分神去看看周遭的一切,以至于他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劉一航就在離他不遠的地方,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他每多看他一秒,就要更沉迷一分。庭審很快就開始了。劉一航不是很懂法律上的事,只是以往偶爾會聽賀揚波打電話時提起“違約”、“損害賠償”、“舉證責(zé)任在對方”這樣的話,可是現(xiàn)在,從他最令蹦出來的“公民基本權(quán)利”、“強制執(zhí)行”、“zf濫用職權(quán)”等字眼,又好像把他帶到了一個全新的世界。左右也是個聽不懂,劉一航干脆放空大腦,專心致志地欣賞起賀揚波在法庭上侃侃而談的樣子來。賀揚波的樣子真好看。激動地爭辯的樣子好看,沉默地低頭思考的樣子也好看。大概是到了提交證據(jù),當庭質(zhì)證的環(huán)節(jié),賀揚波朝小助理使了個眼色,對方把一摞整理得整整齊齊地材料拿了出來。真滴原告提出的證據(jù),雙方律師開始進行交叉詢問。賀揚波條理清晰,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的提問,讓劉一航這個法盲也忍不住在心底為他叫好。可是輪到對方律師時,場面卻一時變得難以控制起來。對方律師咄咄逼人,每一個問題都直指要害不說,令原告人驚慌得連話也說不利索。劉一航剛剛放下的心立刻又懸了起來。甚至對方律師忽然提出其中某條證據(jù)不合邏輯,有偽造的嫌疑。劉一航大驚,氣得差點沒從座位上跳起來。他擔(dān)心地看著賀揚波。賀揚波聞言眉毛向上一挑,明顯也是沒想到對方會來這么一招,可是很快他又調(diào)整好心情,好整以暇地看著對方,等待著他接下來的出招。關(guān)于那份證據(jù)的的證明力,一開始賀揚波也是有些懷疑的,但是陳姓當事人再三保證證據(jù)的真實性之后,他還是決定把它用上。能增加一份勝算的證據(jù),為什么不用呢?可是令賀揚波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在對方律師咄咄逼人的詰問下,己方當事人竟然從支支吾吾的不知所云,忽然反口,指向自己,大聲失控地指證道:“是他!是賀律師教我這么說的!”作者有話要說:周末愉快~第95章90、低谷劉一航忘了自己是怎么失控地從旁聽席上站起來,大聲地對著法庭上的人大喊:“你胡說!他從來沒教過你那么說!”緊接著,是所有人看向自己的詫異的眼神,包括賀揚波的。他看向劉一航,臉上明顯是驚魂未定的表情,他們之間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他剛想對劉一航說些什么,那邊,法官已經(jīng)敲響了法槌,很快,在一陣混亂之中,劉一航被法警挾制著,推出了法庭。法庭門外,劉一航耷拉著腦袋,心不在焉地聽著法警的訓(xùn)斥,而一門之隔的法庭上,庭審不得不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反轉(zhuǎn)而暫時停止。休庭之后,人群吵吵嚷嚷地從法庭里出來,接著是被告方的代表人和律師,最后,是賀揚波和幾名當事人。法庭上當場反水的當事人在賀揚波身邊小心翼翼喋喋不休地解釋著什么,賀揚波快步朝門外走,嘴角噙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心不在焉地聽他說話。卻在看到門外靠在墻上,有氣無力地耷拉著腦袋的小狼狗的瞬間,眼神亮了亮。他無所謂地朝當事人擺擺手,對身旁的助手道:“你先去吃點東西休息一會兒,然后......先回所里吧,恐怕待會兒會有人找你談話?!?/br>說完,便大步朝那人走去。“賀哥!”那人一見他,便皺著眉,急不可耐地叫到。賀揚波走到他面前,伸手彈了一下他的腦門:“你來干嘛?”劉一航心事重重地看著他,沒有回答。“你嚇死我了知不知道?”賀揚波輕嘆一口氣:“要是法官生氣了判你藐視法庭,你就得被行政拘留了你知不知道?”劉一航一副“我不知道你拿我怎么辦”的無賴表情。賀揚波忍不住苦笑一下:“到時候,我自己還一團糟呢,還得想辦法去撈你出來......法警沒為難你吧?”說到這個,劉一航終于忍不住了,根本顧不上回答賀揚波的問題,氣沖沖道:“你那個當事人什么幾把玩意兒?還能再法庭上翻供?”劉一航法言法語信口拈來,賀揚波就忍不住笑起來,糾正他:“他們不是刑法意義上的犯罪嫌疑人,所以不存在翻供這種說法。”劉一航卻沒笑。兩個人安靜了一會兒,等到走廊里的人都走光了,劉一航才問他:“你要和我回家嗎?”賀揚波一愣,輕輕搖了搖頭:“不了,我得回一趟所里?!?/br>“我特意請假陪你的,今天?!眲⒁缓叫÷暱棺h。賀揚波愣了一下,雙眼有些發(fā)澀:“對不起,我還有事要回所……”“這件事,還沒算完對嗎?”劉一航最見不得賀揚波在這種時候服軟,明明心疼得不得了,可是一張口,又變成了咄咄逼人的話。“一航……”賀揚波啞著嗓子。劉一航卻是梗著脖子,不為所動地盯著他。“你信我嗎?”賀揚波突然問。劉一航下意識地點頭。“那就聽話,先回家去?!彼ǘǖ乜粗骸拔視幚砗玫?。”賀揚波剛回到“謙鵬”,律協(xié)的人就來了,簡單地了解了一下情況,并告知賀揚波,他們將針對當事人對賀揚波的指控進行調(diào)查。律協(xié)并沒有直接吊銷賀揚波的律師執(zhí)照,只是建議他暫時不要接案子,專心等待律協(xié)調(diào)查的結(jié)果。許魏馳在庭審結(jié)束的第一時間就接到賀揚波助理的電話趕回律所,在律協(xié)相關(guān)辦案人員的建議下,許魏馳和賀揚波商量由許魏馳暫時接受賀揚波手里的其他案子,并在律協(xié)工作人員的見證下辦了交接手續(xù)。律協(xié)的人前腳剛走,檢察院的人就來了。賀揚波涉嫌刑法“妨礙作證罪”被來人帶去“協(xié)助調(diào)查”。賀揚波走后,許魏馳還是給劉一航打了個電話,把賀揚波現(xiàn)在的情況,即將面臨的問題一一向劉一航表述清楚,讓他至少能夠有一個基本的心理準備。劉一航并不像許魏馳想象中的驚慌失措,反倒是淡定得出奇。甚至當許魏馳說起賀揚波被檢察院的人帶走之后,他也只是平靜地問到:“那他晚上回來吃飯嗎?”出了這樣的事,別說劉一航,就連許魏馳這樣見過了世面的人也心亂如麻,原本更需